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曾施家的門口,可偏偏每次lion都會故意似的叫喚兩聲,有一次也不知道怎麼的,lion剛叫了一聲,人曾施家門就給開了。
安夏曄有點慌張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都怪這條奇怪的狗狗!仔細看過去,原來是在整理鞋櫃啊!怪不得。。。。。門開著麼快。
曾施也覺得有點尷尬,笑著說:“它長大了不少啊。”
這個它明顯就是指lion,安夏曄蹲下身把lion抱起來,同樣張揚著笑說:“對啊,天天皇帝般的伺候它,不長大可就賠本了!”
曾施抬手摸了摸lion的毛,繼續問:“和男朋友怎麼樣了?”
咦?男朋友?她這麼知道?
。。。。。哦,對,她告訴過他的。
難道要告訴他她的戀情早就吹了嗎?難道要告訴他,是因為自己在他床上□□然後才要去找男人的嗎?
她這麼說的出口!
“啊,我和他很好啊,不過,他去。。。。去國外了,我們就分手了。”總不能說是因為那個男人不和她歡愛而分手吧?
她可不要暴露了自己的本性,畢竟自己現在在人前是乖乖的模樣。
“那晚上就過來吃飯吧。我一個人吃不掉那些菜。”曾施抽回手,眼睛看著安夏曄。
邀請?
她該拒絕還是。。。。接受?
一想到晚上要餓著肚子看著lion吃狗糧,安夏曄直說:“好。以後我每天都報道!”
就這樣,安夏曄再次成為一隻‘寄居蟲’。
☆、心高氣傲(十七)
今天曾施特地向公司請了一天的假,又從衣櫃裡拿出了一套嶄新的黑色西裝。
昨天晚上何葉打電話過來,說秦伯母最終還是不敵病魔,病逝了。
曾施很遺憾,也很心疼,心疼何葉還有樂樂。
到底,周讓有沒有幫助這對可憐的母子?
因為何葉現在住的地方是租的,並不能放棺材,怕對以後的租客造成影響,所以直接送到了殯儀館火化了。因為周讓的關係,第二天一早,某座山上就多了一塊墓碑。
等曾施爬了幾階階梯,看到前面一副畫面時,就停下了腳步。
何葉跪倒在地上,抱著自己的兒子樂樂在墓碑前小聲抽泣,隔著他們母子兩米遠處站著周讓。
曾施快步走上去,越過周讓靠近何葉與樂樂。看著墓碑上秦伯母的照片,曾施一陣感慨,人啊,終究還是走了。
“何葉,別哭了,伯母在那邊會好好的,哭壞了身子,就對不起伯母了,也對不起孩子。樂樂還需要你照顧呢!”如何安慰?悲傷的時刻自己也經歷過。
何葉哭紅了眼,抬首看著曾施,又看了看他身後的周讓,最終還是把眼神放到了自己兒子樂樂身上,纖細小巧的手擦了擦樂樂的臉,勉強的笑了出來:“好。人死不能復生。希望我媽媽能在那邊好好的繼續生活。”
似是放下一切般,何葉站起身,牽起樂樂的手,對著曾施張揚起一抹淡笑:“曾施哥,好久沒吃你做的菜了,回去你做給我和樂樂吃好不好?”
笑著,卻哭了。曾施忍不住用手給何葉擦掉臉上的淚痕,輕聲說:“你想吃什麼,我就做。走吧,回家吧。”
氣憤有點微妙,曾施轉身的一瞬間,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他知道,自己捱了一拳,鐵錚錚的一拳。
周讓皺著眉甩了甩自己握緊的拳頭。
何葉急急拉住了曾施的胳膊,用沙啞的聲音質問:“周讓,你流氓!”
周讓噙著一抹笑,帶點威脅的說:“如果不想他皮開肉綻,斷筋斷骨,現在,立刻帶著你兒子跟我走。”
何葉用力的拉著曾施,沒有說話。
曾施覺得,何葉應該是怕這個充滿危險氣息的男人。
“周讓,這幾年,何葉很不容易。。。。。”
“呵,曾先生,不好意思,我女人的事情並不需要你多提醒。”
周讓不喜歡用強的,可遇到了何葉,總是不可避免的會這樣,拳頭,手腳,幾乎無所不用其極。
何葉手緊緊握住自己兒子樂樂柔軟的小手,像是汲取勇氣一般:“周讓,你走吧,我們從現在開始恩斷義絕,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幫我做了這些,我無以回報。求你忘了我吧。忘了你生命中還有一個我存在。”
多年前的羈絆纏繞,傷的何止是她。他亦如此。
那就都放手,都忘卻好了。
一陣風吹過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