稜斯基噌的一下從座位上躥起來,扭頭朝躲在遠處的服務生們喊道。
“守雲兄弟,”古辛斯基一臉憤憤的說道,“你認為咱們六個人之間的合作,到底還有沒有必要繼續下去?”
“有,當然有,”知道今天這一場爭端自己是無法置身事外的,更何況郭守雲也知道,這個霍多爾科夫斯基是該挨挨敲打了,不然他的野心將會日趨的無法控制,將來說不定就威脅到自己的利益。
“咱們剛不是說好了嘛,如果大忙人不給個合適的解釋,那幾天下午咱們就給他看場戲,讓他知道什麼叫糊塗爛賬沒法算。”郭守雲伸手在霍多爾科夫斯基的肩膀上拍了拍,笑眯眯的說道。
霍多爾科夫斯基雖然年輕,但是他的心思卻很密實,他一定就知道郭守雲對自己不滿了,如果說這事擺不平,他今後的日子註定不好過。霍多爾科夫斯基是囂張,是自傲,可是他並不自大,他明白自己今天所能倚重的是什麼,如果郭守雲倒向古辛斯基他們,那他就離死不遠了。
“守雲老弟,咱們之間有什麼糊塗爛賬啊?”霍多爾科夫斯基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煙,取出一支遞給郭守雲,而後又親自拿了火機給他點上,這才笑道,“我知道,今天上午這事我做的有不對的地方,不過兄弟你也想想,如果我提前跟你與維諾格拉多夫打了招呼的話,你們能讓我這麼做嗎?可這事要是不做,咱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抬起頭來面對白宮呢。說句最誠的話,我這絕對不是單為自己考慮,如果不是為了大家的利益,我犯得著冒這麼大風險嗎?”
霍多爾科夫斯基的話,無疑證實了郭守雲此前的猜測,這小子是在玩一手“先斬後奏”啊。
“當然,我能夠理解你的心思和苦衷,”郭守雲笑了笑說道,“可是有一點老哥你得記住啊,咱們六個人可是一條船上的,這不管離開誰,剩下五個人的日子都不好過。這次你撇開大傢伙的,自己強謀出頭,這不過出於什麼樣的目的,反正事實是擺在這了,你不能否認吧?”
………【第二四五章 沒辣味不行】………
“不否認,不否認,”霍多爾科夫斯基知道,郭守雲這明裡是在替古辛斯基他們說話,可是這背地裡,等於是要把他上午所做的那事抹過去,“抹過去”等於什麼?毫無疑問,那等於是造成了“既定事實”,而現在他霍多爾科夫斯基需要的就是這麼一個既定事實,有了它,他就等於是六人中某種程度上的領頭人了。
“哼哼,不否認就好,”郭守雲淡淡的哼了一聲,而後也不說話,就那麼將服務生剛剛拿過來的杯子抓起來,放在面前晃了晃。
“來,把酒給我,”霍多爾科夫斯基心領神會,他從椅子上站起來,朝剛剛開啟紅酒酒塞的服務生說道,“今天這午餐呢,倒酒的事就是我的啦,嗯,權當是我霍多爾科夫斯基給大家賠罪吧。”
他這麼說著,將酒瓶接過來,先是斟滿了郭守雲面前的杯子,而後繞過另一側的維諾格拉多夫,徑直走到古辛斯基與別列佐夫斯基中間,一面給兩人倒酒,一面笑道:“今天上午的事呢,是我做的不對啦,沒有考慮大家的想法。不過呢,過去的事情畢竟是過去了,咱們喝了這杯酒,就把上午的事情揭過去,兩位意下如何?”
“就這麼簡單?”古辛斯基看著自己面前的杯子,語氣冷淡的說道。
他說這話的時候,霍多爾科夫斯基正在給斯摩稜斯基倒酒,他聞言之後。頭也不回的說道:“那你要怎麼樣?”
“好啦,好啦,都別吵了。”郭守雲一看,這還要繼續吵下去,忍不住皺眉插口說道,“你們還有完沒完了?這都吵了快一個小時了,老幾位就不覺得煩?”
一番話說完,郭守雲也不等幾個人做出反應,就那麼端著杯子站起身來,比劃一個手勢說道:“來。咱們先喝了這杯酒,這可是霍多爾科夫斯基先生親自給倒得,今天不喝以後機會就少了。至於說鵝大掌櫃和鮑里斯。你們放心,咱們這事不算完,一會兒呢,咱們心平氣和地談,我相信總有一個辦法能讓兩位老大哥消氣的。”
聽了郭守雲的話,古辛斯基與別列佐夫斯基地臉色稍緩,大家都是聰明人,誰說句什麼話,對方基本上都能猜到用意。兩人明白,郭守雲挑在這個時候說這麼一番話。那多半就是要幫他們解決一個問題了——“莫斯科之聲”電臺的問題。
“好吧,既然守雲老弟這麼說了,我沒什麼意見。”古辛斯基端起面前的酒杯,隨口說道。
“喝酒!”別列佐夫斯基說得更簡單,就那麼一個單詞。
這時候霍多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