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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部分

裡延科政府的議案。

在承受著諸多壓力的同時。克里姆林宮也在嘗試著用各種方法平息遠東的惱怒。此前。除了派出科爾扎科夫前往遠東斡旋之外。總統辦公廳還下達了若干條任命書。而在這其中。就包括任命原伊爾庫茨克州檢察長尤里。柴科為聯邦第一副總檢察長的決定。按照克里姆林宮的打算。他們是希望以出讓聯邦的司法檢察權為代價。換取郭守雲的讓步。

郭守雲是什麼人?即便是不去給他羅織罪名。聯邦政壇上的所有人也全都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毫不客氣說。就他所犯下的那些事裡。隨便挑出一兩件來。都夠他坐上幾百年大牢的了。最重要的是。他對聯邦司法的藐視。已經到了令人指的的步。堂堂的聯邦總檢察長。就因為批覆了幾份審查郭氏集團的檔案。就被他安排的殺手給幹掉了。就是這麼一個人。現在克里姆林宮卻要把聯邦的司法檢察權交給他手下的人。而目的呢。僅僅是為了平息他的怒火。每每想到這兒。弗拉基米爾就忍不住感到一陣兒悲哀。而更具諷刺意味的是。就在這項任命書正式下達之前。總統辦公廳才剛剛就車臣事件表公開宣告:“我們永遠都不會與匪徒談條件。”

克里姆林宮或許是不會同匪徒談條件。但這也要看這個匪徒的實力究竟如何了:車臣。總面積不過一點五萬平方公里。而遠東呢。那是六百餘萬平方公里的廣大的區;車臣的叛軍從上到下只有幾千人。而且全都是清一色的類似於烏合之眾般的步兵。而遠東呢。算上邊防軍與太平洋艦隊。那是一支包含了6海空三軍以及多支特種部隊的幾十萬大軍。其軍事裝備之先進、軍姿風氣之正統、後勤補給之充足。在整個俄羅斯聯邦都找不到第二個了;車臣的匪徒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都是窮光蛋。對於巴薩耶夫來說。幾百萬美圓的援助估計都算是巨資了。可是在遠東呢?別說是郭守雲自己了。即便是軍銜為了少將的實權軍人。每年的暗收入恐怕也有這個數了。因此。從這個角度來講。弗拉基米爾也能理解克里姆林宮的難處一個小小的車臣問題這麼多年都解決不了。萬一遠東真的鬧起來。郭守雲成為第二個巴薩耶夫。那聯邦將為平復遠東花費多少年?

可是能夠理解克里姆林宮的選擇只是一個方面。而在另一方面呢。弗拉基米爾又不希望自己成為克里姆林宮用來平息此次事端的替罪羔羊。毫無疑問。在這次針對郭守雲的陰謀計劃中。弗拉基米爾所領導的聖彼的堡幫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莫斯科也好、華盛頓也罷。乃至現在保持沉默的背景。這三大勢力方雖然是主導。可是他們誰都沒有直接出面。真正出面充當打手的人。都是來自聖彼的堡幫的官員。現在。整個計劃失敗了。三大勢力方面對那個仍舊被郭守雲牢牢控制的遠東。都採取了迴避的策略。他們想要平息事態。再次拉攏郭守雲。那麼。就不的不在付出代價的同時。找出那麼一兩個人來“頂缸”。從而給郭守雲一個下臺的梯子。在如今的時局下。誰才是最好的替罪羊?誰出來頂這個缸才不至於損害到三大勢力方的利益?考慮到方方面面的原因。類似這樣的答案也就簡單明瞭了聖彼的堡幫。這個盤踞在聖彼的堡的政治力量。無疑是最好的選擇了。

就這樣。這兩天弗拉基米爾就在為這個“敗賊”的角色而頭疼。他知道。對於自己來說。曾經充滿憧憬的政治生涯還能維繫多久。自己已經無權決定了。

“轟隆隆……”滾滾的雷聲再一次劃過克里姆林宮的上空。而伴隨著這一聲驚雷。一位看上去比弗拉基米爾年少幾歲的年輕人推門走進來。此人先是在辦公室裡掃視一圈。同時。表情淡漠的同伊萬諾夫等人打了一個招呼。這才對弗拉基米爾說道:“弗拉基米爾先生。總統先生讓我通知您。下午六點鐘到他辦公室去一趟。他有些事情要與您商量。”

“哦?什麼事?”弗拉基米爾轉過什麼。擠出一絲笑容問道。

“好像與總統辦公廳對您的全新任命有關。”來人稍一猶豫。回答道。

“任命?什麼任命?”弗拉基米爾心一沉。隨口問道。“為什麼我一點都不知道?”

“噢。這個決定是半個小時之前剛剛做出的。”來人解釋道。“就我所知。這應該與科爾扎科夫的電話有關。”

“果然。”弗拉基米爾冷笑一聲。說道。“看樣子。總統辦公廳最終還是徹底向郭守雲妥協了。哼哼。新的任命。我想不僅僅是隻有我一個人吧?”人輕輕嘆息一聲。說道。“是的。弗拉基米爾先生。除了您之外。近兩天的任命人員還有很多。除了您們在坐的幾位之外。還有基裡延科先生。總統先生剛剛簽署了對他的解職令。切爾諾梅爾金先生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