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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證會被氣得七竅生煙。

但看著懷中小貓舒服地趴在臂彎中時,立起的眉毛又慢慢放下。現在看來,他做法雖然氣人,心總歸是好的。索性跟在他的身後,隨他一同出了院子。

兩人走到院子前面,守在門前的侍衛好像剛剛巡邏回來,看見兩人走近,忙單膝跪倒。花尋擺了擺手,示意他起來,走到近前,拿出了一個金元寶塞到他手裡,

“給弟兄們分分,買些酒喝。”

那侍衛一驚,縮回了手,馬上低頭沉聲道,

“守衛藏書閣是屬下的責任,不能收公子的賞賜。”

花尋慢慢地搖了搖頭,這侍衛果然頭腦簡單,不會轉彎。硬是塞到他手裡,低聲道,

“今日的事,叫他們不要出去亂說。”

侍衛這才明白過來,抬頭見面前嫵媚妖嬈的眸子中,一閃而過些許霸道,不由得喉嚨滑動了一下,這才接過金子,揣到懷裡。

“謝公子賞賜。”

花尋一抖摺扇,點了點頭,轉頭對月罌遞了個眼色,兩人一前一後地出了院子。

走到無人處,她不由得問,

“你剛剛怎麼會來?”她明明聽到南宮緋雪說,花尋早上去找了她,難道是他一路跟著她過來的?

“我在賞月殿中發現了個形跡可疑的人,一路跟著,就到了這裡。”說完,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

月罌自然聽出了他話中的含義,那個可疑的人,應該就是與南宮緋雪幽會的男子,

“他們說的,你剛剛可都聽清楚了?”

花尋慢慢點了點頭,否則也不會那麼巧,將小白貓從視窗送了進來,

“那男人功夫不錯,我跟了他一陣,居然跟丟了。”他語氣坦然,絲毫不覺得說出這些話會折了面子。他此時心血耗損得太多,體力也跟著直線下降,否則又怎會容忍這人一直藏身於賞月殿中?

月罌偏頭向他看去,他白皙的面容與雪色融在了一起,仿若浮動在冰雪間的一塊美玉,淡淡地散發出溫潤的光澤。見他眉間緊鎖,怕是剛剛那個男人的確有些能耐。漫吸了口氣,幽幽地道,

“以後,那些不要緊的事,還是少用你那能力為好。”

花尋一挑眉,緩緩地轉過眼眸看了看她,微微笑了笑。也不言語,只是搖著竹扇的手一停,慢慢地垂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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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罌到了蘭心殿時,已過了晌午。

南宮熙蘭正在花架前面,細心地為幾盆花澆水。看到月罌進來,擺手示意她過來。

“這花開得可真好看。”

她雖然不懂得種花,也認不得那些花的名字,卻打心眼裡喜歡。以前常聽人家說,每一朵花都是美麗的,想想也確實如此。

熙蘭輕輕一笑,將小水壺遞給了一旁的宮人,又接過一條軟巾,仔細地擦拭著花葉,輕聲慢語道,

“昨日玩得可好?”

月罌一想到昨天發生的事,敷衍地嗯了一聲。她一直覺得昨日發生的事太過於蹊蹺,便吩咐所有侍衛,不許提路上遇到刺客的事。剛剛聽了那兩人的談話之後,更是不想多說,拿過另一條軟巾,幫熙蘭擦著花葉。

熙蘭睨了她一眼,抿唇笑笑,也沒多說什麼,

“你爹爹幾年前去望南山為你求過籤,希望你平安健康,眼下你身子漸好,選個吉日去還願吧。”

月罌輕聲說好,對自己這個爹爹,她是聽說過一些的,大概在她兩三歲的時候就過世了。但那縷魂魄中並沒有對他的記憶,想必是在自己離開這個世界前去世的吧。

“回來時就直接去私宅小住些日子。”

“呃?”月罌一愣,她先前對待這事可是另一種態度,此時怎麼要讓她回去?

熙蘭眉眼低垂,專心地擦著花葉,青翠的葉片在這個微涼的冬日,露出一絲盎然的生機。

“你終是大了,早晚是要掌管整個國家的,也不能在母后身邊過一輩子,現在出去學會自立也好。”

月罌聽完輕輕笑笑,她雖然對熙蘭提到的掌管國家一事絲毫不感興趣,但也沒駁她,卻也沒回答什麼。

自己雖然最盼望著自由,最希望離開王宮,過無拘無束的日子。可聽到她這麼說,內心卻開始了動搖。她本就是想見見親生的父母才答應鬼差重回到這世間,可經過這麼些天,頭腦卻清晰了許多。

當時心裡亂七八糟的,居然沒去想那鬼差所說的話是何含義。什麼叫做“過完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