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是告訴對方,來人果然是小阿布的妻子,所以,他現在得先聽聽裡面的動靜,然後再決定一會兒作何說辭。
不過多少令郭守雲感覺有些失望地是,他在門口聽了將近五分鐘。裡面除了女人的啜泣聲之外,就再沒有別的什麼動靜了,他甚至連妮娜出聲安慰地話語都沒有聽到。
“咳!”知道這樣聽下去也不會有什麼收穫,郭守雲索性站直身子,乾咳一聲,然後雙手握住兩側的門扶手,輕輕一推,就那麼施施然的邁步走了進去。^^^^
“妮娜,我不是說了讓你多在家休息嘛。怎麼”進門之後。郭守雲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他先是低頭解開大衣的前襯扣。繼而一邊回頭招呼霍多爾科夫斯基,一邊頭也不回的說道。
“守雲,伊琳娜來了,”不等丈夫把話說完,挺著小肚子的妮娜便插口說道。
“哦?伊琳娜?”郭守雲這才轉過身,裝出一股剛剛現對方的樣子,愕然笑道,“啊,想起來了,伊琳娜夫人,你今天沒有航班安排嗎?怎麼有工夫到我這兒來了?”
“來,正好,我給你們介紹一下,”一句話說完,他故意不去看女人沾滿淚水的小臉,轉頭又指著霍多爾科夫斯基說道,“這位就是霍多爾科夫斯基先生,相比你之前也聽說過了。”
“呵呵,不用介紹了,伊琳娜夫人嘛,前段時間在莫斯科也算是很活躍地人物了,我早有耳聞,”不等郭守雲介紹自己,霍多爾科夫斯基便淡然一笑,語氣稍帶輕蔑的說道。****
的確,對於霍多爾科夫斯基來說,如今的阿布拉莫維奇還上不了檯面,這兩人之間的差距,就像是萬噸巨輪與“大飛”一樣,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因此,霍多爾科夫斯基根本就沒把後放在眼裡。
“霍多爾科夫斯基先生,很榮幸見到您,”伊琳娜也算是個場面上的人物了,她自然聽得出對方言語中那一份輕蔑,同時呢,也知道應該如何去忍耐。丈夫早就告訴過她,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沒有實力就得讓人家鄙視,而且卑鄙之後,還得乖乖忍著,不然會把命都丟掉。
“坐吧,坐吧,大家都坐,在我這兒不用客氣,”與老霍相比,郭守雲顯然更容易相處,他帶著一臉的微笑,語氣隨和的招呼道,“這段時間太忙了,整天跑東跑西地,我也沒顧得上問一句。呵呵,伊蓮娜夫人,你在遠東還過的習慣吧?航空公司那邊沒有人為難你吧?”
“有勞郭先生掛心了,我在這邊過的還算習慣,至少來說,比在莫斯科的時候強多了。****”伊琳娜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從酒櫃裡取了一瓶香檳,郭守雲啟開瓶塞,緩步走到沙前,緊挨著妮娜坐下,隨後一邊給幾個人斟香檳,一邊看似心不在焉的說道,“對啦,我最近怎麼聽說阿布他打算放棄赤塔那邊的事業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有人給他設定障礙?”
“守雲,”妮娜最近與伊琳娜關係走得比較近,這女人有心眼,知道怎麼討好人,再加上刻意的親近,妮娜這種性格直爽的女人,自然很容易與她拉近關係。
“伊琳娜這次是來找你幫忙的,阿布他遇到麻煩了。”伸手扶住丈夫地膝蓋,妮娜柔聲說道。
“麻煩?怎麼說?”郭守雲心說果不其然,莫斯科政治圈子整合力量,也把阿布這一類新近崛起地經濟強人捲進去了。這個時間段上,除非一個人有強悍的實力,就像六巨頭這樣地,否則,那就得找個隊伍站好,不然的話,其下場必定悽慘無比。
“郭先生,這次您一定要幫幫忙,”聽到郭守雲開口詢問,伊琳娜再也忍不住了,她用制服的袖子擦拭了一把溼潤的眼眶,央求道,“莫斯科有人打算要陷害阿布,甚至是要置他於死地,如果先生不幫忙的話,我們就沒路可走了。”
“哦,究竟怎麼回事?”郭守雲貌似不經意的轉過頭,與霍多爾科夫斯基交換了一個眼色,這才詢問道。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伊琳娜哽咽著說道,“我只是昨天晚上接到了阿布從莫斯科打來的電話,他告訴我莫斯科有人要害他,說是莫斯科市檢察院,正在調查兩年前那一場汽油失蹤案,而且內務部還出動警力,查封了我們名下的四所公司。他說讓我最近小心一點,儘量不要再出班了,所以我今天上午就跟公司請了假,推掉了原定去往紐倫堡的一班隨程,準備回莫斯科看看。可誰知道,誰知道”
“不要哭,”被這女人抽抽搭搭的弄的有些心煩,郭守雲沉聲說道,“先說情況,說清楚了我們才能商量對策嘛。”
“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