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把她拉到腿上坐著:“想什麼呢?”
李想垂眼看他:“我在想男人小三是不是一種趨勢,你準備什麼時候找?你要提前告訴我一聲啊。”
楚嶽輕輕彈了李想的前額:“不要一竿子打死所有人啊,我嫌她們髒。”
周娜上來的時候,見楚嶽和李想二人坐在一起有說有笑,心緊緊的揪在一起,最後轉身下了樓,給楚嶽打了電話:“主任,我現在在外面見當事人呢,您有什麼事嗎?”
楚嶽哦了一聲:“沒事,你忙吧。”
結束通話了電話,緊了緊放在李想腰間的手:“我這段時間可能會有點忙,我爸查公司的帳查出來點問題,我得去幫忙。”
李想順勢靠在他肩窩:“好啊,你去忙唄,叔叔年紀大了,你本來也應該幫幫他,不能什麼都讓楚陽一個人去做啊,你不是他哥哥嗎。”
楚嶽聲音醇厚,在這密閉的房間中聽起來有些曖昧:“我也是你老公啊,我忙完之後你要怎麼補償我?”
李想輕輕捶了他胸膛一下:“補償你個毛線。”
旗勝這次財務出了些問題,楚嶽回公司幫忙,與其說是幫忙,倒不如說是去拖垮對方公司,最後將其納入翼下。
原因是當年公司的會計離職時捲走了不少錢,之後投奔了對手公司,現在已經混成了一箇中層,當時這事被壓了下來,一直到今年楚峰來檢查才查出來些眉目。如果他就此收手也就罷了,旗勝是大公司,名下許多子公司也都上了市,也不會在乎他捲走的錢,但眼前的問題是,楚峰查賬時發現現在的會計和公司的高層跟對手公司還有所往來,此事已經涉及到行業內的糾紛,如果不把這事處理了,旗勝很有可能會出大窟窿。
楚嶽原本就是旗勝的法律顧問,打起商業官司來自然是手到擒來,給對方安了盜竊罪的帽子不說,還拿出了對方公司偷稅漏稅的證據,公司老總自然不知道其中內。幕,幾次三番登門要求不要將事情鬧大。
楚嶽的條件很簡單:“準備好協議收購合同。”
對方老總嘴角抽搐:“這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楚嶽笑了笑:“留著一個千瘡百孔的公司對您來講有什麼用呢?”說完起身送客:“想好了再來談。”
彼時楚陽剛洗完澡出來,看著楚嶽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笑了起來:“幸好你是我哥。”
楚嶽看了他一眼:“快點擦乾頭髮吃飯。”
李想已經連續一週沒有見到楚嶽的影子,但因為手上的案子有些棘手,倒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想楚嶽。
她站在當事人的父親家,試著跟他父親溝通,卻發現對於親生兒子的入獄,他父親沒有一絲動容,相反,語氣狠戾:“那個畜生!跟他那個死媽一樣!”
李想沉默了一會:“您對您兒子是什麼看法?他面對的很有可能是死刑。”
說到死刑,當事人的父親愣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復過來:“他殺了我老婆,我巴不得他死!”
李想自知是沒有辦法跟他繼續溝通下去,收拾東西起了身:“您是他親生父親,您都放棄了他,我想他就真的只能等死了,您到頭來頂多是白髮人送黑髮人,當然,反正您也不想認他這個兒子,那就先這樣吧。”
中年男子見李想要走,下意識坐直了身體:“他真的會被判死刑?”
李想頭也沒回:“這都跟您沒有關係了,我會盡量幫助他。”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補齊
☆、Chaptear 36
午飯過後,李想趴在桌子上休息;楚嶽為了配合她的時間;把律所第一季度考核安排在三天後;這意味著即將有一批實習生被淘汰。因為這事;所裡掀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學習熱潮 ;所到之處大家皆手捧書卷;一派祥和。這麼一看;李想就有些格格不入;因為這件案子有些棘手,但見她時而托腮時而以額頭磕桌子時而怒拍桌;這種已經接近於狂躁症的舉動成功引起了去洗手間拍了涼水回來繼續奮戰的李鶴的注意。
“李想,你幹什麼呢?”李鶴好奇她的舉動;走到她面前:“你記不住題了?那天你給我講的挺好的啊,主任還說這次考核我要是透過了就把我分給王慶律師。”
李想從桌子上抬起頭,眼神茫然:“沒有,我在想事情,那你好好考啊。”在李想看來,李鶴在所裡屬於獨有的一朵奇葩,脾氣溫和,性格憨厚,不願與人爭搶。兩人接觸的次數不多,其中多半是李鶴因為李想的幫助而想請她吃飯,但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楚嶽總會適時出現帶走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