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點頭贊同。
人數的優勢,誰也無法改變,眼見著鏢師和龍武軍越來越不利,陳晚榮不由得眉頭一皺,叫道:“王兄,叫弟兄們撤下來。邵鏢頭,麻煩你們撐上一陣子。”
局面本來就不利,要是龍武軍退下去的話,那就更加不利了。邵大貴只得咬牙道:“我們撐不了多久!”
王少華指揮龍武軍退下來,問道:“陳兄,你這是做什麼呀?”
“我們都上去,還是不利,我們得出奇!”陳晚榮眉頭一擰,道:“我們龍武軍的優勢在於衝殺,而不是和鏢師並肩作戰。兄弟們,快點上馬!”
龍武軍麻利的上馬,陳晚榮跳上青花,拔出馬刀,舉在手上,帶著龍武軍退到牆邊,喝道:“列陣!”
這些天在軍營沒有白呆,于軍隊地作戰還是熟悉了不少。
龍武軍迅速成陣,陳晚榮高舉著馬刀,喝道:“弟兄們,殺啊!”一拍青花,衝了出去。龍武軍發聲喊,跟著他衝了出去。
騎兵的衝殺需要幾里路程才能完成加速,府裡的空間實在是太小了,不便於他們展現出真正的實力。不過,即使如此,幾十個龍武軍風馳電掣般衝過來,依然是蹄聲如雷,不可阻擋。龍武軍排著整齊的戰鬥隊形,好象一堵牆般推了過去,刀光閃處,必有新月教眾中刀,非死即傷。
騎兵打步兵,無異於屠傷,更別說龍武軍還是唐朝最為精銳地軍隊之一,其戰鬥力更是強悍。這些新月教眾雖是從各地抽調出來的精銳,憑單打獨鬥,他們不見得比龍武軍差,可是這種軍陣打法,他們遠遠不是對手,原因在於他們根本就沒有訓練過。
新月教眾還是各自為戰,而龍武軍卻是秩序井然,幾十人為一體!
有序打無序,後果不用想都知道!
在龍武軍的殺衝下,他們連一點抵抗力也沒有,給龍武軍從人群中碾過去,丟下十幾具屍體。
陳晚榮也是一刀砍翻了一個。這種戰鬥衝殺,陳晚榮是平生第一遭經歷,大是興奮,眼球充血,感覺血液都沸騰了,哈哈大笑:“過癮,過癮!”
經過龍武軍這一衝,新月教眾一下子散亂了,邵大貴他們的壓力小了許多,這才明白陳晚榮的用意,大是讚許。心裡也不得不感嘆“軍隊就是軍隊,衝殺的威力確實大!不是烏合之眾能抵擋的!”
王少華大拇指一豎:“陳兄,還是你腦子轉得快。要是這地方再大點,我們的衝殺會更有威力。不過,沒關係,陳兄,你忘了一點,弟兄們的弓箭還沒有派上用場呢。”
唐軍的弓箭不分兵種,人手一副,龍武軍不僅配備有弓箭,其騎射更是重中之重,人人精熟。陳晚榮不住點頭:“對呀!我居然忘了這點。弟兄們:先射箭,然後砍殺!準備,射!”
箭矢發出尖銳地嘯聲向新月教眾射去。龍武軍把弓箭一收,舉起橫刀,又衝殺了過去。這次和第一次一樣,如入無人之境,新月教眾根本抵擋不住。
新月教主絕對想不到陳晚榮居然把府第變成了戰場,在精銳地龍武軍衝殺面前,新月教眾人數雖多,卻象紙糊的一般,不堪一擊。新月教主鬱悶得快抓狂!
第一一八 一網打盡
正鬱悶著,龍武軍又衝了過來,新月教主無奈之下,大喝一聲:“用暗器!”
他一句話提醒了很多人,不僅僅是新月教眾醒悟過來,還有燕威鏢局的鏢師和司馬承禎師徒一下子記起了,他們平日裡沒少練暗器,正是派上用場的時候了。
“用暗器!”邵大貴率先響應,掏出暗器就打了出去,把一個新月教眾給報銷了。
一眾鏢師的暗器好象飛蝗一般打了過去,十來個新月教眾受傷,兩個死亡。對這戰果,司馬承禎很不滿意,一劍逼退新月教主,跳出戰團,手腕抖處,破空之聲響起,一枚暗器正正打中一個新月教徒的咽喉,這個教眾仰面栽倒。
清虛大笑道:“用暗器好啊!天下間,有幾個人的暗器功夫有師父他老人家好?”嘴裡說個不住,手上可沒閒著,暗器打翻兩個教眾。
新月派的暗器不是對著鏢師打來,而是對著龍武軍打去。龍武軍身著鐵盔鐵甲,暗器打在他們身上,發出一陣密集的金屬撞擊聲,掉在地上,哪裡傷得了龍武軍。龍武軍照樣衝殺過來,砍翻十幾個教眾。
事起倉促,陳晚榮沒有來得及穿盔甲,一枚暗器打在左手臂上,鮮血直流。驚得鄭晴尖叫一聲:“你的手臂!”
陳晚榮笑道:“沒事,一點皮外傷。“你的盔甲在這裡,快穿上!”鄭晴放火之前,把陳晚榮的明光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