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我就一起敬了秦總和曾先生吧,時候也不早了,該散了。”
安夏曄被白酒辣了喉,終於有點明白以前自己父親安躍山為何每每都醉醺醺的晚歸。
陪酒還真不是個輕鬆的活兒。
要保證不醉,還要保證合約順利被籤,還要何種迎合對方。
簡直是難。
安夏曄沒吃多少菜,她估摸著自己差不多要倒了。她和別人不一樣,喝酒不上臉,而且越喝越清醒。
醉是醉,也就是想睡而已。
安夏曄困的不行,車是秘書給叫的,上了車直接回了家。
她並沒有讓曾施一同上車,畢竟目前這頓飯局是公差。
回到家的安夏曄,沒有疑慮的趴在洗漱臺上開始吐了。
回國這麼久,第一次喝這麼猛。
半夢半醒間,只覺得好像有人在敲門。
恍恍惚惚,晃晃悠悠,開燈,安夏曄象徵性的瞄了一眼貓眼。
這個人,她認識,樓下曾施唄。
開門。
燈光下,曾施站的筆直。
安夏曄好奇,這傢伙明明也喝了那麼多酒,竟然不醉!
有點站不穩了,並不是故意,生理反應,她就順勢的倒下,幸好曾施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
安夏曄的家,他從沒來過。
有幾次幫忙照顧lion,把lion送回去的時候也只看過客廳的情況。
安夏曄暈的厲害:“大叔,你扶我去房間吧,我暈。”
雖然裝修不一樣,但是房型是一樣的,主臥位置也一致,曾施架著安夏曄慢慢的朝臥室走去。
昏暗的房裡,曾施在牆上摸了兩下才尋著了燈的開關。
有人說,女人的閨房是最為私密的,尤其是單身的女人。
燈光閃耀,曾施眼睛盯著某處,瞳孔都放大了。
於是,立馬眼神躲避,加快速度的把安夏曄放到了床上。
安夏曄舒舒服服的躺倒了,翻了個身,直接約會周公了。
而一旁的曾施拎著塑膠袋站在床邊,不知所措。
看來他看錯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這個女生確實應該是屬於女人的範疇了。
曾施不敢抬頭再去看她床頭牆壁上那巨幅裸體畫像。
床上的女人衣服凌亂,還是之前飯局上穿的那套衣服,本想直接走人的他還是走出房門,去廚房倒了杯水,復又走回來。
曾施回來之前,特地去了趟藥店,買了點醒酒的藥。
他自己已經吃過了,想著今天安夏曄猛喝的畫面,他才決定先上來給她送藥。
沒想到,人家已經暈的睡著了。
曾施真的無法面對那幅畫,只得把房間的燈關了。
叫也叫不醒。
知道男女有別,授受不親。
眼看時間也不早了,曾施只把藥和水放在床頭櫃上,自行離去。
第二天,果然是宿醉的下場。
安夏曄頭痛欲裂,暈的不行也渴的不行。
把床頭櫃上水杯裡的水喝的一滴不剩。
喝完又躺到,才後知後覺的轉頭看向那隻玻璃杯。
還有玻璃杯旁的藥。
於是立馬畫面回放。
昨晚兒上似乎夢見了曾施。
難不成是他真的來了?
忍不住好奇心,還是拿出手機撥了過去。
曾施剛巧在公司食堂吃完午飯,就接到了她的電話。
“大叔,你昨天晚上來找過我?”滿腔疑慮。
曾施覺得自己現在的反應靈敏過頭了,一瞬間就想到了昨晚見到的讓人血欲噴張的東西。
愣了半天才‘嗯’了一聲。
復又解釋道:“昨天買了醒酒藥,想給你送點的,沒想到你已經睡著了。要是害覺得暈的話,早上可以吃兩粒。宿醉的話,記得多喝點清水。”
電話掛掉,一旁的張京一副聽到八卦的樣子,賊兮兮的笑道:“喲,曾施,這誰呀?難不成是小情人?你不是說你結婚了嗎?”
曾施無奈,自己竟然和這麼個愛八卦的男人成了朋友!
“張京,你別瞎想。”
還在床上躺著的安夏曄掛了電話,直接把手機往枕頭底下一塞,復又睡過去了。
可睡到一半,突然驚醒,然後又突然坐起,緩緩轉過頭去。
眼睛睜著老大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