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東也在盤活經濟。由於我們的人口基數低。地區內地市場範圍狹小,再加上聯邦整體的經濟狀態持續下滑。所以,要想在未來最短時間內獲得一個較高的經濟增長率,我們同樣需要展外向型的經濟模式。這樣一來,遠東、中國,就成為了兩個經濟展模式相同,地域臨近的競爭對手,這就像現在的法國與德國一樣,我們將成為國際市場上的冤家。最重要的是,現在中國國內的經濟狀況良好,人口密度大,勞動力價格低,與他們相比,我們處在一個很不利地競爭地位上,面對這樣的局面,我看不出與中國展開全方位經濟合作的助益點。”
“嗯,說的不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郭守雲嘴裡叼著一根即將燃盡的煙屁,一面用最快的度在記事簿上做著會議記錄,一面頭也不抬的笑道,“還有誰需要作補充嗎?有沒有什麼反對的意見?”
葉列娜地位置就在他地身邊,幾乎是從會議一開始,這女人就單手托腮,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身邊地男人做筆錄,在她看來,這個男人勤奮時的樣子很迷人,甚至有一種令人怦然心動的感覺,而每次體會到這種感覺的時候,她都會不由自主的想到一個詞——“勤能補拙”。
葉列娜記得很清楚,自從智庫小組建成以來,每月三次的研討會議,郭守雲從來都沒有缺席過,而且他出席這種會議的時候,還不僅僅是旁聽,而是一刻不停的做記錄,到目前為止,他親筆做的這種筆錄,已經有厚厚的三大本了,說實話,看著那三個大本子,葉列娜都替他感覺累。不過,換一個角度來考慮,她也知道這個男人是在學東西,他在學習這些智庫專家們思考政治、經濟、外交等一系列問題時的思路,而為了達到這個學習的目的,他在會場做得筆錄,往往還要經過重新的加工整理,那些零散的對話、言,他都要以“思維樹”的結構勾勒出來。
比如說:華盛頓白宮布的一個新聞公報,其主要目的是什麼,這是樹幹;整個公告劈成零零散散的若干句話,每一句話都是一個樹杈;而在每一句話的背後,隱藏著華盛頓什麼樣的深層意圖、影射了哪方面的國際問題、其政治起因、經濟著眼點、地區性爭議的延伸、華府決策的預兆等等等等,這些就是樹葉;最後,這一棵大樹的地上部分都出來了,結合這些樹幹、枝杈、樹葉,統籌來考慮華府的真正目的,這也就把樹根倒出來了。這是一個外交家考慮外加問題的準確思路,同時,也是分析國際問題的最佳辦法。如今,這個辦法郭守雲學會了,雖然他在更多時候考慮的還不算全面,可畢竟具備了類似的基礎。
而除了這種外交問題上的學習之外,像什麼政治、經濟等諸多方面的正規思維方式,他也都在努力認真的學習,坦率的講,在智庫小組內,沒有哪個專家系統的為他講解過這方面的問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在摸索,在偷學,而用葉列娜的眼光來看,這男人的偷學技巧顯然很強大,用一個詞來形容,他這種技巧就是“不厭其煩”。
有時候葉列娜甚至在想,常此以往,等到若干年之後,自己身邊這個男人會變成什麼樣?這個很難說,不過只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當年前蘇聯的高官們,如果有他這份毅力,有他這份好學,那如今的局勢,恐怕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我不同意沙羅莫夫與卡爾緬科的意見,”隨著郭守雲的倡議,持反對意見的人很快站了出來,“剛才,沙羅莫夫提到了一個地緣政治的問題,我想從這方面提一下自己的觀點。的確,對於目前的遠東來說,如果走上與華盛頓抗衡的路子,顯然是不自量力,可關鍵性的問題在於,我們一味追在華盛頓的**後面走,聽從他們的擺佈是否明智呢?很明顯,答案是否定的。也許我對經濟的問題不太在行,可有一點相信大家都能認同,那就是任何國家、地區經濟的建設展,都離不開區域性國際環境的穩定。在過去幾十年的時間裡,美國人為了封堵蘇聯,在環東亞、南亞、東南亞地區製造了一系列的戰爭,從而,使這一地區的經濟展嚴重滯後。此前一段時間,韓國、日本相繼出現的反美浪潮,在大程度上,也是因為美國人的東亞政策,直接影響到了東亞地區的局勢穩定,從而對他們經濟展造成了直接的影響。而今,華盛頓極力拉攏遠東,其表面上似乎對遠東的經濟展環境有利,可實際上,如果我們為接近華盛頓而徹底放棄,甚至是與北京走到了對立的道路上,那可以預見的是,遠東的周邊環境將會持續緊張,繼而在根本上影響到遠東的經濟展。基於這一點考慮,我個人認為,目前,遠東最好的選擇,就是在政治上與中國保持若即若離的關係,而在經濟上,應該持續不斷的加大雙邊互信、往來,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