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罌強忍著體內四下亂竄的火苗,迷茫地睜開眼,見他目光灼灼,幽黑的眼眸深不見底,彷彿能將一切燃盡。頓時面色尷尬,下意識地遮住身子,又空出一隻手想要去拿一旁的衣裳。
然他比她更快,飛快地握住她的手腕,壓在她臉旁,與她十指緊扣。俯下身子緊緊地貼著她,柔聲說道,
“與我一起,不必在意。”
他性子有時雖然頑劣,有時又像個沒長大的孩子,有時又難纏得緊,可每每關鍵時刻,他總會擋在她身前,替她遮去所有風霜雨雪,與他一起,的確不必在意……只一個堅定的眼神,便讓她窘迫的心安定下來,可隨之而來的又是一陣慌亂。
花尋輕輕一笑,噙住了她紅潤的唇瓣,長舌探入,靈活地掃過她的舌根。又將她一條腿環在腰上,修長的手指或輕或重地揉著她的腿,一路向上,直落在她圓潤挺翹的臀上,重重地揉捏。
異樣的感覺頓時從舌根化開,像有什麼東西在撩撥著她的心,緊張、忐忑、期待、不安,還有一絲絲甜蜜與歡喜。
他手上的力道控制得極好,既舒緩了她緊繃的身體,又一點點廝磨著她的神經。而他似乎對她的身子極為熟悉,每次輕舔慢咬,都必定是她的敏感之處,直逼得她喘氣連連,身上燥熱難耐。
然他只是不厭其煩地親吻著她的耳背,脖頸以及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卻不再多做什麼,似乎在等著她完全適應自己。
月罌略睜開眼,見他的眼睛被欲。火灼得更為幽深黯沉,額角已經滲出汗珠兒。此時思緒像是消失了一樣,再也管不了那麼多,胡亂地去扯他腰間的繫帶。
花尋剛剛沐浴之後,只隨意披了件軟袍,便去若馨殿尋她。又經過這麼一陣折騰,衣裳早已不整,此時腰帶垂落,衣裳即刻散開,露出如脂似玉的肌膚,雖然白皙卻不像白面書生那種,而是一種高貴溫和的顏色,如皎月般完美無暇。
花尋見她目光驚詫而又迷戀,心中竟浮出一絲小小的得意。半撐起身子,鎖著她的眼,輕咬著她胸前的嫣紅,輾轉片刻,又順著她弧度極好的腰線慢慢舔咬,細滑的舌尖每每接觸到她的肌膚,都換來她不經意的顫抖。
月罌視線裡滿是他含情帶欲的目光,以及眼底深處那抹溺愛,體內的血液似乎開始沸騰,烤得她白皙的身子浮出些許粉紅,在漸漸黯沉的天幕下,更顯絕美誘。人。
直到他埋頭在她腿間,她才晃過神來,但卻來不及再躲。輕巧的舌捲了她的嬌嫩的花蕊,一點點廝磨。
她想要退縮,可腰與腿都被他束縛住,無法動彈半分,身下敏感處傳來異樣的感覺,直癢進心底,小腹似乎湧起一陣暖流,攪得她雙腿輕微地顫抖,小聲地喚道,
“花尋……”
然她聲音已經走了調,聽在他耳畔似乎成了魔音一般,沒有回答反而加重了動作。輕咬慢舔間,惹得她身子更顫。
他與她若干年前便是夫妻,對她全身的敏感處早就瞭如指掌,即便此生她沒有任何記憶,可這幅軀殼中的靈魂卻仍是她的。
舌尖抵著她的花核,輕柔地打著轉,指尖在她腿間的肌膚上細細摩挲,覺得她呼吸一蹙,身子頓時僵住。抬眼看去,那張熟悉的面容泛著桃紅色的光暈,不知是不是被這桃花映襯的,她雙眸間似浮動著一層霧氣,盈若秋水。
直到她像是再也受不住,呼吸完全沒了規律,壓抑的低吟在耳邊迴響,他這才起身離了她,殷紅的唇上掛著點點瑩潤,復又壓向她的雙唇,瘋狂地吮吸。
月罌只覺得百爪撓心一般難耐,生生被他折磨得欲生欲死,只能緊緊扣住他的肩頭,手指嵌入他細膩的肌膚中。
而當他離了她,她又覺得心裡忽然空落落的,極度想要被什麼佔滿。急切地含住他的舌尖,與他糾纏在一處。
花尋額角的汗滴滑下,落在她修長的脖頸上,化開一小片溼漬。他空了一隻手除去身下的束縛,硬硬地抵在她腿間,兩人呼吸頓時沉重。
他實在不能再忍,一手環住她纖弱的腰身,一面舔過她耳背肌膚,在她耳邊軟聲道,
“抱著我,別怕……”
月罌意亂情迷間,聽話地攀上他的後背,感覺手下肌膚已經溼了大半。還沒來得及細想,身下忽然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痛楚,疼得她忽然弓起身子,低叫了一聲,隨後緊緊地摳著他的背,輕泣出聲。
他喉嚨中發出一聲輕哼,雖然壓抑了許久的欲。望得到了宣洩,但她還未經過人事,緊緻得厲害,他也被她絞得生疼,忙停下了動作,無法再進去半分。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