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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部分

“看出來的就不是陷阱了。只有沒看出來地才是陷阱。^郭守雲笑了笑,說道,“你放心好了,我這個雖然算不上多麼精明,可也不至於傻的總犯一個錯誤,現在,既然北京那邊更信任你,希望能你能在這件事上揮更大的作用。那你就出面替他們牽線搭橋好了,我絕不會有什麼想法的。”

“真心話?”霍多爾科夫斯基試探著問道。

“真心話,比真金還真呢。”郭守雲失笑道。

“嘿嘿,比真金還真的真心話也沒用,這次地事情啊,沒有你參加還就真不行了,”聽出郭守雲這話說得很真誠,霍多爾科夫斯基總算是放下了一件心事,不過他轉頭又搖頭說道,“現在華盛頓顯然也信不過北京那邊。當然,他們也信不過我,最重要地是,基辛格這個人似乎對你很有好感,他這次來莫斯科之初,也就是前天下午,就曾經公開表示過,希望能與你這位極具人道主義精神的年輕人好好談一談,做個忘年交什麼的“那好啊,對他這位忠厚的長。我可算是仰慕已久了。”郭守雲一笑,他知道,里爾克的所作所為,尤其是他在猶太人身上花去的大筆經費,已經開始實效了,郭氏集團在美國猶太人群落裡,已經開始享有一定知名度了。

郭守雲前世對美國狀況的瞭解相當有限,而對美國政壇上那些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頂尖政客。他更是所知不多。但在這其中,基辛格作為一個猶太裔政治家。算是一個很特殊地存在,郭守雲對這個人還是稍稍有一些瞭解。在他看來,華盛頓那些猶太政客中,如果說有誰是以色列的最強硬支援,如果說有誰是猶太復國主義的最堅定奉行,那這個人無疑就是基辛格了。而此人的主張以及其對猶太國家的態度,可以直接追溯到他的童年,作為一個十九世紀二十年出生於德國的猶太人,這位老政客有十三個直系親屬是在納粹集中營的毒氣室中罹難的,而這種近乎悲愴的童年,也直接影響到了他畢生地政治立場。**

其實,在郭守雲看來,要了解一個政客的思想立場其實並不難,如果能從他們的童年尤其是成長曆程著手,就可以很容易的把握到一些深邃的東西,這些東西絕對是實實在在的,沒有半點的花哨。

“什麼仰慕不仰慕的,”霍多爾科夫斯基顯然對郭守雲的話不屑一顧,他撇撇嘴說道,“我知道你心裡打的如意算盤是什麼,坦率地告訴你,類似他那樣的老狐狸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當然,如果你能徹底擺脫與那些左的聯絡,擺脫與北京方面的牽連,那憑著這棵大樹,你倒是能在美國找到最安全的立身之地,不過這兩點你做得到嗎?很顯然,你做不到,所以啊,咱們還是老老實實的回過頭來,談一談更加現實的問題吧。”

“呵呵,這話說得不錯,”郭守雲颯然一笑,從潔白地躺椅上站起來,探頭朝正在泳池裡戲水地幾位女郎瞄了一眼,隨口說道,“咱們現在不應該想太遠的問題,而應該更加現實一點。不過對我來說,現在最大地現實是,在溝通中美的問題上,北京沒有打算讓我插手,也就是說,我在這件事上是一個旁觀,嗯,徹頭徹尾的旁觀。你想啊,我現在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了,不管什麼事,既然能有忙裡偷閒的機會,我自然是樂得輕鬆,何必上趕著自尋煩惱呢?”

“我聽著這像是氣話,”霍多爾科夫斯基眯縫著眼睛,似笑非笑的說道,“咱們的郭大先生可不像是那種喜歡負氣甩手的人。”

“是氣話,但也是真話,”郭守雲聳聳肩,不緊不慢的走到泳池邊,而後扶著池邊的一杆梯欄蹲下,這才笑眯眯的說道,“在我看來,北京與華盛頓的關係現在還遠遠不到緩和的時候,他們之間還必須都鬥下去,甚至還需要鬥上幾年的時間。這次布什先生委派基辛格來探路,並不能證明華盛頓準備結束持續近三年的中美緊張關係,當然,這更不意味著美國人準備結束對華持續三年的全球經濟封鎖,說白了,這就是華盛頓的一種政治策略,面對即將帶來的總統大選,布什先生需要拉攏更多的選票,需要得到來自那些美國大型出口企業的支援。而將來無論他是能夠連任,華盛頓的對華政策都不會出現太大的變動,誰要對他們抱有希望,那還不如直接去馬路上撒網打漁來的現實。”

“哦,你是說,你並不看好華盛頓與北京的這次接觸?”霍多爾科夫斯基皺眉說道。老實說,這方面的問題,他還真沒仔細考慮過。

“不是不看好,而是根本懶得去看,”郭守雲嗤笑道,“蜈蚣不存在了,誰還能奢望毒蛇與蟾蜍的和睦相處?同樣的道理,蘇聯既然解體消亡了,誰還能期盼著中美蜜月的延續?所以說呢,你要想在這件事搶一個亮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