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睡覺昏迷甚至死亡,也一樣千軍莫敵。當然,這些只是傳聞,姑且將信將疑,但我在天竺的至交曾親口地我說——
欲練易骨,必先廢骨。”說著,他笑著望了一眼雖仍微笑,但臉色已陰晴不定的鎮狂熱。
“你是否想起被你扭曲骨骼的囚繭來了?”
鎮歌大笑道:“師父可曾見我後悔過曾經做事?”
夢隱盯著他的瞳孔縮小:“那就好”
現在囚繭公子用來重傷他的武藝,卻正像傳說中的‘易骨經’。
鎮褐猿有些無奈的苦笑半下,但轉瞬間又充滿了鬥志——他不畏懼挑戰,敵人越強大,反而正對他的胃口。
但有一個人卻絕不能讓他們在這裡打起來,那個人是白婉兒。
白婉兒此時的反映,既不似一般女子苦惱哀求,也沒有大喊大叫,他只是平靜的站在二人中間,傳遞著資訊無疑是:想在此地打,必先殺了我!這個美麗卻與世無爭的女子,低調但毫無動搖的宣示著自己的立場。
囚繭公子卻無法放棄,幾年的仇恨一下子爆發出來,眼前這人非殺不可!同樣的,鎮褐猿眼見這一直不怎麼瞧得起的“廢物”,現在居然有如此修為——在此地殺了他,省卻以後的麻煩,乃在所必行!
但他們卻更不想傷害白婉兒。
於是,鎮狂熱笑著吐出兩個字:“瞑鬥”。
這下子,白婉兒沒辦法了。
——瞑鬥,就是在思想中交手,以意識為平臺,而肉體不動,也就談不上任何阻止方法。但二人的精神連線,本身就是極大的消耗,在“暝鬥”中失敗的人必死無疑,而勝者也要大病一場。所以若非必須,就連絕頂高手都不會輕易暝鬥。
囚繭公子也遲疑了一下,但只一下,他馬上到:“奉陪!”
鎮狂熱笑著對白婉兒道:“婉兒我們對決是為舊怒,生死成敗皆不為你。”囚易骨吊兒郎當的樣子完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正中與誠懇:“對不起……”這是死戰前他最後對婉兒說的話。
白婉兒站在二人中間,看著因自己而自小結仇的二人,終於仰止不住的落下眼淚來……但鎮,囚二人都看不到了。他們緊閉雙眼手指屈伸不定衣袍搖擺的獵獵作響。
——毫無疑問,他們二人必有一死或兩敗俱亡的暝鬥中去了。
然而在短短一刻之後,那件大忌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好像命裡註定,白婉兒拼了命卻依然不能阻止。
“瞑鬥”,以鎮歌和囚繭的修為,卻不能完全掌控,於是乎,他們在意識中交戰的勁力元氣,不時躥出,將銀將府的樑柱,牌匾、地板轟的千瘡百孔,甚至整座大屋都搖搖欲墜,幾乎半塌。
這時的白畫雲,絕不是不能阻止他們——他們的全部功力精力都已進入“瞑鬥”,本身已與不會武功的普通人毫無分別,要拉開他們簡直不費吹灰之力。但是,若此時強行破壞他們的瞑鬥,必會重挫二人的神智,傷及內腑,二人必死!
局面將白婉兒逼入兩難:要不就眼睜睜看著自己奉為神殿的“銀將府”支離破碎,否則就只有親手殺死囚、鎮二人。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多日來只軟在床榻,時而瘋狂時而痴的白災,狂嘯一聲,自上床一翻而起,向正站立的二人一步步走去。白婉兒見父親甦醒,自然又驚又喜,但總覺得有些不安,一欄在他身前想詢問幾句。但白絕佛卻好像忘了這個疼愛二十多年的女兒,好不理他的關心,仍冒著磚石向相持的二人走去。確認情況不對的白婉兒亮出了“畫雲刃”——她不會忤逆銀將軍的一切行為,對父親更是充滿敬意與親情,但眼前這個人明顯不是父親,至少不是以前的父親,而且他可能對自己的朋友不利,所以哪怕是用武力,自己也要攔住他
但“白絕佛”並沒給她這個機會。
他看似漫不經心,踏出的卻是“絕佛步伐”,白畫雲剛一接近,群魔群邪的孽障之力便侵襲她的五臟六腑,幸好她知道此招的厲害,連忙避開,才沒受什麼內傷,但阻攔一是斷不可能了。
白災看似速度不快,但轉瞬間已倒二人中間,他雙手就直直的在他們肩上——
在精神世界中打得熱火朝天的囚繭鎮歌,突然被一股催滅萬物的魘氣銳不可當的撕裂了自己的意識屏障,二人感到有種頭被刀斧劈砍的疼痛,眼前一黑,待恢復後,已有一人站在二人中間,正是白屠光!
鎮褐猿與囚易骨愣了一下然後立刻低頭道:“末將參見銀將軍。”白災冷哼一聲:“可是不敢!你們兩位是殤中新貴,武勇計策早青出於藍,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