嶺辰聞言皆是一愣,長煙道:“恣兒,不許亂說。別鬧了,待會會嚇到瀟兒。”
“你還要瀟兒幹嘛,你不是已經和這個賤人有女兒了,鬆手,我要帶瀟兒走。”司馬恣一意孤行。
“恣兒,不許你這麼說皓雪。我說了,瀟兒不會讓你帶走。”長煙有點生氣的說道,司馬恣未免說話太難聽。
司馬恣又是運功震開長煙,道:“不許?令長煙,你說不許就不許?你憑什麼?西嶺辰他搶別人的妻主,怎麼不是賤人?”
“別亂說。”長煙捂住司馬恣的嘴巴,“別鬧了,你怎麼說我都可以,不能這麼說皓雪,你要向他道歉。”
向西嶺辰道歉?司馬恣不敢置信的看著長煙,她居然讓自己向西嶺辰道歉,司馬恣心若絞痛,他用力一推,長煙被大力撞向桌角,方才震傷的肺腑又是一緊,她不由一咳,又吐出一口鮮血。
“司馬恣,你瘋了,長煙是你的妻主,你怎麼能這麼傷她。”西嶺辰見長煙吐血,滿心擔憂,他趕緊上前扶住長煙,替她擦淨嘴角的鮮血。“司馬恣,你恨的是我,我們單獨出去比試,不要拿長煙和孩子出氣。武功不是用來傷人的。”
“比試就比試,你跟我來。”司馬恣不屑的說道。
“好了,都別鬧了,皓雪,你別摻和。恣兒,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你要走就走吧,瀟兒我不會讓你帶走。若是有一天你累了,記得回來,我會一直等你。我答應過你的,永遠不變。”長煙說道。
“令長煙,這賤人來了你就讓我走是嗎,你心中最愛的是他吧,要不你怎麼會為了他背叛我,背叛墨柳。”司馬恣氣極,大聲吼道。
“恣兒,不要亂說。你太過分了。”長煙勸道。
“爹爹,孃親,辰爹爹,你們在幹嗎?”令自瀟被吵醒,睡眼惺忪的問道。
“瀟兒,和爹爹走。她不是你孃親,這裡不是你的家。”司馬恣伸手要抱令自瀟。
西嶺辰上前攔住,道:“司馬恣,這是長煙的孩子,你不能想帶走就帶走。”
司馬恣見西嶺辰居然攔著自己,伸手就打,西嶺辰自不相讓,接招迎上。
“都住手。”長煙見兩個男人居然打起來,也不怕嚇到孩子,趕緊制止。西嶺辰聞聲住手,司馬恣不依不饒,還要再繼續,眼看著就要傷到西嶺辰,長煙上前一擋,司馬恣一掌劈在長煙背部,又吐了口鮮血。
“孃親,你沒事吧?”令自瀟被嚇到,趕緊爬起身跑向長煙。
西嶺辰已托住長煙,紅著眼睛說道:“長煙,你沒事吧,我躲的開的,你這樣……”
“我沒事。瀟兒,皓雪,我沒事。”長煙注視著司馬恣,一邊安撫著西嶺辰和令自瀟。司馬恣一點都不在意自己受傷,是真的一點都不在意。長煙緊緊的盯著司馬恣的眼,生怕錯過了他的心疼,生怕他只是偽裝。
司馬恣亦緊緊的盯著長煙,她任由西嶺辰扶著她,一點也不避諱自己在身邊。剛才那一招西嶺辰明明能躲得開,她偏偏要去受那一掌,她在擔心西嶺辰,她在自己面前,一點都不掩飾對別的男人的感情。將他置於何處?將他置於何處?他悲憤的看著長煙,除了憤怒,還是憤怒。
久久,兩人就這樣對視著,長煙的目光漸漸失望,是啊,不在意,司馬恣一點不在意。她收回自己的目光,對著令自瀟道:“瀟兒再睡會吧,孃親沒事。”
“孃親,你都吐血了,趕緊讓柳爹爹給你看看。瀟兒不睡,瀟兒要照顧孃親。”令自瀟急切的說道。
西嶺辰見狀,拿起衣服,欲幫令自瀟穿起來。
司馬恣道:“別碰我女兒,西嶺辰,你住手,你不配。瀟兒,和爹爹走。”
令自瀟無措的看了看長煙和司馬恣,道:“爹爹,孃親受傷了,我不和你走,我要照顧孃親。”
“瀟兒,你……”一個兩個都要離開他,司馬恣心中悲憤,他一個轉身,快步離去。
“司馬恣……”西嶺辰還想攔住他。
長煙見狀道:“皓雪,讓他去吧。”言畢怔怔的坐在椅子上。
司馬恣憤然的穿梭在左相府,五月的花圃,繁花似錦,可是他的心中,已了無生意。心,該死了。
誰的天荒地老
洛京這兩月有兩件大事發生。一是出了位紅衣大俠,據說還是個男兒。晚上的雞鳴狗盜被收拾的一乾二淨,每天京兆尹府門一開,就看見門外捆著幾個賊人,對所犯罪狀供認不諱。上個月更是將官府通緝了幾年的夜香大盜捉拿丟在府門外,一時間小賊們聞風都縮在家中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