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明白了——聯邦保衛局的特別身份證明,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拿到手的,在更多時候,這樣一份證明簡直比安全域性的身份證明還好用。
從家裡出來的時候,德普洛夫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他以為是克里姆林宮在召喚自己,至於說原因嘛,應該與近期莫斯科平靜之下的風波有關。可事實稍後就證明了他的錯誤,兩個年輕人並沒有將他帶往克里姆林宮,而是直接帶到了這個青年大廈,當他進入這個房間的時候,正好看到特羅辛指著鼻子痛罵霍爾尼科娃,按照他的說法,這位名為杜馬議員,實為郭守雲情婦的女人,似乎正在策劃一場什麼陰謀,而他們所要打擊的物件,就是如今的克里姆林宮。
霍爾尼科娃是一個很嫵媚很性感的女人,這一點德普洛夫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他相信,想與這個女人生比密切更進一步關係的男人,可以從克里姆林宮排隊排到列寧格勒的斯莫爾尼宮,但是很可惜,這個女人雖然沒什麼了不起的地方,可她的背後卻有一個誰都惹不起的男人,不管是誰,在腦子裡意淫一下這個女人還可以,可一旦付諸行動,那最終的結果,只能是腦袋留在克里姆林宮,而**卻在同一時間跑去斯莫爾尼宮。
霍爾尼科娃也是一個很會演戲的女人,這一點德普洛夫同樣堅信無疑,她可以住著造價近億美元的豪宅莊園,穿著上百萬美元的華服,吃著一頓十數萬美元的奢華大餐,可反過頭來呢,卻又淚眼婆娑的去討好那些食不果腹的流浪漢,同時,臉不紅脖不粗的痛斥那些家資幾百萬美元的富翁生活奢侈。
但是總的說來,德普洛夫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女人竟然還如此的陰沉,如此的心狠手辣,面對特羅辛指著鼻子的痛罵,這女人在十幾分鐘的時間裡始終笑而不語,可就在別人還來不及誇她一句“有涵養”的時候,她又親手將一針管的空氣,注射到了特羅辛的脈搏裡。
“我這個人見不得血的,幸好,這個世界上還用很多辦法可以不用流血就徹底解決問題。”當特羅辛頭上蒙著塑膠袋、手腳上捆縛著皮繩,在奢華的木地板上痛苦掙扎的時候,面無表情的霍爾尼科娃就說了這麼一句話,而她說話的語調,夾雜著特羅辛咽喉裡迸出的“咯咯”嘶鳴,在空曠的房間裡醞釀出的恐怖氣氛,差點沒讓德普洛夫當場尿了褲子。
“這是一把很乾淨的匕,可以肯定,上面連半個指紋都沒有,”就在特羅辛還沒有停止抽搐的時候,霍爾尼科娃又開始擺弄桌上的那些“小玩意”,“這是三百萬美元的現金支票。如果德普洛夫先生沒有意見的話,你可以用這把匕幫你的朋友擺脫痛苦,同時呢,這張支票就是你的酬勞。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另一條路如說讓你高貴的血液裡,混雜上一些骯髒的空氣什麼的,呵呵,我相信,這三百萬美元的支票,總會有人要的,畢竟在如今的憲法法院裡,先生你的政敵也不少的。”(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節更多,支援作,支援正版閱讀!)
………【第八六五章 都是權力惹的禍】………
普洛夫或許不是一個膽大的人,當然,可能也不是一'T的人,但說到底,他還算是一個明事理的人,且不管在他的眼裡霍爾尼科娃這個女人是如何的不堪,人家怎麼說也是郭守雲的女人,聯邦杜馬女議員的身份沒什麼值得重視的,著名的新聞撰稿人也不怎麼值得看重,可郭守雲那就不是一個普通角色了,像這麼一個厲害人物,竟然還專門找自己來商討問題,那可是很有面子的一件事們提出來的要求似乎也很簡單,無非就是在某些必要的時刻,以憲法法院的名義對現任總統的合法性提出質疑,然後授權聯邦某些部門採取一些稍稍極端的措施罷了。前有特羅辛做榜樣,後有一張鉅額支票做誘餌,再加上霍爾尼科娃在言辭上引導,德普洛夫並沒有花費太長的時間,就做出了屬於他自己的那份選擇——只要能夠將特羅辛突然死亡的事情淡化處理掉,他願意為“郭先生”處理好一切,包括減輕特羅辛這位老朋友的痛苦。
“波拉尼諾夫,”站在燈光昏暗的窗前,霍爾尼科娃雙臂抱胸,目送樓下那輛黑色的小汽車緩緩消失在夜目之下,這才長吁一口氣,頭也不回的說道,“你說這個人靠得住嗎?也不知為什麼,我這心裡總是有些懸著,我擔心他會壞了守雲的大事。”
指揮著兩名親信將特羅辛早已死透的屍體拖出房間,波拉尼諾夫面無表情的說道:“這個人是否靠得住我不清楚,但我卻相信先生的判斷,既然他安排了這樣一個計劃,那就說明他的心裡已經有了全盤把握。另外,這些事情也不是我需要去關注的,我只關心先生讓我做些什麼,而不會去關心為什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