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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又解釋道:“現在的德國是一個奄奄一息的病人,無論多麼高明的醫術,都不可能讓他一下子完全康復然後去參加奧運會。在度過眼前的危機後,一定還會有新的危機。所以我們需要一個在野的工人黨去和布林什維克爭奪中下層。”

對於這個解釋,羅姆不大滿意,但是也沒有辦法,只能癟著嘴不說話了。希特勒卻高聲道:“沒有關係!只要對德國有利,我可以等待!”

“很好,”赫斯曼說,“阿道夫,我向你保證,將來一定會有納粹黨上臺執政的一天。”

他這話不是信口開河,23年的危機之後,到了1929年還有一場規模空前的大蕭條呢!想要闖過大蕭條這一關,德國就必須在國家社會主義的路子上走得更遠,到時候多半就要輪到希特勒出馬了。

“好的,我期待著這一天!”阿道夫。希特勒站起身,看了看他的三個同志,“在行動之前,我要說明幾點。第一、這次的革命是由我們納粹黨單獨發動的,並沒有得到防衛軍的支援;第二、魯登道夫上將和納粹黨的另外十名國會議員,事先都不知道我們要領導和發動革命,他們如果有參與革命,都是被我們四個人矇騙和綁架的;第三、儘可能不要發生無謂的傷亡。”

赫斯曼也站起身,和阿道夫。希特勒握了下手,“阿道夫,我們遠不會忘記納粹黨為這個國家所做的貢獻……最後我還要提醒一點,雖然駐紮巴伐利亞的防衛軍肯定不會出動,但是慕尼黑的警察並不受我們控制。所以請千萬小心。”

在佈置好了慕尼黑革命的相關事宜之後——不僅是給納粹黨傳達造反的命令,還要給駐慕尼黑附近的陸軍部隊下達不許干涉革命的命令——赫斯曼就乘坐火車返回了柏林。在這裡還有一場政變要他去參與。

雖然興登堡、魯登道夫和塞克特等人,都一致同意了“和平政變”的大方向,但是動武的準備還是要做的。這是施萊徹爾上校和赫斯曼中校的任務。

施萊徹爾負責以短期培訓的名義,將一批“最可靠”的防衛軍軍官和士官從各個部隊集中到了柏林軍事學院,大約有300多人。而赫斯曼則從波羅的秘密調來了更多的米烏塔特種兵,駐紮在一座位於措森的兵營裡面,人數也在300左右。靠這600人要去控制整個柏林是不可能的,但是用他們去佔領總統府和總理府卻綽綽有餘。

如果艾伯特政府在慕尼黑革命發生之後,仍然不肯引咎辭職,那麼施萊徹爾和赫斯曼就要去“勸說”艾伯特了。

“父親,慕尼黑出了些狀況!”

1923年6月3日夜。艾伯特總統的兒子,實際上是布林什維克的弗里德里希。艾伯特(和老子同名,歷史上當過幾天東德的部長會議主席)快步走進了總統辦公室。

“什麼狀況?”

“似乎是一場法西斯暴動!”弗里德里希。艾伯特說,“社會民主黨慕尼黑黨部剛剛打來電話。納粹黨的主席希特勒指揮他的衝鋒隊,把古斯塔夫。馮。卡爾、漢斯。馮。賽瑟爾、奧托。馮。洛索夫扣押在hb皇家啤酒館裡了……”

“什麼?”艾伯特從一堆讓人沮喪的檔案中抬起頭,看著兒子,“他們幾個怎麼會在一個啤酒館裡面?”

那三個人是巴伐利亞邦總理、防衛軍駐巴伐利亞的軍區司令官和巴伐利亞邦警察總監。

“不知道,”弗里德里希。艾伯特搖搖頭,“不過現在慕尼黑市內到處都是衝鋒隊,我們的黨部已經轉移……父親,我想這極有可能是一次法西斯政變的開始!”

“法西斯……”艾伯特總統皺起眉頭,“你說的是國會議員希特勒?”

希特勒是個非常討人厭的國會議員,雖然只是一個小黨的領袖,但是卻目中無人,特別喜歡罵人,從來不把總統當回事。

“是的!”弗里德里希。艾伯特吸了口氣,“父親,我認為軍方很有可能參與了慕尼黑的事變!這是一場有預謀的法西斯政變!我們一定要採取針鋒相對的鬥爭手段!”

“什麼手段?”

“把柏林的工人都武裝起來!”

“武裝工人?”艾伯特瞪了兒子一眼,他其實知道兒子是列寧的崇拜者,“你讓他們去打誰?”

肯定是去打某個濫發馬克的反動政府了!

現在印鈔廠裡面最新版的馬克,面值已經是1000萬、500萬和100萬了,工人階級的日子根本沒法過,每天到手的工資連麵包都買不起。

艾伯特站起身,對兒子說:“快去讓人準備汽車,我要去總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