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大杯茶,李隆基這才滿足。
“高力士,你去給他們說說,以後少放點鹽。”李隆基吩咐一句。
高力士應一聲,轉身就走,沒走幾步就停下來:“太子,不鹹呀!鹽剛好!”
“不鹹?不鹹我怎麼口渴。再給我水!”李隆基也回憶起來了,適才吃了那麼多的蝦,都沒有感到鹹,可是,他品渴異常,嘴裡都快冒煙了,這不是鹽放多了,還能是什麼?
高力士萬分想不通:“太子,我也嘗過蝦了,一點也不鹹。太子,你是不是吃了別的,才這麼想喝水。”
李隆基口渴難耐,抓起茶杯,一個牛飲,喝得精光,把玩著茶杯,很是驚奇:“我吃什麼了?我就吃過鮮棗和蝦,還喝了點酒。鮮棗和酒裡面會有鹽?我胃裡好難受,我想吐。”
一陣噁心上來,李隆基想吐,拼命忍住。
李隆基的身體非常好,一年到頭連個傷寒都沒有,一下子病了,高力士很是詫異,驚奇得眼珠都快掉下來了:“太子,我這就去傳太醫!”
“不必了!等會就好了!”李隆基擺手阻止他道:“你出去,別影響我公幹。”
高力士應一聲,輕手輕腳的出了屋,帶上門,李隆基又開始公幹了。高力士很是不放心,過了一陣,推開門一瞧,只見李隆基趴在桌子上,好象是睡著了。
“太子太勞累了,居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這種情景高力士見得多了,也不以為意,拿來一件狐裘,給李隆基披在身上。
高力士退了出去,照往常一樣,站在門口守著。他卻沒有看見李隆基額頭上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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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你就歇會兒,看把你累的,頭上都出汗了。”陳晚榮大步過來,有些不忍心,勸慰葉天衡。
葉天衡抹抹額頭上的汗水,笑道:“小友啊,忙是好事,這說明老朽還有些用處。要是老朽不忙了,那就說明老朽一無是處了。”
陳晚榮遞上一杯茶水:“大師,你坐下喝杯茶,擔誤不了多少時間。”
葉天衡笑呵呵的放下手中的活兒,接過茶杯,坐了下來:“還是小友心疼老朽,稱你為小友,還真沒錯。”
“大師,你年紀不小了,在一邊看看,指點一下就行了,不必親自動手。”陳晚榮對葉天衡的忙碌都有些心疼。
葉天衡擺手道:“那怎麼成?我也想輕鬆,可是沒人啊。多一個人,多一份力嘛。小友,你瞧瞧,我們軍器監現在的人是多了,就是沒有閒人啊。哦,對了,小友,太子答應給我們的縣館生員呢?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到?”
陳晚榮笑著坐下來:“大師,你也太心急了。縣館散佈各處,光這趕路就需要老長一段時間,也得為他們考慮一下。”
葉天衡捋著鬍鬚,搖頭道:“小友,你就不要做好人了。這叫濫好人!水泥的事情馬上就要鋪開,這需要人手吧?渾天儀也快結束了,要做望遠鏡,要做蒸汽機,這需要人手吧?火炮更是催得緊,這也需要人手吧?哪一個方面都需要人手,這人手是越多越好!小友,你去給太子說說,要太子早點把人手給我們。”
“是呀,是該去說說了!”寇義兵老遠就附和起來了:“陳將軍,太子那裡你最熟,你去最好。這人呀,你得催著,你要是不催的話,還不知道甚時間能到呢。”
“對,去催催!”葉天衡一臉嚴肅:“這事,非小友去不可。”
陳晚榮想想,現在軍器監最缺的就是人手,雖然從國子監弄來一批,仍是不夠,還得加,是該去催催了,點頭道:“那好,我找個時間去東宮一趟。”
“還找什麼時間?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就現在去!”劉懷德也跑過來,額頭上正滲著汗水呢:
軍,你瞧瞧我這樣子,你不去,你忍心麼?”
實在是缺人手,葉天衡、寇義兵、劉懷德還有陳晚榮都親自動手了,陳晚榮略一沉吟道:“那好,我現在就去!”
“這就對了嘛!”葉天衡他們齊聲贊同。
陳晚榮站起身道:“那我再在就去。”快步離去,騎上青花,朝東宮趕去。
來到東宮,兵士見是他,急忙行禮,問也不問就把陳晚榮放了進去。迎接將士們時,太子給陳晚榮牽馬,他們兩人的關係那還用說麼?不必再問陳晚榮了。
進了東宮,陳晚榮把馬交給兵士,快步向裡面走去。遠遠望見李隆基處理公務的房前,高力士站得筆直,看見陳晚榮,忙迎了上來,老遠就笑起來:“陳將軍,你來了?將軍可是來找太子的?你來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