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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來說,這個突兀出現在遠東,而且還打算在這邊安家的女人,顯然是一個競爭。

在尼基塔的目光注視下,初臨遠東的謝尼維金娜倍感侷促,她那雙蹬著白色高筒馬靴的筆直小腿,小心翼翼的捲曲在車座下面,一動都不敢動,看那樣子,儼然就像是一隻受了驚嚇的小貓咪。

隨著兩個輕快的鼓點,一曲子宣告結束。前面的司機伸手按下倒帶鍵,準備將這歌重新放一遍。儘管除了郭守雲之外,這些歌是什麼意思都沒人知道。但是司機卻知道。郭守雲愛聽,既然他愛聽的東西,那自然就要多放一放了。

“你們知道這歌是什麼意思嗎?”在司機又一次按下倒帶鍵之後,郭守雲睜開了眼睛,他將酒杯送到唇邊。輕輕地抿了一口猩紅地美酒,而後嘆息一聲,說道。

謝尼維金娜的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要說點什麼,但是她看了對面的尼基塔一眼,又硬生生把送到唇邊的話嚥了下去。

“像是中國的民歌吧?”尼基塔將目光從謝尼維金娜地身上收回來,隨後看著郭守雲笑道。

“民歌?”郭守雲失笑道。“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什麼民歌,這叫革命歌曲。”

郭守雲說著,將這歌的歌詞解釋了一下,當然,他將歌詞中提到的公社,直接說成了“集體農莊”,畢竟這裡是俄羅斯,說集體農莊大家都知道。而公社是什麼東西估計就沒多少人懂了。

聽了郭守雲的解釋,尼基塔忍不住感覺一陣好笑,本來嘛,他這麼一個靠打倒“集體農莊”家致富的資本家,卻喜歡聽這一類的革命歌曲。且不說別的。單就其本身來說,便是一個絕大地諷刺了。

“咱們這是到哪了?”興之所至。郭守雲將歌詞解釋了一番,隨後,他便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車窗外。

此時,車隊正好經過一片廣袤地平原區,隔著公路邊那光禿禿的防風楊樹林帶,可以看到兩側那一望無際的荒蕪雪原——俄羅斯與中國都屬於大國,但是兩國的國情卻截然不同,前是人少地多,稀少的人口分攤到廣袤的國土上,基本上每平方公里才有那麼一兩個人。而後呢,則是地少人多,農業耕地相對來說是極其匱乏的。就像從哈巴羅夫斯克到阿穆爾共青城之間的這片地區,這裡的土地相對來說還是較為肥沃地,但是除了兩個集體農莊的之外,這裡的大片土地都是荒蕪的,既無人耕種也沒有任何人居住,這一點放在中國國內根本就是無法想象的。

“先生,前面就到斯勘察斯克集體農莊了,”司機稍稍扭過頭來,回答道,“要到共青城地話,還有二十幾分鍾地路程吧。”

“那不就到了?”郭守雲笑了笑,將手伸到尼基塔的面前。

儘管郭守雲沒有明說,但是尼基塔也知道他地意思,她翻了翻膝蓋上的那摞檔案,從中取出一份地圖,展開之後送到了郭守雲的面前。

這是一份哈巴羅夫斯克州的詳細地圖,上面對州內的地理情況標註的相當詳細。

“咱們現在應該是在這裡了,”郭守雲在地圖上看了看,而後指著一個位置說道,“看,由這裡向北,就是斯勘察斯克集體農莊,而向東北嗯,這大概有六千米吧,就是阿穆爾河支流上的斯塔波爾古碼頭和紅旗造船場,總的來說,這裡的交通還是較為便利的。”

一句話說完,郭守雲將地圖推到謝尼維金娜的面前。

“你看看吧,把體訓中心建在這個地方怎麼樣?”郭守雲說道。

“嗯,先生說好就好。”謝尼維金娜沒有去看地圖,她朝窗外瞟了一眼,小聲說道。

“那好,就這麼定下來吧,”郭守雲也不客氣,他甩手將地圖交給身邊的尼基塔,說道,“回頭你把具體的需要列出一個表單,嗯,最好是一個詳細的規劃書,就交給尼基塔吧,需要多大的地方,需要多少資金,等等等等,這些東西,你都可以和尼基塔商量。我這段日子比較忙,估計沒有時間親自過問你這些事了。”

郭守雲這話說的倒是真事,這段日子別說是他,就連他身邊的人都忙得不可開交了,小私有化改革已經揭開了序幕,隨之而來的大批收購專案都羅列到了郭氏集團的領導層面前,同時呢,遠東商業銀行也正在與其餘五家商行聯手做一筆大生意——打低盧布匯率。偏偏不巧的是,現在守成還在莫斯科,里爾克則在華盛頓。這些事情沒有人能夠幫得上忙。所以郭守雲都要親自出面去處理,至於說尼基塔幾個女人,她們根本做不了什麼,充其量就是打打下手什麼的,試想。在這種情況下,郭守雲哪裡還有那麼多空暇地時間?

郭守雲說他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