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馬議會那些議員們沒有一個是好相與的。其中的百分之八十都與形形色色的黑手黨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絡。對於那些人來說。要除掉一個沒有靠山的女人實在是太簡單了。
“我聽說。前段時間弗拉基米爾去找過你?”吐出一口煙霧。郭守雲伸手拍拍女人埋在自己腿間的小腦袋。若有所思的問道。
為嘴裡含著東西。女人的聲音有點含糊不清。
“好啦。別弄了。躺過來。咱們說說話。”扯扯女人的頭。郭守雲笑道。“別跟個**似的。我又不是大猩猩。一天可以做上六十次。”
“你要是大猩猩。鬼才能看的上你。”抬起頭來。霍爾尼科娃挪動著身子。趴伏在男人的胸脯上。媚聲說道。“是啊。前段時間弗拉基米爾是去找過我。他希望我出面為你們說合一下。化解開之前所產生的一些矛盾。”
守雲心不在焉的哼了一聲。
“我沒有理會他。”霍爾尼科娃吃吃笑道。“畢竟你才是我的男人。而他。只是一個外人嘛。”
你聰明。”郭守雲在女人的臉蛋上擰了一把。笑道。“不妨告訴你。與別人之間的矛盾。我都可以不去計較。唯獨是他。呵呵。誰來給他做調解人。我就會把誰看成是我的敵人。這件事沒什麼好說的。即便是你也不例外。”
“你放心好啦。”伸出猩紅的小舌頭。在男人胸口上挑逗般的舔舐著。霍爾尼科娃哼哼唧唧的說道。“人家又不是傻瓜。大方向上的問題還是擺的清楚的。我看的出來。弗拉基米爾的野心很大。他似乎對你們這些人全都抱有很深的敵意。所以呢。像他這樣的人。即便你不去對付他。我也要動手了。”
“你動手?呵呵。口氣不小。”郭守雲笑道。“你以為在杜馬議會里拉攏了十幾個偏遠的區的小議員。就能跳出來彈劾弗拉基米爾這樣一個政府要員了?痴人說夢。”
又在監視人家。”霍爾尼科娃瞪著一雙大眼睛。半真半假的嗔怪道。
“我才懶的去監視你。”郭守雲不以為然的說道。“只不過是你這段時間在杜馬議會里的表現太過犀利。有人對你的態度不滿意。跑到我這來告狀罷了。”
誰這麼卑鄙?”霍爾尼科娃撅著小嘴。怒氣衝衝的問道。
“就是那個老誰家的小誰。嘿嘿。”郭守雲打著馬虎眼。“你想知道啊?自己查去吧。”
不說我也能猜到。”霍爾尼科娃一翻身。並肩躺在男人的身邊。悶聲說道。“這件事啊。肯定與久加諾夫那個老東西有關。我早就聽說了。你這段時間就在與俄共那些人接觸。所以啊。這件事除了是他們多嘴之外。就在找不到第二種可能性了。”
“這恐怕也是你此次來遠東的主要目的吧?”郭守雲淡然一笑說道。“我聽說幾天前科爾扎科夫剛從遠東回去。就到雀山別墅拜訪過你。老實說。你這次過來是不是為他們做說客的?”
“這只是一部分原因。”霍爾尼科娃知道這些事情瞞不過自己男人的眼睛。因此。她便開誠佈公的說道。“克里姆林宮那邊擔心與久加諾夫那些左翼反對派走的太近。搞亂了聯邦目前的政治格局。不僅是科爾扎科夫。前段時間捏姆佐夫和亞夫林斯基都來找過我。他們也在擔心你與久加諾夫的接觸。按照他們的說法。現如今的聯邦局勢正處在一種微妙的平衡之中。你與久加諾夫的接觸。將會徹底打破這種微妙的平衡局面。從而對整個聯邦政局產生巨幅的震盪作用。”
“哼哼。”冷笑一聲。郭守雲說道。“真是笑話。我做什麼不做什麼。怎麼就輪到他們這些人來指手畫腳了?聯邦局勢的微妙平衡?那他媽跟我有什麼關係。前些日子克里姆林宮出頭對付我的時候。怎麼也沒看到他們右翼反對派有誰站出來為我說句話的在感覺到威脅了。全都站出來說話了。對不住。我現在啊。就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的要支援久加諾夫了。他們有輒就讓他們想去吧。我懶的聽他們在耳邊咋呼。”
“你這人。怎麼就不能好好說話呢。”在男人胸前輕捶一拳。霍爾尼科娃嗔怪道。“人家好歹也是作為一個說客趕過來的。你就不能給句正經話讓我回去交差啊?”
“正經話啊守雲稍一思索。痛快的說道。“你給他們帶一句話。就說是我親口說的。”
“什麼話?”霍爾尼科娃興致勃勃的問道。
“你就對他們說。郭守雲說了。你們全都是王八蛋。”郭守雲陰陰一笑。脫口說道。
爾尼科娃先是一愣。繼而露出一副哭笑不的的表情。她搖頭說道。“算啦。算啦。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回頭啊。我自己想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