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面那個小子擊殺的嗎,你沒看到最後洪空有多麼痛苦嗎,我只是幫助它解除痛苦而已,他應該感謝我才對”洪川指著巖羽說道。
雖然他這麼說,但是他的眼睛從來沒有離開骨刀半刻。眼裡的渴望和貪婪絲毫不加掩飾。
“呸,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我知道你也窺旋我這血靈劍很久了,呵呵,是不是我再去和那邊那小子拼得重傷之時你再次施展剛剛你最拿手的手段啊。”洪寶一臉嘲諷的道。
“呵呵,還真給你說中了,沒錯,我是對你的血靈劍凱旋已久”這次洪川並沒有抵賴,反倒落落大方的承認了。
“即使現在你知道了,那又如何呢,在家族,我不能強搶你的血靈劍但這裡是外面,我只要說有一個小子殺了你,然後我再偽裝成重傷,說我已經去拼命了,也沒能留下殺你之人。”那麼這一切就都完美的過去了。誰會為你們兩個大動干戈呢?洪川一臉得意的笑道。
“哈哈,三叔,呸,連狗都不如。你以為你能瞞多久嗎,豔芳姐一定會為我們出頭的。”洪寶一臉悲憤地道。
在一旁的洪豔芳往這邊撇了一眼,神情冷峻,看不出有任何變化,嘴邊還掛著淡淡的嘲諷,她緩緩說道:“這件事我不會插手,三叔答應我,如果這件事我不管,在爭奪下一任家主之位,他一定會支援我,我是一介女輩,你知道的,沒有強用力的後臺就必須贏得大部分長老以及實力強大的族人支援。”
洪寶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他張了張嘴,卻發現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他的心徹底絕望了,他們跟了洪豔芳那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相信,洪豔芳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只不過,這只是他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
洪寶沒有說話,緩緩站起身,手握著血靈劍,向洪川走去。
洪川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很疑惑道:“難道這傻子腦袋被馿踢了,敵我不分?還是不想讓自己利用,儲存實力,幻想還能回到洪家?他不知道即使回到洪家告訴家主,家主也不可能為一個侍衛得罪一個靈者。”
但接下來洪寶的動作立即讓洪川明白,只見洪寶抬起血靈劍,高舉過頭,渾身靈氣逼人,幾乎全部注入血靈劍之中,而血靈劍通體幽紅的劍身變得更加血紅,幾在血靈劍周圍的靈氣被渲染成血色,幾乎接近粘稠的地步,劍尖緩緩凝聚出一個血色光球,如落日般散發著餘暉。接近蒼涼。
洪川瞳孔驟然一縮,驚駭的盯著洪寶血靈劍上的光球。這一刻他後悔了,因為他從血靈劍凝聚的光球中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雖然他並不知道洪寶此時使出的是什麼絕招,但是他明顯感覺到洪寶生命力似乎是以一種非常詭異非常恐怖的速度流逝。這是……洪川瞳孔再次一縮,顫顫巍巍的說道,這是血祭之術。
“三叔,快躲開,這是血祭之術,我聽我爹說過,這是一種以自身生命力為代價,催發出一種比一般靈術強大無數倍的一種攻擊”
血色光球如黃昏落日般緩緩凝聚,越來越凝實,越來越耀眼,一股死亡的壓迫感越來越強,連背後正在恢復的巖羽也不得不倒退而出,那血色光球同樣讓他感覺到心孽,他很懷疑,如果自己對上正在使用血色光球的洪寶,自己的靈符能不能抵住這血色光球的威力,特別是在自己現在如此虛弱的情況下。巖羽暗暗心驚,他衡量了一下,如果血色光球攻擊的是自己,恐怕自己不死也得脫層皮。
巖羽心驚的同時也暗暗慶幸,要不是洪川那傻逼如此明目張膽的刺激他,以至於讓他不顧一切代價都要斬殺洪川。一個快絕望之人往往是最危險的,他可能臨死前將你脫下水,拉幾個墊背的,無論對方是不是自己人。何況洪寶現在早已絕望了……千不該萬不該就是洪川那傻逼如此刺激洪寶。此時巖羽簡直是為自己的運氣大呼逆天。心想,這次回去是不是應該燒多幾柱香。
洪川此時也是腸子都悔青了。他哪裡知道洪寶竟然不惜付出生命代價催發血祭之術。更不知道催發的血祭之術威力如此恐怖。他此時無比後悔,不是後悔他要殺洪空洪寶奪取其寶物,而是後悔自己的嘴怎麼這麼賤,他明明可以先擊殺巖羽然後在途中再全力偷襲洪寶。這樣血靈劍還不是他的。
不過此時後悔也沒有任何意義,他慌不擇路地將洶湧澎湃的靈氣全部注入剛剛擊殺洪空所繳的那骨刀裡面。他隱隱可以看出,這骨刀一定不凡,比他現在所擁有的任何一件靈寶還要強大。
第十章;自相殘殺
readx;果然,隨著洪川靈氣的輸入,灰白骨刀再次顯現出血紅色的霓虹光彩,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