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事。
就在扶卿容生起那種要拋棄他們的想法之時,少年竟是安心的躺在扶卿容的身邊睡了。
扶卿容擰眉,如果他知道自己心裡的想法,必然會跳起來將她罵一頓吧。
算了,就當是好人做到底吧。
原來,做好人,真的沒有好報的,預感後面等著她的,將會是天大的麻煩。
但是,做好人的茲味也不是那麼壞的。
聽聞以前的扶卿容是個善良之人,對誰都是好生好氣,只是性子怯懦了些。
“公子,”柳賦掀開了簾子,往裡看了眼,壓低了聲說。
“不必顧及這些,儘量趕程,”扶卿容鑽出馬車,往天空看了看,果然下大雪了。
柳賦頷首,吩咐扶卿容多加件衣後,馬速不禁往前趕了。
在天黑之前,他們得找個落腳的地方住下。
在夜幕來臨時,扶卿容他們已經找到了住處,一座偏遠小城鎮。
雖是大雪,但趕路的人卻是非常的多。
扶卿容他們站在好不容易找著住店門時,剎時引來諸多的注目。
少年穿上了子承的衣服,褪去了原來的髒汙,經過一天的休息,此刻已經清亮如刀子般銳利地掃視著周圍。
這一行人長像都不普通,連個十二三歲的少年都出落得如此,一身的貴氣,可見這一行人的不簡單。
看到了眾人的打量目光,柳賦抱著裹著一身衣物,看不清面容的女孩先行和少年上樓了。
子承和扶卿容隨後,入了店門,立即引來諸眾的目光。
雪白的光灑在一身白袍的扶卿容身上,清冷而高貴,那份俊美簡直就能跟明月相媲美。
看得人一滯,心臟砰砰的跳動著,客棧內的人直直地盯著走進門的扶卿容。
見眾人投來的目光,扶卿容只淡淡的看了一眼,吩咐子承一些食物的準備,那女孩不能吃什麼,她自是要吩咐好。
扶卿容上了樓,迎面的,又碰上了藍衣人。
真是巧!
他們竟然連著兩次都碰上了。
扶卿容衝其頷首,讓開一道讓他下樓。
但他卻是不走,而是直直盯著扶卿容,縱然是被人盯著看多了的扶卿容也不禁一挑眉。
正要說話,對方先奪了聲,“在下蘇秋,敢問公子大名!”
扶卿容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大名就不敢當,在下容宴!”
“容公子,在下有一事相問,”蘇秋一臉的鄭重。
扶卿容目光閃了閃,似乎探知了一些東西,但臉上仍舊是淡若地道:“請問。”
“容公子醫術了得,可是鬼谷一脈?”
“未曾聽說,”扶卿容淡若道。
蘇秋一愣,沒想扶卿容會連想都沒想就直接回答了,總有種要避嫌的感覺。
但看扶卿容卻不像是說謊,蘇秋不禁大皺眉頭,那此人的醫術又是從何來?
“容公子可否給我家公子瞧瞧?在下見容公子對醫術有一定的造詣,是以,才——”
“我從不治病,”扶卿容淡若回絕。
蘇秋眉一挑,“並非是在下強求,只是我家公子被病魔纏了十幾年,今日前來,便是想求醫,希望容公子能給我家公子一個機會。”
扶卿容道:“一具漂亮的皮囊,並不代表,心亦是美的。”
放下這一句,扶卿容錯過他的身邊,往房間而去。
“容公子,
我家公子與您兩番同住一處,難道說這不是緣嗎?如此,您是不是應該應了這個緣字替我家公子看一看?至於能否可救,全憑天意,我等也不會強求!”
扶卿容的步伐一頓,終是什麼也沒有說,回了屋。
回了屋,扶卿容再給女孩重新檢查了傷勢,讓她填了些東西后,取了藥餵食。
扶卿容讓少年坐在桌邊,開始尋問他們的來路。
“和我說實話,”扶卿容直接開口。
少年有些猶豫,最後還是說了實話。
原來這兩小孩是靖國皇室的皇子和公主,他們的母妃被冤枉,無後臺可靠的妃子,只能憑著自己的能力帶著這兩個孩子從宮中逃出來。
能逃出宮來,也算是那妃子有些本事。
只是,後面他們的母妃還是被殺了,而這兩個小孩,被打落山崖。
原來女孩為了替自己的哥哥擋了那些殺手的攻擊,將所有的痛都承擔了下來,是老天爺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