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粽子擱下:“方才發生了什麼事兒麼?”
她看著一白那樣子怕是不對呢。
百里初唇角微微抿,輕描淡寫地喝了一口茶道:“無事。”
寧春卻忽然冷不丁來一句:“有姦情的味道。”
百里初:“咳咳咳……。”
秋葉白見狀,看了寧春一眼,隨後伸手去撫拍百里初的脊背:“不要著急,慢慢喝。”
百里初才要說什麼,卻忽然感覺到寧春的視線,他轉臉看過去,卻見寧春盯著粽子,冷不丁冒出一句:“心虛!”
百里初眯起閃過冷光的眸子,輕嗤了一聲:“該給白十九尋門好親事了……。”
他話沒有說完,就見寧春忽然對著秋葉白道:“四少,春兒有點事,想要告退。”
秋葉白看了眼百里初,又看了眼寧春,微微頷首:“你去罷。”
寧春點點頭,轉身便立刻退了出去,順帶將大門關上。
她坐下來,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百里初:“你嚇那丫頭做什麼,難不成真心虛麼?”
百里初冷哼了一聲:“她對本宮一向沒有好感,何必給她好臉色。”
那幾個丫頭整日裡在小白麵前拆他的臺,偏生也知道不是他的對手,狡詐得很,咬人一口就跑,他又不能真收拾這幾個小白身邊的丫頭。
秋葉白輕笑,戳了戳他的臉:“顧左右而言它,方才我可是看雙白衣衫不整,滿臉通紅,腳步虛浮地跑出去,這會子一白也是那副心虛的樣子,怎麼,你們主僕三人真的揹著我偷歡麼?”
他們那副樣子,還真是不得不讓人想歪。
百里初聞言,忽然傾了身子湊近她,挑起精緻漂亮的眼角,似帶了一點妖異的魅色:“如果本宮說是呢?”
她見他眸色幽幽,隱隱含笑,便也挑眉,指尖掠過他靡豔惑人的沒的眉眼:“呵……公子多情,雙白內斂,一白奔放,這等妙事兒,自然別忘了叫上我。”
看著百里初的臉色漸僵冷,眸色陰沉下去,她卻繼續玩興頗高地輕撫他的嘴唇,悠悠道:“在綠竹樓裡倒是聽過這些玩法,只未曾親試,既然阿初不介意……。”
“本宮很介意!”他沒好氣地冷道,低頭就徑自狠狠地封住了她‘作惡’惹惱他的唇。
她居然敢那麼仔細地取觀察別的男人,還想一起‘玩兒’?!
秋葉白低低地悶笑了起來,任由他一陣輕薄吻弄,眼底卻閃過狡黠的光。
想要激她,阿初到底比不得她在綠竹樓‘身經百戰’,這等小手段,真是太不經看了。
等著百里初終於折騰夠了,她方才直起身子,揉了揉自己的唇,輕嗤了一聲:“剛才到底怎麼了?”
百里初饜足之後,方才抱著懷裡的人兒,慢條斯理地簡單說了一回方才的事情。
她聞言之後,心中又是感動,又是好笑,伸手輕敲了他的腦門:“你想磋磨雙白出一口氣,便徑自說就是了,兜圈子這般嚇他,日後他夜夜噩夢,或者愛上你可怎麼好?”
這廝的惡劣,還真是讓她開了眼界了。
百里初握住她的柔荑把玩,輕哼了一聲道:“自作自受,也該敲打一番,否則我閉關睡著,還得操心煩心事兒,不利於日後早日出關繁殖。”
說著他便將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輕撫。
繁殖?
秋葉白咳嗽了兩聲:“咱們又不是動物,能好好說話麼?”
他還是‘獸性’不改!
他只盯著她的肚子,漫不經心地道:“總歸這些日子試了那麼多次,到底是沒有動靜,也只能等我醒了之後再議了。”
她一愣,心中有些痠軟,他說過希望有一個能很像她的女兒,閉關一睡便是一年半,再加上她之前出的事兒,他的心裡始終有不安全感。
她是明白的,而他這些日子裡也很‘努力耕種’,但是有些事兒,還是不能逆天而為。
“不著急的。”她靠在他肩頭,溫柔地道。
百里初微微頷首,也幽幽道:“讓小白一個人懷著孩子獨自面對那些烏七八糟的事兒,我也不捨得。”
秋葉白輕‘嗯’了一聲,靠在他肩頭。
兩人溫情脈脈地時光,結束在一聲……“咕……”聲裡。
秋葉白抬頭忍笑看他,卻見他理所當然,一點不客氣:“本宮餓了。”
她便直起身子,將桌面上的東西推到了他面前,揭開蓋子:“這粽子去了粽葉,剛好涼些,最適宜入口,用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