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談的總統先生,郭守雲心中冷笑,他知道,這老頭在面對權力地時候,終於忍不住要撕下所謂民主地面具,一掃蕩軍權的形式彰顯政治肌肉了。什麼他娘民主不民主地,有槍桿子在手,那就有最大的政治保障,在政局混亂的情況下,手底下有一個兵就有一個兵的權力,有一個師就有一個師的權力,在如今的俄羅斯聯邦,如果背後沒有來自軍隊的支援,一個政客佔有多少國民選票都沒有用。*****你選上了,我動政變把你打下去,回頭再說你在選舉中舞弊造假,直接拉出去槍斃,在沒有國際干涉的情況下,我就是民主的象徵,我就是民選的領導人,誰能咋地?
“兩位,”葉老頭將自己的要求闡述了一遍,目光在兩位年輕巨頭的臉上轉了轉,笑道,“這三個方面的要求,對你們來說並不困難吧?在看了我能給你們的條件之後,我想你們應該能夠接受的。”
“嗯,對啦,還要告訴兩位,這三項要求,也是華盛頓那邊的意思,”最後,老頭還不忘綴上一句,“他們不願意看到莫斯科出現民主衰退的局面,因此,願意從各個可能的方面,對我們給予權力的支援。”
“總統先生,雖然我還不知道你能給與我們的是什麼,不過在此我必須慎重宣告一句,”低頭看著自己手上那三份檔案,郭守雲帶著幾分慵懶的語氣說道,“華盛頓的意思是華盛頓,我們的意思是我們的,華盛頓不會看我們的臉色行事,我們也沒必要對他們俯帖耳。**一句話說完,郭守雲頭也不抬的朝對面一指,說道:“我相信這也是霍多爾科夫斯基先生的意思。”
“我誰的臉色也不看,因為在這個時候,我還有很多選擇。”霍多爾科夫斯基點頭笑道,“資本主義威脅不到我,**也威脅不到我,當然,最重要的是,流亡商人永遠比流亡政客活的舒服愜意。”
“嗯,這話說得的確不錯,”郭守雲的目光落在第一份檔案上,那足以令他心跳不已條款,並沒有影響到他的言。
“其實我之前已經在構思了,如果這次協商雙方不能達到共同滿意的效果,那我就準備短期內辦理移民了,”嘴角掛著一絲笑意,郭守雲說道,“耶路撒冷、特拉維夫、悉尼亦或是渥太華、倫敦,隨便哪個地方,我想都應該比哈巴羅夫斯克強得多。”
“那就去倫敦吧,”霍多爾科夫斯基手裡拿著一支鋼筆,不知道在檔案上勾畫著什麼,聽郭守雲說到這兒,忍不住抬起頭,拿鋼筆朝他點了點,說道,“正好我也有意向移民到那邊去,咱們或許還可以在下半輩子裡做對好鄰居,哈,真令人嚮往的悠閒生活。”
兩位巨頭一唱一和的態度,令在場兩個老頭心裡都很不是滋味,尤其是他們那種不將華盛頓放在眼裡的說法,更是令基辛格在不是滋味的同時,還頗覺尷尬。
“怎麼,兩位對我所付出的代價難道還感覺不太滿意嗎?”微皺著眉頭,老葉頭問道。他心裡很直覺的認為,兩位巨頭之所以有這種態度,應該是受到了來自北京方面的影響,這段時間裡,他的不少相關方面的情報,北京一直在暗中同哈斯布拉托夫、久加諾夫那邊聯絡,而且他們彼此之間似乎還達成了某種協議。
毫無疑問,來自北京方面的政治輻射影響,是目前葉利欽最擔心的東西,在他眼裡,傾左比傾右更可怕,因為傾右只是覬覦他手上的權力,而傾左則是想要他的老命。
郭守雲和霍多爾科夫斯基都沒有答話,他們在權衡檔案中所開出來的那些條件。
在郭守雲看來,面對這一次的被動局面,克里姆林宮已經開始正式向寡頭們出讓國家利益了,在三份檔案中,克里姆林宮的當權們除了決定在大私有化程序方面繼續向幾位寡頭傾斜政策之外,也將由幾大商業銀行在部分地區代替央行行使關稅匯兌的政策形成了書面條文。與此同時,為了能夠從商業銀行手中拿到儘可能多的政府貸款以及政治支援,克里姆林宮還決定在解決掉來自代表會議的威脅之後,向聯邦公民放一種全新的短期債券,此類債券的行權將交給各商業銀行,他們有權以債券面值二到三成的價格從央行提券,然後以全額的價格放給公眾。具體來講,也就是一億盧布的國家債券,各商業銀行可以以兩千萬到三千萬的價格拿到手,然後再轉賣出去,最後從中賺取鉅額的利潤。
至於說在國家債券中所形成的鉅額虧空如何處理,那對這些當權來說也不算什麼問題,第一,他們有徵稅的權力,鉅額的財政不明虧空,他們可以用稅款逐漸補平。第二,他們有核算財政赤字的權力,債券上形成的虧空,可以輕而易舉的補加到財政赤字中去。第三,他們還可以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