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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部分

點地更加合情合理的解釋。

的確,在這段時間裡。作為郭氏集團的總裁,遠東的實際控制著,郭守雲做出了很多看似不合情理的事情,面對風暴般席捲而來的亞洲金融風暴,他先是扔到香港兩百億,隨後,又向霍維二人支付了五百八十億的巨資,再之後,又大搞遠東建設,一步步將手頭地資金耗空耗淨。從表面上看。他就像是惟恐別人不知道他手裡資金匱乏一樣。還有,就像林紹良所說的。明明大家都知道三寡頭之間的輕重關係,也明白丟卒保車的重要性。可郭守雲偏偏拿出近六百億風險金,以此保住霍維兩人的銀行機構。這些事情不管怎麼說都解釋不清楚,如果不瞭解郭守雲的性格,恐怕誰都會認為他在自尋死路了。

而現在,如果按照林紹良的推演,這些解釋不清楚地東西,就全都解釋清楚了:隨著遠東局勢的發展以及俄羅斯聯邦領導層更新換代期的臨近,郭守雲的野心開始膨脹,他決定從幕後跳出來,直接出任遠東共和國的總統職務,並以此為基礎,進一步影響莫斯科局勢,牢牢掌握聯邦下一任總統的命運。但是話說回來,他又擔心自己地決定,會遭到來自中俄美三方的排斥,因此,兩百億的付出以及其在香港金融危機中所起到的作用,便成為他向北京示好,同時,向華盛頓、莫斯科投石問路的最佳方式。毫無疑問,這是一步巨大的冒險,郭守雲在賭,而且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賭輸了。莫斯科也好,華盛頓也罷,乃至是北京那一方面,大家都能夠容忍他在遠東所享有的特殊地位,但卻容不得他向莫斯科那邊伸手,尤其是容不得他把手伸的太長,正是因為如此,郭氏集團的危機到來了。話分兩頭說,郭守雲既然有了正式邁進政壇地野心,那麼他所要做地,肯定是一個集權性的政壇人物,而在目前地情況下,要想做到這一點,就必須掃清寡頭們所製造的障礙——別列佐夫斯基、古辛斯基也倒罷了,他們恐怕早就上了郭守雲地誅除名單了,那麼反過來說,霍多爾科夫斯基與維諾格拉多夫呢?這兩個郭氏集團的合作者,郭守雲的朋友,他們的命運會如何?難道正式進入政壇的郭守雲,還能容得下這兩個寡頭的存在嗎?這似乎有點難。於是乎,按照林紹良的推測,一把軟刀子,就被郭守雲不緊不慢的祭起了。

當然。就像林紹良自己所說地。在這番推測上。他可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至於說郭守雲本人是怎麼想地。這將是一個只有他自己才能瞭解內情地永久性謎題。在後世。即便是再牛X地歷史學家。也不可能將這個問題研究透徹。

“林先生。”就在客廳裡地氣氛陷入靜默地時候。一位身穿黑色西裝地年輕人邁步走了進來。他站在門口地位置。對林紹良舉了個躬。說道。“郭先生已經來了。”

“哦?快快有請。”林紹良一把抓起那柄象牙柺杖。在郭令燦地攙扶下站起身。急聲說道。

“呵呵。有請不敢。”就在他話聲剛剛落地地時候。郭守雲那清朗地聲音已經從門外傳進來。“都說船到橋頭自然直。命到絕處遇貴人。過去。我還一直對這句話半信半疑。而今看來。這話說得實在是太有道理了。對於我郭守雲來說。林先生顯然就是我最需要地貴人了。”

人隨聲到。當這番話響徹客廳地時候。郭守雲地人也出現在了眾人地面前。令郭令燦兄弟倆倍感驚訝地是。剛剛經歷了那麼一場風波。同時呢。他地遠東還面臨著一大堆地問題。而這位年輕人地臉上。此刻竟然找不到半點地驚慌失措。與此相反。此時能夠從他臉上看到地。更多地還是自信與冷靜。

“呵呵。貴人不敢當。”林紹良拄著柺杖迎前兩步。與郭守雲握握手。說道。“我們只是做了一些我們自己應該做地事情。更何況。對於郭先生來說。我想今天即便沒有我們地出手。你也應該是可以化險為夷地。”

“林老先生真是太”郭守雲會心一笑,他親手攙扶著老頭走回到沙發前,說道,“不過,既然林老不拿我當外人,那我這個晚輩也就不同您客套了,因為事情緊迫,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林老先生能施以援手。”

“呵呵,郭先生是不是希望我們能夠儘快安排你返回遠東?”林紹良說道,“這件事簡單,其實我們之前就準備好了,令燦賢侄專門為你訂好了機票,是明天上午九點的,你可以”

“哦,機票?”郭守雲微一皺眉,隨即說道,“嗯,這個,我希望林老能夠再改變一下方案,最好是為我準備一艘船。”

“船?”林紹良訝然,他說道,“郭先生,就我所知,目前遠東的局勢已經很緊張了,如果你打算趕回去應對危局的話,我勸你還是乘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