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笑得花枝招展,隨著她也跳下床,走到她身後摟著她的腰,隨著她走來走去。
月罌對他這偶爾出現的孩子般的性子實在有些無奈,可卻又不反感,甚至心裡像是被什麼添得滿滿的,也許這就算是幸福吧?
直到她洗淨了臉,簡單地梳好頭髮,他仍像個樹袋熊似的貼著她,就差讓她揹著了。無語地扭了扭腰,竟然還是甩不開他,偏過頭狐疑地看了看,問道,
“你有什麼事吧?”
花尋眨了一下眼,在她白嫩透明的臉上輕啄了一下,軟聲道,
“我最近有些忙,可能要離開幾日。”
月罌一愣,轉過身去,仰頭看著他邪魅的臉龐,心中霎時閃過不好的念頭,
“難道是母后……”
“不是女皇的命令。”他及時打斷了她的猜測。這一夜,她睡不著,他同樣也睡不著,聽著她輕聲嘆氣,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他心裡也極為淒涼。
他不想她再過這樣的日子,而唯一能改變的就是將她帶到一個完全與世無爭的地方,不受各國限制,可此時的處境卻是極難實現。五大國明面上相安無事,可私下裡卻暗潮洶湧,無論身處哪一國,都不會如願。
這些年他一直明裡暗裡地周旋於各國之間,與各類人打交道,無非是想讓他們離開時能夠全身而退。他用自己的能力換來無數需要的東西,金銀自不必說,眼下仍欠缺的便是兵力。
“那赤焰衛不是一塊牌子就能調遣的,他們都是世襲的死士,既認牌子,又認牌子的主人。此時得了這牌子,我就得親自去看看。”
“他們既然認主人,難道你去了就能歸順你嗎?”
花尋輕挑眉梢,笑容中帶了些許玩味,
“當年瑜南王與西司國交戰之時,動用了這三千死士,損傷慘重。瑜南王過世了之後,剩下的那部分人潰不成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