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換下毛巾把子。
只是他的額頭滾燙,本來就不很涼的水,一下就被燙的熱了。
這樣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退燒。
再厲害的人,也是凡人吧,不會燒壞吧。
蘇筠不時的沾了水,用手指替他乾裂的唇潤一下。
她不睡,苟大克和聞一是怎麼會睡得著。
聞一是小聲的問苟大克:“這人是誰啊?姑娘怎麼會對他這麼關心?
不對啊,如果關心,他怎麼會沒跟我們一起坐船?”
“而且我看他的發燒燒得邪乎,怎麼會坐船的時候發這麼嚴重的高燒?”
聞一是開始分析道。
“我也不認識,沒聽姑娘提起過”。
苟大克也疑惑。
“不會是姑娘的男朋友吧?”
“不是,我們家姑娘從來都不像現代那些女孩子,私生活規律的很,如果有男朋友,我肯定知道”。
苟大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以蘇筠的孃家人自居了。
蘇筠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迷糊抱著膝蓋就睡著了,船艙裡剛露出曦光還灰濛著她就醒了。
經過昨天的暴風雨,這早上的陽光似乎前一秒還灰暗無神轉眼間就陽光大盛起來,可以想見今天的溫度肯定又會更高。
蘇筠拿下他頭上已經滾燙的毛巾,看了看他的腹部,那裡的傷口得重新包紮。
這上層船艙裡只有一個公用衛生間是封閉的地方,其他的地方都在眾目睽睽之下。
蘇筠隱約覺得這次聯合封鎖的事情跟這個人有關係,所以決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他受傷了。
不然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這船艙裡都是普通人,不過有了之前那個撕|逼|男的言論,蘇筠對這些同為一根繩上的螞蚱一點都不相信。(未完待續。)
第217章:不是客輪
更何況這船艙下還有二三十個看起來肌肉糾結不像是普通船員的男人們。
再想到之前聞一是說的這黑船可能是金三角的勢力,就更不能讓他們注意到君彥了。
因此要想幫他重新包紮傷口,只能去衛生間裡。
可是她們一男一女怎麼好同時進去?
別人肯定會奇怪的。
蘇筠正在思考著這個問題,昨天跟她談論唐亦東的那個婦女也注意到蘇筠在照顧他了。
“你昨天還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怎麼現在照顧起他了?”
“我昨天之所以好奇就是看著他太眼熟了,今天把他的帽子拿掉,我才注意到真是他。
我的未婚夫。
我們一起出來來旅遊的,在菲國時吵架,他出了門,我也賭氣到緬甸去玩了。
後來幾個國家就忽然被封鎖起來了,我聯絡也聯絡不到他,急死了。
想不到在船上竟然遇到了,真的是千里姻緣一線牽”。
說成是未婚夫,這樣一會兒一起進衛生間,應該沒人會懷疑了吧?
想到這戰亂中危在旦夕戀人的重逢,應該激動異常的,蘇筠說著就眼眶蓄滿眼淚水。
她本來是那種看起來就有淡淡愁緒水瑩瑩的在眼裡的人,這麼一用力的表現,真的是像災後重逢,感恩上天的戀人。
那婦女看向仍然閉眼昏迷的唐亦東讚歎又抒發感情道:“真是不容易,都快像連續劇了。
姑娘你以後得珍惜啊,可不能再跟你未婚夫鬧彆扭了。
還有啊,你未婚夫長得真帥”。
三十七八歲的女人這麼說著,又大喇喇的看著唐亦東的臉。
“我先前就好奇,想把他帽子拿掉看看,可是就是感覺不敢拿掉。
似乎有一股氣勢影響,說到這,我得問問你,你未婚夫是做什麼的啊?
怎麼會感覺有一股普通人沒有的氣勢啊?”
蘇筠看到那種女色|狼的眼神黏在他臉上,都快笑不下去了。
“他是退役軍人”。
“哦,那就怪不得了。難道還是特種兵?”
這個婦女卻是更感興趣了。
“他怎麼還在睡?我們說半天話了,他怎麼不醒?”
這個女人似乎是對唐亦東睜開眼的風采很期待,一點都不覺得人家未婚妻在這,她還表現的這麼奔放,有什麼不妥。
現代女性嘛!呵呵。
追求個性自由,不是沒結婚嗎,多看幾眼有什麼。
“他在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