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逗悶子的。下來吧,跟我們走一趟。”
“你說讓我跟你走一趟我就要下車嗎?呵呵,我有那麼聽話啊?”郭守雲笑了,他輕蔑的瞟了一眼面前的警官,不屑一顧的說道。
“怎麼回事?”兩人正說到這裡,後面車上的尼基塔已經走了過來,她皺眉看著一身警服的阿芙羅拉。問道。
“尼基塔小姐是吧?遠東的名人啊,”阿芙羅拉仍舊盯著車內的郭守雲,嘴上卻說道。“你來地正好,看樣子,你的媒體明天將會有重大的新聞可以播報了:郭氏集團的總裁郭守雲先生,因為涉嫌大宗的軍火走私以及被懷疑操縱數起大規模暴力事件,被國際刑警組織帶回。以協助調查。怎麼樣。這樣的新聞很有震撼效果吧?”
“你是什麼人?!”雖然知道眼前這個女警官是何許人,但是尼基塔仍舊如此問道。
“國際刑警組織蘇聯部負責人阿芙羅拉。”阿芙羅拉拿出自己的證件,在尼基塔地面前的晃了晃。
“阿芙羅拉警官,我警告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尼基塔裝模作樣的看了看證件,而後表情嚴肅地說道,“據我所知,國際刑警組織在其成員國的行動,應先獲得該國政府及相關安全部門的許可”
“當然,當然,”不等尼基塔說完,阿芙羅拉便搶著說道。
她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裡取出兩張摺疊起來的紙片,展開之後,遞給尼基塔。
“尼基塔小姐,這一份是莫斯科內務部總部批的許可檔案,這一份是外事委員會籤地授權檔案,”阿芙羅拉笑眯眯地說道,“你看,有這兩份東西,我是不是有權在遠東採取行動呢?”
“嚯,好大的權力,拿來我看看,”郭守雲從車裡伸出一隻手,將兩份檔案從尼基塔地手裡接過來,心不在焉的瞅了一眼,而後就那麼一用勁,“呲”的一聲將兩份檔案撕扯了兩半,“阿芙羅拉警官,你以為憑這兩份東西,就能把我郭守雲帶走嗎?你未免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這兩份東西誰開給你的?是別列佐夫斯基還是古辛斯基?不管是誰,你去告訴他,我們之間的較量是有規矩的,不守規矩的事,有些人是不喜歡看到的,讓他小心作繭自縛。”
“早聽說郭先生膽大包天,如今看來,這話真是說得一點不假,”看到郭守雲將自己的授權檔案撕成兩半,阿芙羅拉也不生氣,她雙臂抱胸,口氣冷淡的說道,“也罷,既然郭先生不想協助我們的調查,那我們也沒有辦法,就想大家都知道的那樣,遠東是先生你的地盤,我們這些人自然不會被你放在眼裡。不過”
阿芙羅拉說到這裡沉了沉,她的口吻聽上去有些幸災樂禍。
“不過我還是要提醒先生一句,你不協助我們調查沒有關係,關於涉嫌軍火走私一事,能協助我們調查的人有的是,”阿芙羅拉說道,“不妨透露一個訊息給你,我們的人昨天正好在南印度洋水域現了一艘軍火走私船,船上的人目前已經被我們扣留,我聽說其中有一個人與先生關係很密切啊。”
阿芙羅拉的話,令郭守雲心頭一震,毫無疑問,她所說的人是守成。
“哎呀,現在我們的人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這折磨人的手段,也是層出不窮,我很懷疑,如果過上一段時間,那些該死的軍火走私犯還能不能活著從我們的監護點裡走出來。”阿芙羅拉看都不看郭守雲,就那麼老神在在的說道。
“阿芙羅拉警官,你知道嗎,你在玩火,”臉色變得一片鐵青,郭守雲語氣森冷的說道,“我知道你是喬斯巴耶夫的女兒,你要為你老子報仇,這一點我也可以理解,之前我之所以容忍你,就是看在這一點上,因為你老子的死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他只不過是充當了政治鬥爭的犧牲品罷了。但是你今天的舉動,讓我很惱火,你很危險知道嗎?”
“我危不危險不用你來告訴我!”阿芙羅拉的眼圈驟然變紅,她那張娟美的小臉頃刻間變得有些猙獰,伸手指著郭守雲,她厲聲說道,“你給我下來!跟我回局裡協助調查,不然我也讓你嚐嚐失去親人的滋味!”
“好,好!”郭守雲一把推開車門,噌的一聲從車裡鑽出來,而後就那麼挺身站在阿芙羅拉的面前,說道,“我今天就陪你玩一玩,我倒要看看,你們國際刑警的衙門是不是龍潭虎**!”
“先生?!”郭守雲的話,把尼基塔嚇了一跳,她一把拉住男人的胳膊,面色緊張的說道,“您要冷靜,這女人說的話不盡不實,守成先生那邊”
“不要說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郭守雲一把手,打斷了尼基塔的話,而後說道,“你去給我辦兩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