檬置�!�
硫酸的腐蝕性很強,一旦沾到肌膚上,後果難以設想,陳晚榮才特的叮囑一句。
鄭晴雖是不明白原因,不過她相信陳晚榮絕對不會害自己,輕點螓首:“陳大哥,我這就去找布片哦。”急於看布片發黃地現象,心急得象急於得到玩具的孩子似的。
硫酸的脫水性她不能理解,不過陳晚榮說地布片遇到硫酸會發黃,讓她印象深刻,現在條件即將成熟,要她不心急都不成。人嘛。都有好奇之心,這才是有血有肉地人。
“好啊!”陳晚榮於她的要求不會不允。
鄭晴歡快的應一聲,快活得象只歡快地小鳥。飛快的進了屋。等她從屋裡出來,手裡拿著三塊布片,一塊給了青萼,一塊給了陳晚榮,最後一塊緊握在手裡,心急的盯著硫酸,巴不得馬上就試驗。
青萼拿著布片,走到鄭晴身邊。並肩而站,盯著硫酸不放,心急得比鄭晴猶有過之,而無不及。
硫酸的物理化學性質,陳晚榮倒背如流,根本就不必去做這試驗,不過伊人有此之心,陳晚榮不能卻她地美意,把布片搭在肩頭。
又吸收了幾次,陳晚榮打量著沸石。已不如剛才那般潮溼,很乾燥,上面沾著粘稠地硫酸,而不是快速流淌的水,知道濃硫酸做好了。
陳晚榮把布片拿在手裡,用沸石在上面拖了幾下,布片上沾上硫酸,好象塗上了透明地油似地,在日光下反著光。把布片放在瓷板邊緣,用一塊沸石壓住。
“小心點。不要沾到身上。”不等陳晚榮說話,鄭晴手裡的布片就遞過來了,陳晚榮叮囑一句,用沸石在布片上拖過。
鄭晴小心的把布片放在瓷板邊緣。用沸石壓住。青萼如法施為。
硫酸已經做好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貯存了。陳晚榮把沸石放到水盆裡清洗乾淨,放到瓷板上烘烤。
“陳大哥,快瞧,快瞧,布真的變黃了呢!”鄭晴驚喜之極的尖叫起來。她一向持重,沉穩,這般尖叫是陳晚榮認識她以來第一次聽到。
這也不能怪她。布在古人眼裡是很乾燥的物事。遇到硫酸居然變黃,好象秋天的落葉似的失了水份。超出了她的理解範圍,不驚奇都不行。
青萼更不用說,一雙潔白地小手死命的捂著嘴巴,眼睛瞪得比牛眼睛還要大,不住輕輕跳動,要不是捂住了嘴巴,肯定會尖叫起來:“媽呀,太神奇了!”
陳晚榮決定讓她們見識一下更神奇的事,手中的鉗子對著枯黃之處捅了過去,輕輕鬆鬆的穿過布片,一塊枯黃的布片緩緩飄落在地上。
這等事太難以理解了,要不是親眼見證,鄭晴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鉗子會如此輕鬆的穿過布片。這次震驚過甚,居然連說話都忘了,唯有妙目圓瞪,死盯著地上的碎布片。
青萼也好不到哪裡去,彷彿一尊雕像杵在地上。
布上還沾著硫酸,萬一給人不小心接觸到,會引發不必要的傷害,陳晚榮用鉗子夾住布片,扔到灶洞裡去燒掉。
直到此時,鄭晴二女這才驚醒過來,鄭晴一臉的喜色,含情脈脈地看著陳晚榮,輕聲道:“陳大哥,你真厲害!”
陳晚榮當然厲害了,在沒有現代裝置的情況下,用最原始的辦法制備了接近百分百濃度的硫酸,這在科技史上絕對要算一個偉大地壯舉!
微微一笑,陳晚榮搬來容器,用布片擦拭乾淨,把濃硫酸倒在瓷器裡。擰緊蓋子,再用黃蠟把接合處一抹,氣密性問題就解決了,不用怕硫酸再吸收水份。
這容器是陳晚榮向袁天成訂做的瓷器,耐腐蝕性好。蓋子上有螺紋,使得氣密性大為提高,再抹上黃蠟,無論如何是不會有水份進去了。幸得陳晚榮用螺紋把瓷器進行了小小的改進,要不然即使做出濃硫酸,在沒有玻璃容器的情況下,真沒有東西貯存。
搬到屋裡,放在牆角。找來紙條,寫上“別動”二字,帖在容器上,濃硫酸算是製備完成了。雖然量不多,只有十來斤,畢竟是一個好的開端,意義重大。
鄭晴興致正高,偎在陳晚榮身邊:“陳大哥,我們再做,行麼?”
她的心情陳晚榮能理解,只是現在條件不成熟,解釋道:“現在不能做了。得等到硫酸的濃度更高些再來做,那樣會省事很多。”
現在硫酸的濃度太低,用沸石來吸收水份地話,花地時間會長很多,不如等濃度高些再說。鄭晴雖是惋惜,還是依從了陳晚榮:“陳大哥,我聽你的。”
出了屋,看著瓷板上地沸石,有十幾塊已經乾燥好了,要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