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獵槍他們沒有,但是他們卻有很多威力更為強大的東西——地下開著裝甲車、天上還帶著直升機,這樣的打獵方式,一般人估計都沒經歷過。當然,至於說能不能打到東西,那就要另說了,反正這些人也不在乎那個。
布雅思洛叢林區的植被不算多麼茂盛,針葉林帶特有的稀疏性在這裡有著很完美的體現,但與此同時呢,它還具有一個很大的特點,那就是積雪厚實,以至於一腳踏上去,雪層幾乎能夠沒過膝蓋骨。
丘莫連諾夫上士是純粹地布里亞特人。他對維季姆斯特高原上的情況相當熟悉,正是在他的建議下,郭守雲一行人在出前,統統換上了高及膝蓋骨的大馬靴,同時呢。大腿上還綁縛了厚厚的一層裘皮——這東西不僅是為了防寒,也是了防咬,那人跡罕至地叢林裡什麼都有,天知道厚厚的雪層下面藏著什麼東西。
“我說守雲兄弟啊,”站在一棵被裝甲車掛倒的冷杉樹樹幹上,霍多爾科夫斯基抱著一杆裝著pso準鏡的sVd,瞅著站在幾步外的郭守雲說道,“你能不能讓這些該死的大傢伙都停下來,不然的話。照這樣下去,我都搞不懂咱們是來打獵還是來趕獵的了。”
冰原上氣溫很低,人撥出的水氣,能夠在極短地一瞬間裡,變成濃濃的霧水,這些霧水覆在鼻下的鬍鬚上,又變成白白的一層冰霜。就像此時的郭守雲。他嘴邊那一層冰霜都快覆滿了,咋一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滑稽的白鬍子小丑。
“打不成最好,我都快要凍死了,”郭守雲的懷裡也抱著一把sVd,不過他那明顯就是拿來裝樣子地,不說別的,他連槍上的保險恐怕都不會開,“真搞不懂,你們怎麼會喜歡上這種不人道的遊戲。不僅對那些動物不人道。對自己也不人道。”
“呵呵,好啦好啦,”維諾格拉多夫畢竟年紀大了,在雪地裡走了這麼一段路,這位老爺子已經感覺有些氣喘了,“這打獵嘛,無非就是一個消遣罷了,至於能不能打到獵物,並不是多麼重要的事情。”
“其實幾位先生要想打到些東西並不困難,”丘莫連諾夫一直跟在郭守雲的身邊。他這時候插進來笑道,“這片林區規模並不是很大,咱們可以把裝甲車都停了,然後讓直升機沿著雪線從西面迂迴著飛過去。今天風向偏西,馬鹿有一個天性。那就是一旦受到驚嚇。都朝上風的方向奔跑,這樣一來。咱們就可以把林帶深處的馬鹿都趕出來,朝咱們所在的方向奔逃,那”
“好主意,好主意!”不等丘莫連諾夫把話說完,興致正濃的霍多爾科夫斯基已經忍不住連聲贊同道,“就這麼辦了,上士,你馬上去安排,今天我要大顯身手”
霍多爾科夫斯基嘴裡這麼說著,整個人也從樹幹上跳了下來,嘭地一聲落進了厚厚的雪堆裡。
“去安排吧,”郭守雲聳聳肩,對看著他的丘莫連諾夫說道。
隨著郭守雲的一聲令下,丘莫連諾夫轉過身,快步朝兩輛裝甲車停留的方向跑去。
大約過了幾分鐘的時間,一直盤旋在前方叢林上空的直升機轉了向,帶著“嗡嗡”的轟鳴聲,徑直向西北方向飛去,與此同時,兩輛裝甲車也在雪地上擰了個圈,卷著一蓬蓬的雪花,朝後方退去。
“走,咱們再向前推一推,”霍多爾科夫斯基扛著步槍,雄赳赳氣昂昂的說了一句,然後也不等郭守雲兩人反應,就那麼自顧自地朝前走去。
“你難倒不知道有個詞叫做守株待兔的嗎?”郭守雲朝著他的背影喊了一句,這才搖搖頭,將近十斤重的步槍扛在肩上,邁步朝前走去。
“呵呵,守雲兄弟看起來需要多加鍛鍊啊,”維諾格拉多夫緊隨其後,笑眯眯的說道,“像咱們這些人,難得有一兩次出來輕鬆地機會,過去如此,現在如此,將來,嘿嘿,將來相比更是如此了。”
“哦?”郭守雲聞言放慢腳步,他微微側過頭,瞟了維諾格拉多夫一眼,試探著說道,“是嗎?可我覺得今後你們應該能夠輕鬆一些了才是啊,畢竟莫斯科如今地局勢已經緩和下來了。白宮那些人如願以償的進入了克里姆林宮,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大局也算是把握到了咱們地手裡,你們還有什麼可忙的?”
“說是這麼說啊,”維諾格拉多夫聳聳肩,又嘆口氣,這才說道,“但是有些事不是咱們國內定下來就能解決的,還有其他一些方面的利益需要照顧啊。”
“噢?其他一些方面地利益?”郭守雲多少有些明瞭了。他不動聲色的繼續問道。
“嗯,其他一些方面的利益,”維諾格拉多夫點點頭,朝郭守雲的身邊湊了湊,小聲說道。“比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