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告訴莫斯科那邊,咱們的對手破壞規矩了,他們是不是還打算繼續旁觀下去,如果那樣的話,我郭守雲可要翻臉了!第二,給我通知席賈霍夫和挈廖緬科兩位將軍,告訴他們,有人對咱們的軍火貿易看不過眼,具體該怎麼做,讓他們自己拿主意。”
“可是,先生”尼基塔似乎還想說服郭守雲改變主意,她擰著雙手說道。
“好啦,就這麼辦吧,”郭守雲的語氣緩和下來,他伸手在尼基塔的臉上摸了摸,笑道,“放心好了,先生走到今天這一步,什麼風浪沒見過,不說別的,當初妮娜還拿我填過一週的黑牢呢,我不是也過來了?如今這麼個國際刑警的分局,我還沒有放在眼裡。”
看到尼基塔還有些猶豫,郭守雲繼續說道:“去吧,注意這符拉迪沃斯託克那一邊,如果集團有什麼困境,記住第一時間去聯絡藏在那裡的那個傢伙,不妨告訴他,我郭守雲對遠東之外的東西從來都不感興趣,因此在這一點上,只有我才是他最有價值、最能令他後顧無憂的合作。有郭氏才有他在西伯利亞的利益,沒有了郭氏,他今後的日子將會更加難過。”
“我知道了先生,”知道無法說服郭守雲了,尼基塔只得點頭答應道。
“走吧,阿芙羅拉警官,”扭過頭,郭守雲對站在身邊的阿芙羅拉說道。“帶我去看看你們的地盤吧。”
“哼,”阿芙羅拉也不說話,她冷哼一聲,當先朝自己的警車走去。
一兩分鐘之後,十幾輛警車組成的車隊重新開動起來,一溜煙的朝市區西側駛去。
………【第二一零章 風雲多變】………
“阿芙羅拉,你想把他扣上多長時間?”審訊室的房間裡,作為阿芙羅拉助手的桑切斯,隔著透明的隔音玻璃窗,看對面房間裡正在享用午餐的郭守雲,好半晌之後,才嘆口氣說道。
“至少也要再扣上他二十四小時,”緊咬著牙,阿芙羅拉盯著隔壁的那個男人,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她現在心裡的痛恨幾乎膨脹了到了極點,裡面這個傢伙太囂張了,進了這裡他竟然還要帶著保鏢,帶著專門服侍他的人,這哪裡是坐牢?分明就是來度假了。
“哎,你知不知道,咱們現在的做法很危險,”桑切斯滿臉憂慮的說道,“這已經遠遠出了咱們的職權範圍,昨天晚上里昂那邊就開始詢問此事了,牽涉分駐國內務,這歷來都是咱們的大忌。而且你想過沒有,那個古辛斯基他也不是什麼好人,現在他擺明了是在利用你,一旦他把裡面這個男人解決掉,那麼接下來,他便會將所有的事情推個一乾二淨,這件事的責任,將全部由你來揹負。”
“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阿芙羅拉毫不猶豫的說道,“這些我都不在乎,只要能把裡面這個畜生置於死地,我阿芙羅拉哪怕是把命賠上也在所不惜,更何況是背些責任。”
還是希望你慎重考慮,”桑切斯聳聳肩,無奈的說道。他知道,阿芙羅拉已經被仇恨燒昏頭腦了,她不顧組織上的紀律條令,甘於充當古辛斯基那個野心家打擊對手的工具,而且還要一條路走到黑,她的前途如何現在已經不用考慮了,唯一可以考慮的是。這次自己一夥人,還有幾個能夠活著離開遠東。
“嚓著兩下爆閃,房間裡的白熾燈燈管驟然熄滅,黃昏時分的昏暗光線,頃刻間從視窗闖了進來。
“哎,六點一刻,真準時。”桑切斯抬頭看了看屋頂地燈管,再借著屋外的光線看看自己手上的腕錶。而後無可奈何的嘆息一聲,自嘲般的說道。
老實說,在來遠東之前,桑切斯也知道郭守雲在這裡的勢力很大,但究竟大到什麼程度,他的心裡並沒有一個準確的感念。但是隨著他的被捕,這個概念變得明朗化了。自從昨天將他扣押之後,且不說那些來探望他地人如何高貴。就說他們自己這一夥警員,就完全被這個城市給孤立起來了。就這一所分局裡,從昨天下午三點開始,全線停水,晚上六點一刻開始停電,一直停到天光放亮,這還不算,原本常駐這邊的警員,現在都不來上班了,用他們的話說。那就是“我們都有老婆孩子,而且還要在這邊生活下去呢”。現在,偌大的一個分局裡。總共只有十幾個警員,這些都是阿芙羅拉從莫斯科帶來的,他們面對的困難不僅是缺水斷電,還缺少食物和其他地生活必需品——每次只有有警員出去購物,後面就會跟上幾個滿臉橫肉的陌生人。只要看到這些傢伙。不管是酒店還是普通商鋪,都一律不做生意。哪怕是一塊麵包、一瓶淡水,他們都不賣。從警二十餘年,加入國際刑警組織也有八年了,桑切斯就從來沒有這麼窩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