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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也喝不上茶了,只怕公子出了這門,後面就要跟上一群慕名的女子了。”

“那好吧。”月西樓將面紗戴上。其實他出門是必戴面紗的,只不過這個令長煙好像對自己的容貌一點反應也沒有,他本來還想讓她見識一下他在外面是多麼讓人驚豔呢。只不過為什麼要讓她見識到,他也不明白。

茶是上好的雪山龍頂,翠綠的葉,上下翻騰,說不出的舒暢。人是絕色風趣的女子,灑脫體貼,談笑風生,道不盡的風流。這個下午,在清風城茶樓的雅室裡,和煦的陽光,淡淡的暖風,月西樓畢生難忘。

話別的時候,月西樓突然很衝動的說道:“令長煙,你,有沒有想過去其他的國家發展?”

長煙覺得這個樓公子很單純可愛,也很真誠,遂道:“暫時還沒想過呢。”

“那要是讓你考慮的話,你會不會去月沼國呢?”

“月沼國啊,絕對不會。”

“為什麼?月沼民風較西嶺更為開放,你去的話應該會有更多的人賞識你的。”其實月西樓是想說,我就很賞識你啊。

“這個不瞞公子,在下家人是從月沼流放到流地的,所以月沼回不得。”

“啊?”月西樓聽到這個訊息太吃驚了,不由張大了嘴巴,杏眼瞪得圓圓的。只好作罷了。

長煙見他的樣子很可愛,不禁大笑。

孰料月西樓呆呆的看著她,問道:“有沒有人說過,你笑起來,像煙花一樣絢爛。”

長煙收住了笑容,有沒有呢?有過一個。林典也曾這樣說過,只不過,那是前世的事了,不過過了兩年,卻是隔了整整一生。

她看了看樓月,說道:“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殺手的直覺

長煙回了流地。墨柳卻還留在清風城。他如今醫術已是了得,早已出師,只是因為跟著一個大夫學針灸,還未習得全部精要,所以未隨長煙回去。這個老大夫是從宮中退下的御醫,看中墨柳在醫術上的天分,待他極為親厚,收他做了關門弟子,墨柳自是不願辜負。

墨柳不回流地,墨凝於是在清風城相陪。

不過這幾日,墨凝覺得有些不太平。先是自家的宅子似被人翻過,他去找墨柳的時候又發現墨柳被人盯梢了。不過憑他的直覺,那些人似乎不是要墨柳的性命。比較像要確定什麼,尋找什麼。

這有些奇怪,於是他問了墨柳,最近可有異常的事發生。墨柳仔細想了想,想起的確有那麼一件。

半個月前,醫廬來了個面色蒼白的男人,背了個一臉青紫,昏迷不醒的女人,旁邊還有個年紀不大的小侍,哭得梨花帶雨。兩個男人跪在醫廬前,願為奴為婢,只求郎中救他妻主一命。醫廬裡的大夫看了後都搖了搖頭,墨柳上前一探,卻是中了一種極其歹毒的毒。這毒初看上去像哮症晚期,呼吸衰竭,實則壓制住了氣管,讓人出多入少,憋氣而亡。墨柳在他孃親給他留的書上看到過有這種毒症狀的記載以及解毒的方子。看這兩個男人哭得委實可憐,他出手一試,果然過了幾天那女人就醒來了。女人醒來後給了他一塊玉佩,說是謝他的救命之恩,以後如有困難可去武界山憑玉佩找她。醫者仁心,他倒是沒想過要什麼回報。

於是他把這件事告訴了墨凝。武界山?那是武界派的領地。這個門派是個名門正派,按說被救了是不會來查探墨柳的,難道說是他們的對頭?毒殺不成,遷怒墨柳?那也不對。要是遷怒直接刺殺就是,墨柳除了些外家功夫,其他是不會的。墨凝有些不解。

墨柳聽了墨凝的分析,一時不語。要說他解了別人的毒,不滿的應該是下毒的人,或者製毒的人。下毒的人要找他麻煩的話的確應該是直接動手,跟蹤他的話,有可能是製毒的人。不下手嗎,也許是因為不清楚他的底細。他解的這毒是在《毒經》上記載的,他娘說過這《毒經》是毒門的精華,難不成是毒門的人找上門來了?為的,是這書?

他暗自揣測,不敢斷定到底是什麼情形。要不,迴避一陣子?不過這事,他還是將實情告訴了墨凝。墨凝也認為暫時離開這裡比較好。流地嘛,肯定不能回去,長煙一家都在那裡,萬一被牽連了,那麻煩可就大了。去哪裡好呢?毒門的勢力遍佈西嶺國,這西嶺,只怕是待不下去了。

兩人正在商量,長煙這日卻是到了清風城。她在家待了幾個月,還是覺得該出去走走,月沼國是去不得的,西嶺又出了西嶺辰這檔子事,她想去赤炎國看看。令思冉和燕風知道自己的這個女兒不甘平凡,也不攔她,只囑了她萬事小心,還有,去哪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