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晚榮去過幾趟縣衙,就沒有喝過一口茶。沈榷今天能改主意,特的破例,要給陳晚榮一杯茶水,那是莫大的榮幸了。
陳晚榮念著家裡還有很多事,抱拳告辭道:“沈大人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沈大人還要審結此案,我就不去打擾沈大人了。告辭!”
沈榷忙拉住韁繩,攔在馬前不放行:“晚榮兄,這案子沒什麼好審的,很快就會了結。再說了,吃一杯茶,費不了多少時間,您今天一定得去。”
“沈大人,實言相告,家裡還有很多事,我得回去。若只是為了吃茶,我們改天再敘。若大人還有事的話,倒是可以考慮。”陳晚榮可不願為了一杯茶水費時間,一天未見伊人,想念得緊。
沈榷的確是想和陳晚榮好好聊聊,沒大事,只得讓開道:“既如此,我們就改日再聚。晚榮兄,請!”
陳晚榮應承一聲,一拉馬韁,飛快的去了。先是來到酒坊,見肖致中帶著夥計正在幹活,個個一頭的汗水,孫正平雖然不在,也沒有偷懶。肖致中忙迎上來,抱拳行禮道:“見過東家!”
“你們忙!”陳晚榮揮手阻住那些要上來見禮地夥計。夥計應一聲。又去忙活了。
陳晚榮打量著屋裡,有條不紊,並沒有因為孫正平不在而有所混亂,很是滿意,道:“肖師傅。有沒有什麼事情?有的話,你說,我好處理。”
肖致中笑道:“勞東家問起,我是不敢不說,真沒甚事。有的話,我一定給您說。”
“那就好!孫掌櫃家裡事兒忙,得過幾天才能回來,麻煩你多用點心,照看著。”陳晚榮吩咐起來。
肖致中忙應道:“東家請放心。我理會得。兄弟們都勤快,幹活從不偷懶,不會有事的。”
這些夥計都勤勞樸實,幹活不偷懶,陳晚榮相信的。點點頭認同。在肖致中陪同下,四處走走看看,沒問題,這才離了酒坊回家。
遠遠望見院子,陳晚榮不由得一陣高興,要是所料不差地話,鄭晴應該正在等著自己回來,倚門相望,那可是男人的幸福。不由得一拍馬背,青花象箭一般朝院子飛馳而去。
然而,讓陳晚榮失望的是,鄭晴並沒有在門口等著他,不由得心頭一緊,難道她沒有來?要她幫著看家,就是為了回來時能在第一時間見到她,願望落空,陳晚榮心頭泛起一陣失落。
來到院子。只見肖尚榮迎了上來,人未到埋怨倒先到了:“哥,你現在才回來?”
事情辦完,一刻未停,馬不停蹄的趕回來,居然惹來的他怨言,陳晚榮還真是有些委屈,還沒來得及分辨。只聽肖尚榮道:“哥。趙鏢頭在等你呢。”
趙嘯天來了,自然是要談看家護院的事情。陳晚榮把馬韁遞給肖尚榮,問道:“人呢?”
“在屋裡,鄭姐姐陪著說話。”肖尚榮回答一句,牽著青花去了。
怪不得鄭晴沒有出來迎接我,原來是代我陪著客人,儼然把自己當成這個家的一份子,主事的心上人不在,她這個未來的媳婦應酬自然是責無旁貸。
在這個家,能夠應酬地人,除了陳晚榮,就是得數陳王氏了,陳老實上不得檯面的人,別指望他。鄭晴知書識禮,機敏能幹,由她來應酬,自然是放心,比起陳王氏好得太多。
陳晚榮大步進屋,只見趙嘯天在鄭晴的陪同下正喝著茶,臉上笑容不斷,也不知道鄭晴說了些什麼話,讓他這麼高興。陪客人嘛,就是要讓客人高興,這是主人家的基本職責之一。
“陳大哥!”鄭晴一見陳晚榮之面,欣喜無已,站起身,步態輕盈的走到陳晚榮身邊,小鳥依人般地依偎著,一雙明亮的妙目在陳晚榮身上打量著。看得極其仔細,生怕陳晚榮有什麼損傷似的。
無盡的情意盡在這番注視中,陳晚榮很是受用,衝她一閃眼,小小的調皮一下,輕聲道:“我沒事,你放心。你好嗎?”
鄭晴輕點螓首,很是幸福,還有什麼比給心上人關心更讓人幸福的呢?那句“我就是很想你”這話再也說不出來了。
兩人一見面就眉目傳情,電光四射,趙嘯天過來人,聰明的選擇了不做燈泡,安安靜靜的坐著喝茶,連瞄都沒瞄二人一眼,任由二人兩情相悅。
陳晚榮現代人,這種事情見怪不怪了,可鄭晴畢竟是女兒家,見到心上人固然欣喜,可是當著局外人這般表現太羞人了,不由得白了陳晚榮一眼,意思是說有外人在場,你也不提醒我一下,輕聲道:“陳大哥,趙鏢頭來了,你陪著。我去看看花花妹妹!”
也不等陳晚榮說話,飛快的去了。陳晚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