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百里初輕笑了一聲,拉下她,極盡溫柔地吻上她的唇。
“小白,小白,本宮喜歡你眼睛裡只有本宮的樣子。”
一生,都只得我一個人。
……
兩人一路依偎溫言低語,快到明光殿門口時,步輦忽然停住了。
步輦外傳來雙白的聲音:“主子,五殿下求見。”
秋葉白一愣,低頭看著枕在自己膝頭上的大美人,見他微微眯起魅眸,輕嗤了一聲:“老五?”
秋葉白拍拍他的肩頭:“我先進殿,你先去見他罷,聽說他已經來過兩回了,許是有什麼要事呢?”
百里初唇角彎起一絲譏誚的笑容來:“要事,他能有什麼要事,狼子野心的東西。”
秋葉白輕咳了一聲:“狼子野心,說不得是因為你呢?”
阿初回到宮裡之後,心狠手辣,還仗著自己美貌,可沒少幹缺德事兒,弄得他家幾個有能耐競爭皇位的兄弟死的死,萎靡不振的萎靡不振,老八還是他大發慈悲養的‘寵物’,再加上早早地放了老八遠離宮廷,最重要的是老八幸運地沒有杜家的血脈,才生得像個正兒八經的皇子。
誰知道當年他有沒有心狠手辣地摧殘過他家的老五?
她看著老五的樣子,便莫名地想起了老三定王百里凌宇。
百里初輕嗤了一聲:“嗯。”
聽著他不情不願的樣子,秋葉白知道他嫌百里凌空佔據了他和她相處的時間,便伸手安撫地輕撫過他耳垂:“好了,我去廚房給你準備些吃的?”
安撫好了百里初,秋葉白率先下步輦。
百里凌空見她從步輦上下來,眼底閃過異樣之色,隨後含笑朝她點點頭:“葉白兄。”
居然能從那人的步輦上下來,看來那人果然很寵信這位司禮監督公。
秋葉白也朝他點點頭,客客氣氣地抱拳:“五殿下,下官有事,就不作陪了。”
百里凌空微笑:“葉白兄客氣了。”
見秋葉白率先離開進了明光殿之後,百里凌空便看向那步輦,笑容漸深:“攝國殿下。”
雙白看著他道:“殿下,請先到一邊沐浴更衣。”
這是明光殿的規矩,任何人都要遵守。
說著,他便領著步輦一路進了明光殿內,沒有再理會百里凌空。
百里凌空倒是沒有絲毫惱火的樣子,轉身跟著一個小太監便去沐浴去了。
……
明光殿,內殿
“說罷,你來找本宮什麼事情。”百里初半靠在窗邊的軟榻之上,半闔著長而華麗的睫羽,白玉一般的指尖隔著輕薄的透明手套輕撫膝頭上的貓兒。
百里凌空看著百里初精緻的眉目,他總是含笑的鳳目裡閃過一點幽詭又熾烈的光,他上前幾步,忽然在百里初的華麗長榻前單膝跪了下去,握住百里初的手,低頭用唇在他的手背上輕而虔誠地輕觸了一下。
“皇兄,長久不見,你的身體可還好?”
百里初半抬起眸子,看著單膝跪在自己面前,近在咫尺那張與自己頗有幾分相似的面容,慢慢地彎起唇角:“誰允許你碰本宮了,嗯?”
話音剛落,他已經一抬手,‘啪’地一聲一巴掌懶懶地甩在百里凌空的臉上。
他雖然沒有用內力,但是百里凌空已經一下子被他甩得連退了好幾步,唇角慢慢地淌下鮮血來,同樣俊美的臉時腫脹了起來。
但是百里凌空並沒有任何惱怒之色,他伸手輕撫了一下子自己的嘴唇上的血,輕舔了一下,索性爬了起來,坐在花桌邊的凳子上,低低地笑:“皇兄,還是這麼不近人情呢。”
他抬起眸子,彷彿頗感興趣地看向百里初:“不知皇兄對那位秋督公是不是也這般不近人情?”
百里初也似對他奇怪的反應沒有任何異樣之色,只慢條斯理地換下了之前被百里凌空觸碰過的手套扔進一邊的獸頭香爐裡,慵懶地道:“你也配和她相提並論麼。”
“那個人有什麼特別的,能讓皇兄另眼相看呢?”百里凌空還是鳳目含笑的樣子:“我以為只有老八能讓皇兄護著和另眼相看呢。”
百里初幽暗的魅眸看著懷裡乖巧的大肥貓,涼薄地一笑:“另眼相看?有什麼能比你親手推你二哥下祭臺更讓本宮另眼相看的呢,那一年你幾歲,十歲還是十二歲?”
百里凌空一頓,卻低低地笑了起來,轉頭看向不遠處的一面鏡子,輕嘆了一聲:“哥哥,你怎麼能推脫得一乾二淨,不是你說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