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這個姑娘現在還是國立人文大學的在校生,今天上午,小姑娘被三個傢伙轟出軍營之後,直接到市警察局報了警。但類似這種事情,哈巴羅夫斯克警方是無權出動警力直接抓人的,所以警局在做了備案之後,就連哄帶勸的把小姑娘送回了學校。
這件事沒用幾個小時,就在國立人文大學內部引了轟動,大批義憤填膺的學生集合在一起,吵吵嚷嚷的要到遠東軍區求取公道,並最終驚動了校方。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校方出面並在警方的協助下,與軍區方面取得了聯絡,要求軍方給出一個正面的解決辦法。
老實說,國立人文大學最初與軍區方面取得聯絡的時候,軍區高層並沒有得到彙報,類似這樣的事情,在過去就是一件小事。像席賈霍夫他們這樣的人物,是不可能出面處理這種“屁事”的。一般情況下,就是軍區下屬地某個部門出面解決。辦法無非就是賠上點錢,然後把肇事簡簡單單的處理一下也就過去了。
可今天這事有點麻煩,那個受害的姑娘出身富裕,家裡很有些資本,而且性子還有些剛烈,軍區拿出來地十萬盧布折扣費,人家看不上。說什麼也要討回一個公道。
從上午十點開始,國立人文大學的六千餘名學生舉行了罷課,如果不是有學校方面的壓制,這些憤怒的學生早就跑到大街上游行去了。
“長本事了都,”氣的在會客室裡來回轉圈,郭守雲臉紅脖子粗的咆哮道,“當街就敢捋人啦?!這種事我***都不敢做,那個什麼狗屁少校,誰給他這麼大地膽子?!”
“守雲,現在不是生氣火的時候。”對今天這事,妮娜也感覺頗為頭疼,按理說。軍區守備部隊是屬於她所管轄的,這也就是說,那個犯了事的少校,是她手底下的兵。如果依照她的想法,這三個傢伙只有一條路好走,那就是槍斃。要知道軍隊的紀律遠遠要比地方法律法規嚴格,對那些作奸犯科的,開出軍籍是輕,而在更多情況下,往往就是重判。
軍隊計程車兵往往都是“強人”,他們是國家最暴力機構中的一員,如果他們行兇作惡地話,那造成的危害要遠遠大於一個普通犯罪分子的威脅,正因為如此。國家才設立了軍事法庭。將部隊紀律與地方法律分割開來,以嚴判重罰地方式。警戒軍人的個人操守。
不過話說回來。軍隊畢竟是一個整體。他們希望看到地軍民和諧地論調。而不希望看到任何有損軍隊顏面地個案出現。就像今天這一鍋事。儘管誰都知道那三個傢伙該接受重判。可是為了照顧整個軍區地面子。總指更希望能夠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最好是能夠花錢把事擺平了。
可天不從人願。國立人文大學那邊地情緒安撫不下去。校方在承受巨大壓力地情況下。不得不硬著頭皮站出來討公道。因為警方無法介入。也沒膽子介入。所以。身為校長地馬克西莫夫就把官司打到郭守雲這兒來了。
“咱們現在應該想地是。怎麼把事情儘快地解決掉。以防局勢進一步惡化。”妮娜柔聲說道。
“解決?這很難解決嗎?”來回走了兩步。郭守雲給自己點上一支菸。皺眉說道。“剛槍斃地就槍斃。該賠償地就賠償。該出面道歉地就出面道歉。誰也走不了。這還有什麼問題嗎?”
“可那也要考慮一下軍區地顏面嘛。”席賈霍夫顯然對他這個不負責任地說法並不認同。“現在遠東地局勢總體趨向平穩。軍區方面需要地也是與日俱增地威望。那幾個王八蛋。如果放在平時。我很樂意把他們拉到大街上親手斃了。可現在地問題是。咱們不能拉出來公開審。那樣對樹立軍區形象極為不利。再。咱們與美國人地合作軍演馬上就要開始了。如果這件事鬧到了。恐怕會讓美國人看了笑話。”
席賈霍夫說地道理。郭守雲自然能夠明白。坦率地說。在目前這種情況下。曝光任何一個對遠東軍區不利地負面訊息。都不是什麼好事。試想一下。如果這件事被有心人**一下。甚至弄得人盡皆知。莫斯科趁機下令。對遠東軍區地軍紀進行整改。並撤換一部分將領。那結果將會如何?毫無疑問。因為有了遠東民意地支援。郭守雲會處在一個很被動地地位上。
“一群王八蛋!精蟲上腦就不知死活了!”將手中剛剛抽了兩口的菸捲狠狠扔在地上,郭守雲惡狠狠的罵了一句,而後轉口問道,“學校那邊的外圍管制好了嗎?”
“管制好了,”兩位來自警局的傢伙搶著說道,“我們一小時前出動了將近二百的便裝警力,那些聽到風聲的外媒記,都被我們攔住了,相信除了咱們的人之外,沒有誰能進去。”
“總算還辦了一件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