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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都有自上而下的金字塔。

而從來被權利漩渦的風暴,一層層篩選刮飛淘汰下的。

都是那根莖沒抓住泥土深層的大部隊,孤零零的站到了迎風口的小草。

蘇柏儒在京裡沉浮二十年,又是處在中樞局裡,什麼情況都是第一反應的現場。

自然有自己的見解。

此時道來:“從古至今,最忌諱單打獨鬥,誰都不沾,雖說古代有個“忠君”的忠義免死牌。

可是現代社會畢竟是昌明多了,國家也是人民的。

不是個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這單打獨鬥,靠一個人表忠心,也是不可行的。

可是要八面逢源,哪頭都沾,也顯得太過圓滑,就怕到了危機時候,誰都笑看你危及,嘲笑不倒翁姿態。

唐家這次站到了風口浪尖,說句不好聽的,也是唐家太顯眼。

跟唐六少的作為倒是關係不太大,是有一些人早就紅眼唐家了。

這成與不成,唐家倒是不倒,誰都說不準。

唐家的根基有多深,我恐怕中樞局裡也是沒人知道的。

誰敢動,誰第一個動,這靜止的局勢眼看就要打破。

咱們蘇家要是晚了,恐怕到時候會被動。

畢竟一家散了,那多餘出來的資源,就會重新給餘下的勝家分配。

就怕到時候,把咱們蘇家也算作進去。

雖然中樞局裡都知道您和唐老爺子不和。

可就像這次針對唐家勾起的暗潮,大家也不是真恨他,只不過權利就這麼多,各家的子孫世交也不少是吧。

這次暗潮是首長引起的。

卻形成勢力後和首長半點沒有關係,最後的砝碼卻是在首長那裡。

我真的不知道首長是有意還是無意,不過真的要讚一聲,極高明。”

聽完兒子的話,蘇姚聖比剛才臉色好多了。

總算兒子不是個木頭,中樞局二十年沒白待。

蘇姚聖舉著茶杯半天沒落。

看向蘇笠,忽然問了個題外話:“蘇笠,你覺得唐家小六怎麼樣?”

蘇笠笑,狀若無意道:“爺爺,也就您和這玉泉山的其他幾位伯伯們可以叫他一聲唐家小六。

您到外面看看,那些世家裡,不管是第一階層還是下到不入流的小世家,誰人不尊稱一句唐六少。”

蘇姚聖皺起半花的眉毛:“很傲慢?”

他隱約覺得自己印象中的唐家小六似乎不是這樣,不過他也很少接觸,唯一有印象的還是八年前那次。

只留下有血性,這麼一個印象,時至今日,還是這麼一個印象。

還有以他對首長的瞭解,唯一的得意門生應該不是傲慢的人。

不過也說不準,唐老虎那句話說的對,最難懂的是政|客。

有時他連自己都不懂,何況是首長。

蘇笠又笑,總覺得那笑容飄忽,讓人抓不住他真正的心思。

“爺爺您可以這麼評價,我可不敢,畢竟我和君彥關係還不錯”。

蘇柏儒倒是有點聽出兒子的意思了。

“父親,那我明天就去李家看看了?”

蘇姚聖最終也沒定下,沉默了。

蘇柏儒就當他同意了。

李家三爺,早就和他透口風了,也是主動交好。

蘇笠聽到爸爸的話,也笑著喝了杯茶。

李家,那是軍中另一頭狼。

一山不容二虎,尤其還是一隻狼,一直會有被老虎吃掉的隱憂。

與其這樣,還不如主動出擊。

蘇柏儒一家開車從玉泉山出來。

徐鳳卿抱怨道:“柏儒下次,你要是來,別叫我來了。

我怕自己忍不住衝撞了老爺子,也是不孝。”

蘇笠拆臺:“媽,合著你不來看爺爺,那就是孝順?”

徐鳳卿捶他:“你個死孩子,我才是你親孃,還不向著我,來氣我”。

蘇笠由著自己媽媽打,嬉笑道:“媽,你這話說的有失公允,那也是我親爺爺啊。

你們倆不和,也別讓我當裁判,我判不了”。

“你個油滑孩子,竟會兩頭討好,這麼說,你很喜歡你爺爺,那怎麼不見你天天來看他。

在跟前時時孝敬著?”

蘇笠接的依然很輕鬆:“我這是近鄉情怯意,越是喜歡想要討好的,越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