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了兜著走。
那麼現在應該怎麼辦?頭在遠東基建上的錢,目前肯定是不可能收回來地,而轉註到郭氏集團內部地資金,有一大部分正滯留在貿易流通領域中,能夠短期內收回來的也不多。而佔用資金比例最大地,就是郭守雲扔到國際炒匯市場的那一部分,那才真是一筆大錢,可現實的情況是,如果這筆錢倉促間收回來,那就意味著鉅額的損失,這筆損失可不是一塊兩塊的,也不是一萬兩萬的,而是一筆他郭守雲以及他整個郭氏集團都承擔不起的損失。
或許有人會說,郭守雲以及他的郭氏集團在經營上太不正軌了,甚至可以說是漏洞百出,的確,在這一點上,郭守雲根本就無法迴避。他從起家那一天起,就一直靠鑽漏洞甚至是公然的非法聚斂來積聚財富,設想,這樣一個從骨子裡就不走正道的企業集團,他在經營上又怎麼可能合乎規矩?
而在報紙上,另外一條讓郭守雲感覺頭疼的訊息,就是有人在拿遠東說事了。這則據稱是由“知情人士”透露的訊息,聲稱遠東軍區正在暗中與境外勢力勾結,大肆走運軍火武器,而他們的第一個買家,就是正在進行內戰,並接受國際禁運制裁的斯里蘭卡**武裝游擊隊。目前,國際刑警組織已經獲悉了這一事件的大概內幕,他們將會在今後一段時間內,展開全面而徹底的調查。
好小子們,看來五巨頭他們這是兩手一起抓,而且兩手都很硬啊,無怪乎那個披著藍皮的女人,敢於在自己面前如此囂張了,看來這丫頭不但自恃有著國際刑警的身份,而且在她的背後,還有一大堆勢力給他撐腰呢。
面對如今的時局,自己該如何應付?郭守雲現在還沒有什麼頭緒,但是他知道一點,那就是國際刑警對自己販賣軍火武器的調查並不重要,說白了,他們就是五巨頭唆使下的一群瘋狗而已,只要自己能夠頂住來自遠東商業銀行方面的打擊,那麼這群瘋狗嚇死他們也不敢對自己下
就這樣,所有的問題在轉了一大圈之後,重新又回到了一個字上——“錢”。這真是一個金錢至上的世界啊,所有的爭鬥,所有的廝殺,都可以用一個“錢”字來衡量。
郭守雲現在又一次察覺到了自己的問題,他猛然間現,自己除了維克托他們的政治性資源之外,竟然沒有任何商業上可以借用的臂助,一旦集團出現了危機,自己就只能獨自面對。不過話說回來,像郭守雲以及五巨頭這種動輒操控一個國家經濟的人,沒到他們出現了危機的時候,又真正有幾個人能出的上力啊?
“咚咚咚!”輕輕的敲門聲打斷了郭守雲的思緒。
“進來,”放下手中的報紙,郭守雲伸手揉搓著自己的額頭,隨口說道。
“先生,你找我?”穿了一身緊身黑色皮夾克的莎娜麗娃走進來,她走到郭守雲的面前,問道。
“嗯,坐,我有些事情要問你。”郭守雲隨手指了指面前的沙,說道。
“什麼事?”莎娜麗娃輕巧的落座,而後問道。
“你們幫會這段時間在雅庫特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郭守雲問道。
“先生是說和自由俄羅斯那邊的衝突?”莎娜麗娃揚揚眉頭,回答道,“情況不太好,他們的實力也很強大,從過去一個星期的情況來看,他們這次似乎是鐵了心的要奪下雅庫特。前天,上柳伊斯克那邊又打起來了,他們開了槍,我們死傷十幾個人,不過隨後我們也報復了,提卡羅帶人從布拉戈維申斯克摸過去,把他們設在卡拉坎的分部給端掉了。他們那個分部的負責人叫好像叫什麼葉賽若夫的,被提卡羅塞進了麵包烤箱。”
莎娜麗娃說這番話的時候,嘴角還掛著淡淡的笑容,似乎這些充滿血腥味的衝突,能夠讓她感覺到自內心的愉悅一般。
“嗯,很好,”郭守雲點點頭,說道,“這邊的事情不能放鬆,你可以放手去幹,不要再有任何忌諱。新西伯利亞那邊不是挑釁嗎?不是要打過來嗎?那好,你就給我先一步打過去,別被過去那種固守地緣的思想捆住手腳,那樣我們只能一直被動下去。”
“先生的意思是說”莎娜麗娃那雙漂亮的藍眼睛裡閃爍出興奮的光芒,那是一種嗜血的訊號。
“我說什麼你心裡明白,”郭守雲擺擺手,他似乎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回頭有什麼需要,你可以自己去和軍區方面聯絡,我回頭叮囑那邊一聲,讓他們給你儘可能多的配合。”
“是,先生,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莎娜麗娃點點頭,她現在是真的明白了,先生這邊是生危機了,因此,他需要從別的方面挑起大亂子,以便能夠干擾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