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有什麼需要儘管說出來,只要是我們能夠做得到的,我們就不會拒絕。”謝尼維金娜說話的語氣相當肯定,相當堅決,甚至連一點討價還價的意思都沒有。
“那就好,”郭守雲的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他再一次感受到了“錢”的偉力,這種花花綠綠的廢紙總能夠換來花花綠綠的精彩生活,同時呢,還能換來更加精彩的權力,有它開路,人們總能無往不利、馬到功成。
老實說,現在郭守雲打算從體工委身上拿到的東西很多,透過這大筆的投資,他先要從體工委拿到一個權力,那就是出賽人選的名單部分決定權。就像遠東地方官員的任職決定權一樣,郭守雲一定要把這個權力拿到手,七八月份的巴塞羅那奧運會,誰有資格參賽誰沒有資格參賽,不能僅僅由體工委來決定,當然更不能僅僅看運動員自身的能力,郭氏集團要將這其中的部分權力拿到手,只有這樣,郭守雲才能將他的投資利益最大化——想代表俄羅斯聯邦出賽嗎?想的話就要為郭氏集團服務,就要接受一系列的交易,否則的話,即便是再有天賦的運動員,也得老實在家待著。這個世界不是單憑個人天賦以及後天努力就能夠走向成功的天堂,而是一筆筆交易催生的暗黑領域,一個人的成功需要機遇,而機遇這個東西卻往往是由別人提供的,正如那句話所說的,“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說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至於“行與不行”的決定權,便操控在郭守雲這一類人的手中。
誰也別不服氣,這就是現實,舉一個很簡單的例子:在遠東隨便找一個流落街頭的乞丐,如果郭守雲想讓他起家,想讓他過上富裕的生活,甚至是變成一個所謂的“商界奇才”抑或是“政治強人”,那麼只要簡單的操作一下,也許幾個月,也許幾周,這個乞丐就能搖身一變,成為遠東家喻戶曉大人物。一切就是這麼簡單,一個乞丐透過幾個月的時間變成身價鉅萬的富豪,抑或是成為某個州的議員、州長,這無疑就是一個奇蹟,這個奇蹟背後的真相,決不可能有多少人知道,人們所看到的,僅僅是一個極有天賦的天才的崛起,是一個商界抑或是政壇的奇蹟。
“至於我需要什麼,現在暫時還沒有想好,”感覺到滿意的郭守雲並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要求,他淡然一笑,伸手揉揉鼻子,說道,“我看這樣吧,就像我剛才所說的,這件事情就交給尼基塔去辦了,那些具體的細節性問題,回頭就由她出面和你們交涉好了。”
尼維金娜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尼基塔,老實說,她對這個面無表情的女人真的頗感畏懼,如果可能的話,她更願意同郭守雲接觸,而不是這個處處對自己懷有敵意的競爭。
“怎麼,謝尼維金娜小姐對先生的決定還有什麼懷疑嗎?”聽到郭守雲將這件事交到自己的手上,原本還心存不滿的尼基塔總算是拋開了心中的芥蒂,她知道,自己在郭守雲的心中終究是很有分量的,至少比眼前這個嬌媚的女人要強的多。
“啊,沒有,沒有,”面對尼基塔那份咄咄逼人的氣勢,謝尼維金娜在緊張的同時,也感覺到一份更加強烈的委屈,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葉無根的浮萍,任何一絲風浪打過來,都能將自己吹打的東倒西歪。在莫斯科有霍爾尼科娃,而到了遠東,又有這麼一個尼基塔,她們和自己一樣都是身邊這個男人的情人,都是那種將命運交到同一個男人手中的玩物,可悲的是,這些人竟然還要想著法的來擠兌自己這是個什麼世道啊。
面對謝尼維金娜的怯懦與尼基塔的囂橫,郭守雲只是微微一笑,沒有任何表示。說實話,他的確是不喜歡尼基塔的咄咄逼人,可這並不意味著他欣賞謝尼維金娜的委曲求全。郭守雲是個明白人,他知道自己所處的***是個勾心鬥角、明爭暗搶的惡魔遊樂場,而在他的身邊呢,那些圍聚在他身邊的女人,同樣也構成了這樣一個“遊樂場”,就像當初五巨頭對待他的時候一樣,尼基塔與莎娜麗娃她們這些女人同樣不希望郭氏的核心內再出現別的女人,“蛋糕是有數的,參與分食的人越多,也就意味著大家能夠分到的份額越少。”現在在郭守雲的身邊,幾個女人都有各自的地位和權力,她們彼此能夠和睦相處,正是因為這種勢力的劃分已經基本定型了,在這種情況下,任何一個新人參與進來,都可能對她們的利益造成衝擊,所以她們才會聯合起來,目標一致對外,排斥像謝尼維金娜“第三”。那麼在這種情況下,謝尼維金娜要想在郭守雲的身邊站穩腳跟,她就必須去爭,想盡千方百計的去爭。如果爭到了,那她就等於是站住腳了,至少再也不用受氣了,如果爭不到或著說根本不去爭,那她就永遠也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