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維方式,所謂的文化入侵,也就是指的這種狀況。”
“文化入侵?”郭守雲也承認自己不是治政施政的料子,一個人即便是再自信,也不能把自己當成無所不能的神。////否則那就不是自信而是盲目自大了。而在一個國家地日常工作中。除了經濟建設的工作之外,還有其他的很多內容。比如教育政策的制定,文化政策的制定,國家統戰策略的制定等等等等,試想,這麼多的問題堆積在一起,郭守雲自己一個人怎麼可能全盤的把握起來?他即便是諸葛亮再生,估計也沒有那個本事吧。
“怎麼?瞧不起這個問題?”扭過頭來,瞟了枕邊的男人一眼,葉列娜笑道,“告訴你,對於如今地遠東甚至是整個俄羅斯聯邦來說,這個問題才是關鍵中地關鍵。儘管我仇視布林什維克黨,但是卻不能不欽佩他們的施政策略,在他們地施政綱領中,幾十年如一日的牢抓一個問題,那就是國民思想,正因為如此,過去幾十年間,蘇聯國內的一大堆社會問題,才會令西方那些社會學家們看不透、摸不著、研究不明白。愛國主義也好,英雄主義也罷,說到底,它們都是一種思想引導的手段,這就類似與宗教信仰,以一種思想為準繩,將整個國家上億民眾牢牢的捆綁在一起,同時呢,在這個過程中,再不間斷的宣揚擴大國家外部矛盾,讓每一個人都產生一種印象,即自己生活的這個國家,時時刻刻都處在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威脅下。如此一來,國內的任何階層矛盾,都能夠在很大程度上得弱化,甚至是遮掩。在前蘇聯時期,所謂的生活物資短缺、政府官員**問題是從八十年代才開始的嗎?很顯然,答案不是這樣的,毫不客氣地說,從斯大林時期,這些問題就已經出現了。可為什麼當時聯盟內部沒有出現八十年末的政治危機呢?在我看來,其主要原因不在別的,就在於聯盟在國民思想把握方面做的工作很牢靠,大量的社會問題都被人為的掩蓋起來了。而隨著戈爾巴喬夫的改革,這一工作成果從根本上被放棄了,戈氏對外尋求與西方國家的合作,而且喜歡片面誇大聯盟同西方國家的友好關係,對內呢,則是極力的宣揚改革,在他的嘴裡,聯盟國內的種種矛盾似乎都深刻入骨了。受他這種做法的影響,聯盟國民自然就會在思想上產生一種鬆動,他們認為這個國家不存在外部矛盾,反而是內部的問題多如牛毛,而且這些問題,還不是靠那種改良性的革新所能解決掉的。就這樣,一場全聯盟範圍內的政治危機出現了。”
郭守雲自從轉生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甚至是在前世的時候,便喜歡琢磨蘇聯解體的因素問題,而在這方面,他也聽過、看過、想過無數的原因,而在這其中國民思想的因素,也曾經有過涉及,只不過沒有談論的這麼深入,而今,聽葉列娜談到這個問題,他難免會直接考慮到遠東的問題。而在眼下這個關頭,這一問題的談及顯然十分必要的,至少,它能對遠東共和國的初建工作起到一部分指導性的作用。
“蘇聯的問題目前已經成為了過去,歷史即便存在反覆性,它也不可能重新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之中了。”葉列娜繼續說道,“但對於你來說,這個問題卻不能不慎重考慮,畢竟遠東的民族狀況複雜,同時呢,地域性的思想文化還沒有形成一個統一體,在這種情況下,再配合以複雜的政治形勢、日趨擴大的貧富分化、地區經濟的展不平衡,蘇聯曾經面臨過的問題,你同樣也可能會遇上。為此,你從現在開始,就應該著手準備應對這種危機的出現了。文化是一種很繁瑣的東西,同時也是一種隱性的東西,它看不見摸不著,可又能對這個社會的穩定產生很強大的影響作用,在這種情況下,任何一個國家的統治,都不可能對它掉以輕心的。正是基於這一點考慮,我建議你在組構遠東政府部門的時候,應該將文化、教育兩個部門當做重點來抓。國民的素質教育配合以強有力的思想教育,新聞媒體的輔助作用,影視書刊等文宣工具的隱性引導,有十年的時間,遠東人的思想將會重新穩定下來,也只有到那個時候,他們才會摒棄這兩年來的思想沉澱,擺脫那種一切以利益為主的國家觀念。另外,在做這項工作的同時,你也要凸顯郭氏集團在遠東共和國內的特殊地位,最好的方式就是透過連篇累牘式的宣傳引導,給遠東人造成一種思想上錯覺,讓他們片面的認為,郭氏集團實際就是遠東共和國內的國營性企業,是所謂公有制佔主體的、其經營與展都在為所有遠東人謀利的國有經濟實體。只有這樣,郭氏集團才能擺脫來自遠東內部的嫉妒性目光,從而在根本上有效的佔有遠東資源。”
人家的改革都是便國有為似有,而葉列娜的建議呢,卻是讓郭守雲變郭氏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