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戰場的人,反倒是在家裡苦思親人的家人倍受熬煎。陳晚榮率軍出征,固然讓人振奮,可是戰場兇險,刀槍無眼,誰知道陳晚榮會遇到什麼
樣的危險,鄭晴整日裡擔驚受怕,那種心情非筆墨所能形容。
陳晚榮摟著鄭晴。撫著伊人地臉頰。安慰起來:“沒事地。我這不是好好地麼?別胡思亂想。”
鄭晴已是泣不成聲。唯有點頭地份。
陳晚榮抱著鄭晴。抬起伊人地下巴。只見伊人珠淚洗面。尤如梨花帶雨。人見人憐。不由得心神一蕩。吻在伊人地櫻唇上。
鄭晴也沒有拒絕。緊摟著陳晚榮地脖子。任由陳晚榮親吻。兩人數月沒有親近了。這一不可收拾。時光在無聲中流逝。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晚榮心頭怦怦直跳。右手按在伊人地胸
部。喘息粗重起來。
不僅沒有推拒。鄭晴反倒迎合起來。嘴裡喃喃自語:“夫。人家是你地人!”
這種呢喃有很特別地作用。陳晚榮不由得更加興奮。哪裡還顧得其他。就在這時。鄭晴喃喃地道:“夫。爹孃說了。找個好日子。把我們地事給辦了。”
嫁給陳晚榮。與陳晚榮終生廝守,這是鄭晴的最大心願。如此大事,自然是要告知陳晚榮了。陳晚榮一聽這話,不由得一絲清明上來,想起和鄭晴有過約定,成親之前要以禮相守。
以兩人之間深厚地感情,即使要做些事,鄭晴也不會拒絕。不過,陳晚榮還是決定遵守這一約定,這是對鄭晴的尊重。
扳開鄭晴掛在脖子上的皓臂,陳晚榮站起身來道:“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
鄭晴已經是媚眼如絲,嬌喘不斷,很是驚異地打量著陳晚榮。陳晚榮笑道:“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麼?成親之前,我們以禮相守。”
這是對自己的尊重,鄭晴不會不懂,很是感激的打量著陳晚榮,輕聲道:“謝謝你,我的夫!”
陳晚榮擁著伊人溫存一陣,稍慰相思,道:“我得洗洗。幾個月沒有泡過一個好澡了。”
“啊!”鄭晴輕呼一聲,以手捂嘴,卟哧一聲笑出來:“我忘了這事。水早就給你熱好了。”
陳晚榮征戰歸來,一身征塵,是該洗個好澡。鄭晴早就準備好了,只是一見面,激情上來,難已自已,把這節給忘了。|現在記起,不由得嬌羞無限。
吩咐一聲,下人把熱水提到澡盆裡,陳晚榮和鄭晴肩頭肩的到來。鄭晴也不避閒,幫陳晚榮寬衣解帶,為陳晚榮擦洗。
伊人忙前忙後,陳晚榮舒舒服服的泡在熱水裡,連聲感嘆:“久違的感覺!自從上戰場以來,就沒有洗過一個象樣地澡。這泡得真是舒服。媳婦,我們兩個來個鴛鴦浴。”
鄭晴白了陳晚榮一眼,啐道:“不正經!”
這是調笑,陳晚榮很是享受地看著鄭晴那副嬌嗔可模樣,笑道:“媳婦,你這模樣真好看!”
“只准看,不許說!”鄭晴又喜又羞。
一邊說話,一邊泡澡,等到陳晚榮泡好,在鄭晴的幫助下穿好衣衫,感覺渾身上下輕飄飄地,好象在雲中一般,感慨道:“真是舒服!就沒有想到,泡澡居然能讓人如此享受。”
“要不然怎麼會說洗去征塵露芳華!”鄭晴點評一句:“上戰場,整日裡就想著打仗,想著殺敵,哪有心思來洗呢。現在,你是心頭輕鬆,泡個澡自然是舒暢了。”
還真給她說對了,陳晚榮調笑道:“你跟我上過戰場?”
“你又不帶我!”鄭晴嗔怪一句。
陳晚榮哈哈一笑道:“我倒是想,就是軍中有規矩,沒辦法的事。”
兩人剛一出屋,就給鄭建秋他們圍住。這次,還多了一個人,就是陳再榮。陳再榮和陳晚榮在五十里外之地相遇,當時人太多,哪有兩人述說地機會,只是略微說了幾句而已。
對這個弟弟,陳晚榮打從心裡喜歡,一見面,大笑道:“再榮,你終於知道你哥回來了,知道回來看看。”
陳再榮圍著陳晚榮轉一圈,道:“哥,你知道你現在變成什麼樣了?你整個人都變了。以前,你見到人總是那麼彬彬有禮的。說話也溫文爾雅。現在,你說話直接多了不說,身上還
有一股子殺氣。”
“是呀!是殺氣!讓人一見就有些害怕!”鄭建秋點頭。
上過戰場,殺過人地人自有一股殺氣,膽小的人一見就害怕。這是誰也沒辦法改變的事情,陳晚榮笑道:“岳父,要是你在死人堆裡爬上幾回,你也和我一樣。”
鄭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