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這件事繼續展下去,更不想看到你再揪住這個問題死纏爛打。你是一個正在接受高等教育地人,應該明白類似的社會問題意味著什麼。遠東目前的社會狀況雖然外表平和,可背地裡還蘊藏著很多的危機,經濟的恢復、秩序的穩定,都需要”
“郭先生,我只是一個行將畢業的學生,是一個無權無勢,沒有參政資格的女人,你沒有必要跟我談這些崇高論調,”緊咬著粉紅的薄唇,女人用沙啞的嗓音說道,“我知道你在遠東有多麼大的權力,也知道你考慮的問題很高很遠。可那些都是你的問題,是你們那一類人的問題,這與我無關,我只想知道,聯邦的法律到底還有沒有存在的必要?抑或說,遠東還有沒有公理。”
“呵呵,看得出來,科依欽娜小姐是一個有思想的人,”笑了笑,郭守雲伸手撓著鼻子,說道,“你所問的問題,讓我很難回答,當然,我也不想回答,我現在只想知道,你想要什麼?你大可以提出你的要求,無論是什麼樣的,只要我能夠接受,我就會為你辦到。嗯,你可以把這當做是一種補償,也可以把它看作是你應得的公理,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這件事必須平息了,再繼續鬧下去,你不僅會一無所獲,甚至還會失去更多,對此,我希望你能夠考慮清楚。”
“我明白,”科依欽娜瞧著郭守雲的眼神有了變換,最初那種倔強與坦誠,變成了裸的絕望與鄙夷。她點點頭,用聽上去更加沙啞的嗓音說道,“郭先生的意思,也是讓我接受一筆錢,然後放過那三個三個畜生,然後縮起脖子,做一個忍氣吞聲的可憐蟲嗎?”
嘴裡這麼說著,女人的情緒愈的激動,她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把扯開身上那件淺灰色風衣的前領,當著郭守雲的面,撩起內裡的細羊毛衫與奶白色的內衣,袒露出曲線玲瓏的半身,哭聲道:“那我倒是要問問郭先生,你認為對一個女人來說,這樣的屈辱應該用多少錢才能償贖?”
正如郭守雲最初所判斷的那樣,女人的身材很好,平坦微帶著幾分誘人凹陷的小腹,飽滿呈梨形的,每一處都是一種完美的細描,只不過,如今這份完美顯然被人為的破壞了,這半裸的上,密密匝匝的佈滿了淤紫齒痕,甚至還有一道道的血痕。===郭守雲一眼就看出來了,那血痕是用軍區士兵制式的武裝皮帶抽打出來的。
目光在女人半裸的軀體上掃了一眼,郭守雲臉上的笑容依舊,不過在心裡,那份深深的殺機卻在無形中升騰起來。老實說,這份殺機並非來自於對女人同情,更準確的說,應該是一種嫉妒,他琢磨著,類似這種充滿誘惑的“技術活”,他自己還沒有享受過呢,那三個給自己惹來麻煩的王八蛋,卻搶先一步做下了,而且挑選的目標還這麼有檔次,這真是叔可忍舅也不可忍了。
“科依欽娜小姐,你可坐下說話,”揉揉下巴,郭守雲微笑道,“在一些問題上,我想你是有所誤會了。對於你所遭遇的不幸,我並沒有打算包庇誰,更沒有打算讓這件事不了了之。呵呵,其實你應該能夠猜得到,既然我今天坐到這兒了,那就不會單純用金錢來解決問題了,試想,如果真打算用錢解決的話,我還有必要親自來嗎?”
科依欽娜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疑惑,她放下衣服,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我剛才那番話的意思,是說你可以提要求,隨便什麼要求,”郭守雲笑道,“比如說,我知道你有一個哥哥在馬加丹市政府任職,難道你不打算趁這個機會,為他謀求一個更好的前程嗎?只要你提出來,並且願意因此而放棄在這個問題上的追究,那我可以用自己的信譽保證,他將獲得他希望得到的很多東西。再,你也即將要走出校園了,這將是另一段人生的開始,難道你不打算在畢業之後,能夠獲得更多,更好的展機會嗎?這方面的要求,你也可以提出來。只要是在遠東,你想去的地方,你想做的工作,你想佔有的優勢,我都可以給你,前提仍舊是一個,放棄對昨天晚上那件事的追究。好好想想吧,這樣的機會,並不是什麼人都能得到的。”
面對男人“循循善誘”的開導,科依欽娜沉默了,她那雙原本充滿倔強的眸子裡出現了迷茫,很徹底的迷茫。
郭守雲笑得很和善,看上去就像一個值得所有人尊敬的長,作為一個手中掌握著豐富權力、財富資源的人來說,他現在篤定這個女人會對自己低頭的,別說是讓她忘記昨天晚上的事情,即便是現在自己再**她一會兒,她到最後也會作出讓步的。
公理?呵呵,別忘了,這在漢語中是兩個字,“公”和“理”是分開的,更多的時候,“公”都找不著“理”。
“科依欽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