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冰涼修長的手已經探入了她的腰間,擱在她溫熱的肌膚上,秋葉白瞬抽一僵,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的腰帶已經不知何時落在他的手裡,外袍的下襬散開。
而她看不見百里初臉上的神情,他彷彿沒有聽見她的話一般,低頭在她白嫩的臉頰邊喑啞著聲音道:“是,我知道,我知道阿澤存在的意義。”
秋葉白只覺得他的修白冰涼的手在她光裸的背脊上緩緩遊弋,似一尾魚輕輕地在海中柔軟的沙灘上巡梭,又似某種冷血爬行類生物在自己的面板爬過,它斑斕繽紛又冰冷的身體慢慢地地蹭過她溫熱柔軟的背脊,帶來最危險又迷離的酥麻與戰慄。
她有些顫抖而僵硬地想要避開他的鼻尖,他挺直精緻的鼻尖輕蹭她的臉頰,並著他冰涼馥郁的呼吸讓她只覺自己才是那一尾被籠在往裡的魚,明明能感覺到危險,卻逃不出去。
她閉了閉眼,別開臉,稍平穩了下自己的呼吸:“阿初,你應該愛他,接納他,他就是你自己人性的一部分,如果不是阿澤壓制了你的魔性,你我亦為……亦……。”
他太香了,香得讓她覺得呼吸沉滯。
她撐住他的肩頭,推開他一點,頓了頓,繼續道:“你我亦未必能在今日相守。”
她相信,不論是阿初,還是元澤,缺了他們其中一個,他和她都不會有機會相遇相守。
百里初頓了頓,似在沉思,長的劉海半垂下來,有些遮了他的眼,亦讓他半張臉都隱沒在莫測的光影裡,只露出下半張線條精緻的臉和腥紅的薄唇。
他忽然道:“對我說句實話,你最初動心的是阿澤,還是我。”
秋葉白想都沒有想:“你。”
話一出口,她都有些驚異於自己回答之乾脆。
她中意麵前這個魔頭霸王,甚於溫佛神使。
她心中有些無奈地暗自嘆息,而是這就是女子的原始本能罷,雖然會鍾情無限的溫柔,但是留下最深刻烙印的卻是能征服自己的強悍。
百里初聞言,一直緊抿,顯得有些鋒利的唇角彎起惑人的弧度。
他反手握住她擱在自己肩頭的柔荑,握在掌心,一邊把玩,一邊順著她的話幽幽輕笑:“小白,你說的沒有錯,我一直愛著阿澤,阿澤亦愛著我。”
秋葉白聽著他那把幽涼低柔的聲音在她耳邊說著‘他愛我,我亦愛他’,骨頭有些發酥,這位爺硬是能將在她嘴裡說出來苦口婆心的話,說的這般婉轉曖昧,聽著就讓人想入非非的禁斷味道。
當然,她是不會承認自己想太多。
百里初似覺得她的柔荑有趣一般,慢慢地握在手心之後,又與她十指相握:“小白,你一向聰明,若是我不在乎他,他亦真厭惡我,我們必定會有一人消失,我們都還存在的願意,不過是為了實現彼此最真實的*,若無他,我又怎麼能將朝廷和這天下掌控,將所有人玩弄在掌心,我做的,就是他心底的希望,而他若是無我……。”
他頓了頓了,有些譏誚地道:“又怎麼能得到擁有你的機會?”
秋葉白一愣,這是他第一次承認阿澤和他的不可分割,只是……
看著被他抵在牆上的小豹子,有些訝然地微微睜大的眸子,睫羽顫,看起來竟有一點罕見的天真而茫然味道。
那模樣讓百里初似看見什麼誘人的美味一般,瞳孔豎,唇角彎起的弧度漸深,低低地笑了起來,低頭咬住她的耳垂輕舔:“嗯,也許我該換個說法,還記得你我的第一次麼,若非阿澤,我也沒有法子那麼輕易地沾染小白罷?”
說話間,他直接勾住她束胸的略顯粗暴地扯下至她的細腰上,手就跟著覆了上去。
“什麼意思……。”她倒抽一口涼氣,臉色先是一白,隨後中亦泛起羞窘的緋色來,想要伸手去阻止,卻發現自己一隻手被他擒著,另外一隻手卻還需要抱著他的肩頭保持平衡,根本無力阻止。
亦不知是的侵犯讓她一片混亂,還是他的話裡的意味讓她腦中一片混亂。
“什麼意思……呵。”百里初似在嘲笑懷裡人兒的天真。
“他雖然不承認,我只是在實現阿澤想得到你的*,而他也在幫助我得到小白罷。”百里初慢慢享受著手中溫香軟玉,一邊悠然道。
“幾乎每一次阿澤和小白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感覺到他每時每刻其實一樣想要像我這樣粗暴地侵犯小白,偏生要做出那種壓抑的樣子,真是讓人覺得煩躁又可笑。”
“百里……初,你正常一點!”她忍不住羞紅了臉,伸手想要朝他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