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梁國,這一夜是守住了。
他們犧牲的卻很大,死傷太嚴重。
也幸好是保住了平安城,只是大家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喜悅。
“我和你一起去,”袁夙抓住了扶卿容的手,眼中帶真摯道蹂。
扶卿容一回帳營,就飛快的收拾自己的一些簡單的東西,向謝炆要來了一匹好馬,帶上弓箭和佩劍等,至於會不會需要可就難說了。
扶卿容的兩個兒子被人奪了過去,大家都明白她心裡的感受,大家都沒有去阻止她的去路。因為他們不能阻止一個父親救自己的孩子,更何況,他們是為了西梁而身陷其險。
“薄大夫,就讓我們陪同你一起去吧,”站在謝炆身邊的幾個副將,紛紛起身附和袁夙。
扶卿容掃了他們一眼,淡淡地拒絕,“不必,你們去了,只會拖累我而已。”
“天決國戒備森嚴,你獨身一人去,只有死路一條,”袁夙低喝著。
扶卿容自信的道:“旋機公子想要見的人是我,我不會有危險。”
帳中一時沉默,是啊,他們要的是薄秋熠的才,又怎麼會殺他,只會重用他而已。
仿似看出了他們的心思,扶卿容沉沉地道:“我喜歡西梁下的平安城。”
一句話就足以說明了,她不會背叛西梁,雖然她不是西梁的人。
“薄公子,你到底……”
“我是個孤兒,從我認事的那刻起,我就一直流浪在各國,我並沒有真正的歸屬,”這句冰冷的話,莫名的讓人覺得心酸。
“那你……”一身本事又從何學來?
扶卿容根本就沒有時間去解釋這些,也沒有那個心情。
“你還會回來嗎?”袁夙深深地盯著扶卿容問。
看著眼前的男子,袁夙竟是生了濃重的不捨之情。
扶卿容一身利落的裝扮,轉身離開,丟下一句,“也許……”
也許會回來,也許永遠不會……她只是一個沒有歸屬的人,所以,下一次會出現在什麼地方,她自己也說不準。
“他為了我們西梁國做出這樣的貢獻,而我們卻害得他失了一雙兒,然,我們無從給於幫助,真是慚愧。”
謝炆的話一落,帳中所有人都捏緊了雙拳。
是啊,若是他們的援軍到了,也許這一切就會變得不一樣了。
一雙兒子被人劫走,薄秋熠卻不鬧不怪,更沒有向他們尋求任何的幫助,反是獨身一人去闖那樣的地方。
袁夙咬了咬牙,掀簾大步而去。
“袁夙,你要去哪?”謝炆冷喝一句。
袁夙沉聲說:“我要去幫他。”
“他不會死,可你會,”謝炆冷酷的道:“你還有家人在,可是在天決國內的那兩個孩子才是薄秋熠真正的家人,你能明白嗎?”
袁夙恨恨地咬牙,是啊,他不能去,因為他一出那道城門,就會被天決國計程車兵射殺而死,而薄秋熠不同,他們的主帥想要他這個人才,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有危險。
可就算是這樣,袁夙仍舊無法放心。
萬一他們不是真正的想要薄秋熠的才,而是他的命呢?
袁夙被自己的想法驚了一身冷汗,不由一個激靈的大步朝外走去。
“袁夙!”
謝炆大叫一聲,隨眾追出。
隨著袁夙上了城樓,俯視而來。
果然,看到黑馬黑衣隨著夜沒入,進入了對方駐紮之處。
遠遠的看到扶卿容一種奔行,完全沒有受到阻礙,眾人的心不由提了又放下。
扶卿容獨自出了城門,她也算是脫離了這西梁國,脫了安寧的日子。
今日的扶卿容換了一身黑衣,一眼望去,哪裡還有什麼如玉的溫潤模樣,活生生的一個精明的少年,她也不過是十八歲的年紀,所以,易容的麵皮自然也不會老到哪裡去。
一路奔行進入了天決國的營帳營,守在外層計程車兵似乎得到了吩咐,扶卿容一路來,完
全沒有受到任何的攻擊和阻饒,甚至還有人直接領路向前。
扶卿容抿著唇下馬,氣息微微下壓,平靜了自己的情緒波動。
在士兵的引路下,扶卿容來到了帥帳前。
現在,扶卿容已在在天決國大軍的包圍中心了。
她面無表情的下馬,直走朝前,蘇秋已經在帳前等她。
看到扶卿容上前來,眼神微閃了一下,總覺得眼前的男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