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夫斯基僅僅不過是個由商入政的“客”,作為堂堂地聯邦大將,國防部長,他怎麼能讓這種人在自己的面前吆五喝六地。
“那就不要談好了!”砰的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列別德猛地竄起身來,瞪著兩隻大牛眼吼道,“不怕實話告訴你,車臣前線的戰事,我原本就沒想跟你談過,聯邦對外的軍事問題原本就歸屬於國防部負責處理,你算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手畫腳?!我告訴你,沙廖夫這個人換也得換,不換也得換,現在換掉,你還能多少留下一個有用的人,如果再過上一段時間,車臣的戰況仍舊得不到換轉,我就提請軍事法庭,徹底解除他的軍籍!”
維諾格拉多夫畢竟老成持重,他看到情況不對,慌忙在桌子底下拉扯霍多爾科夫斯基的褲腿,不過呢,老霍這個時侯顯然是被怒火矇蔽了理智,他一手指著列別德,大聲嚷嚷道:“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列別德面露不屑,他一把抓起桌上的軍帽,伸腳踢開身後的座椅,大聲說道,“反正我今天把該都說清楚了,具體怎麼選擇,權力在你自己的手裡。霍多爾科夫斯基先生,如果你還算明智的話聽我一句勸告,克里姆林宮的事情也政府各部的事務也罷,類似你這樣的人,都可以毫無顧忌的插手,但是有一點,軍方的事情有軍方自己規則,這其中的遊戲,不是你這樣的外行玩得起別以為有那些右翼的政黨支援你就可以肆無忌憚,告訴你,如果車臣的戰事短期內得不到好轉,一旦出了問題,誰都保不住你。”
將這些話喊完了。列別德似乎沒有心情再在這裡呆下去了。他把手一揮。大聲說道:“我們走。這樣無聊地會議。咱們不參加也罷!”
看得出來。列別德在聯邦軍界地確很有威望。隨著他這麼振臂一揮。會場上呼啦啦站起來一片人。而且無一例外全都是肩膀上將星閃爍地老資格。
“幹什麼?你們以為這是菜市場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面無表情地咳嗽一聲。郭守雲皺眉說道。“全都給我坐下。看看你們一個個地。成什麼樣子?!”
他說話地聲音不大。那嗓門至少比不上霍多爾科夫斯基與列別德。不過呢。就像人們常說地那樣。“有理不在聲高。”他這是有威不在嗓門大。簡簡單單地幾句話一出口。會場地局面頓時冷靜下來。剛剛起身地諸位將軍。悄無聲息地重新落了座。而列別德呢。他站在那裡猶豫了一下。雖然沒有重新坐下。可也將手上地帽子重新放了回去。
“諸位。我想大家應該都清楚。爭吵是解決不了任何實際問題地。”看著站在對面餘怒未消地霍多爾科夫斯基。郭守雲仍舊是那副面無表情地死樣子。他不緊不慢地說道。“我這個不太瞭解軍事地人都知道。車臣前線地戰況很嚴峻。有很多問題迫切需要得到解決。在這個時候。咱們之間地爭吵。只能讓前線地士兵蒙受更大地損失。讓聯邦承受更加沉重地負擔。各位啊。你們這種態度是不是有些過於兒戲了?”
會議室一片安靜。剛才吵嘴地現在不吵了。就連霍多爾科夫斯基都悄無聲息地落了座。
“列別德將軍,”簡簡單單的便將會場主動權搶到手,郭守雲臉上笑容看上去有些虛偽,他側過身子,用胳膊肘在列別德的肩膀上蹭了蹭道,“我知道這段時間因為前線的事情,你的情緒非常不不過呢,有些事情你也不能把責任完到別人的身上。”
“守雲”列別德有些愕然,他扭頭說道。
“你聽我把話說完,”郭守雲擺擺手說道,“對於咱們這些人來聯邦內部不管是軍方還是政界,可能都存在著很多的派系分歧,我知道大家對此都是諱莫如深可我不在乎,該我始終都要說出來。
可換一個角度來考慮,在聯邦民眾一方呢,他們可不在乎什麼派系鬥爭之類的事情,對車臣的戰況,他們只關心勝負,只關心聯邦的損失有多大,而咱們這些人要想保住現在的地位,就必須讓他們感覺到由衷的滿意,而不是糟糕的憤怒。你們說是不是?”
“守雲不錯,”廖緬科說道,“可現在的問題在於,車臣前線的指揮官如果不更換,那麼戰局就無法從根本上得到扭轉,戰局不扭轉,民眾由此而產生的憤怒便無可避免。最重要的是,前一階段戰事所帶來的負面影響,必須有人站出來負責,如果不把沙廖夫撤換掉,我們怎麼向聯邦公眾交代?”
“說到底還是那一套老調子,”霍多爾科夫斯基坐在對面,冷哼一聲說道。
“呵呵,老調子也調子也罷,只要能解決問題不就是好調子?”郭守雲微笑道,“米哈伊爾,就像列別德將軍剛才所咱們這些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