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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部分

這個問題,我相信真正的答案用不了幾天就會顯現出來的。當然,在這個時候你也不必有任何負擔,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他們這一場陰謀的目標絕不會是你,因為你的存在不值得他們去花費這麼大力氣。”在一番瘋狂的威脅下,老奸巨猾的維克托最終還是接聽了電話,不過他交給郭守雲的答案,卻並不能令後感受到太多的寬慰。

“從目前的狀況來看,我猜測,這一次哈斯布拉托夫他們是要破釜沉舟的大幹一場了,”幸好的是,出了給出這一個不算答案的答案之外,維克托好歹也給郭守雲的猜測方向提供了一些很有用處的資訊,“他們的全盤計劃我們現在只能做一個假想性的猜測,從時下的局面來看,哈斯布拉托夫他們下手的準確點,應該定在央行的身上,而央行影響著整個聯邦經濟生活中的絕大部分內容。毫無疑問,馬秋欣的辭職不會是平白無故的,他應該是感受到了來自某個錯誤決定的強大壓力,而這個錯誤出現的地方,哈斯布拉托夫等人知曉,克里姆林宮也一清二楚,所以雙方才會糾纏在這個問題上大打出手——一方想要掩飾這個錯誤,兒另一方則企圖撕裂這個破綻。從而給對手造成來自於威信方面地沉重打擊。”

給出了這麼一個提示,維克托在通話最後告訴郭守雲,他這個糟老頭子不是搞經濟的。他對這方面零零碎碎的東西毫無瞭解,因此,要想先一步找到答案,“小狐狸”只能依靠自己地智慧了。

在相對短暫的通話結束之後,郭守雲強作笑臉與家人共享了一頓溫馨的晚餐,隨後,他便潛回書房,將自己一個人鎖在屋裡。悶頭考慮這個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關鍵性問題——陰謀有了,它將從來招手動,執行的過程中它會牽涉到什麼人、什麼勢力,整個陰謀的規模有多大,最終會如何收尾,這些東西他都要考慮清楚。

在靜的有些嚇人的寬敞書房裡,郭守雲用自己最喜歡地那支“英雄”金筆,在一沓凌亂的稿紙上勾畫了幾個小時。他用一種只有自己能夠看得懂的符號,將前世那點所剩不多的記憶逐一羅列出來,並試圖從中尋獲到某些蛛絲馬跡——如果這幾個小時裡。有某位精神病專家在場的話,郭守雲肯定會被視為特徵明顯的強迫症患,甚至是更嚴重的精神分裂症患。

“唰!”

隨著手上猛力的撕扯,桌面上最後一張粉紅色的稿紙化為零星碎片,緊接著,單手在桌面上猛的一掃,連筆筒帶菸灰缸之類地東西,就全都飛到了鬆軟的地毯上。

“咚咚!”

幫隨著書房裡傳出去的叮噹脆響,緊縮的房門外傳來妮娜聲音。

“守雲,怎麼啦?開開門。”妮娜的語調聽上去有些擔憂。很顯然,她已經聽到了丈夫摔砸東西的聲音。

“我沒事,”從暴怒的臨界點上清醒過來,郭守雲看著散落一地的雜物愣了愣神。在這一刻,他的精神有點恍惚,十幾秒鐘前親手做的事情,他竟然都有點想不起來了。

“只是不小心碰翻了桌子,”用力揉搓一下額頭,郭守雲一邊心不在焉地回答著,一邊在心裡給自己敲了警鐘——偏好思索的後遺症已經逐漸在自己身上顯現出來了,暴躁易怒、偏執狂、孤僻如果不對心理進行有效地調整。這些問題或早或晚的要在自己身上表現出來。

“那你先把門開開。我讓人過來收拾。”妮娜顯然還是不太放心,她連騙帶哄的在門外說道。

“呼!”仰面朝天。深深地噓了一口氣,郭守雲走到門邊,順手擰開了暗鎖。

“這麼晚了,怎麼你還沒睡呢?”看見身穿睡衣站在門外的妮娜,郭守雲擠出一絲笑容,故作輕鬆的問道。

“正準備睡呢,聽到你這兒吵吵鬧鬧的,順便過來看看,”妮娜朝凌亂不堪的書房裡看了一眼,言不由衷的說道。她不是一個沒有大腦的女人,書房裡這番景象,顯然不是碰倒了書桌那麼簡單的,丈夫在對自己撒謊,他肯定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

“沒碰傷哪兒吧?”儘管看穿了丈夫地謊言,可是妮娜並沒有當場戳破,畢竟她也明白,能難住丈夫地事情自己是幫不上什麼忙的,作為妻子,她唯一能做地就是別給男人添亂了。

“哦,沒有,”郭守雲搔搔頭皮,多少帶著幾分尷尬的說道,“這個”

“沒碰傷就好,”不打算讓自己的丈夫過分尷尬,妮娜很知情識趣的搶著說道,“你別管了,我這就找人上來收拾一下。”

“不用了,明天再說吧,”一把握住妻子的胳膊,郭守雲說道,“反正我也沒事了,今晚不理它,咱們睡覺去。”

“那也好,你先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