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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甚至微微地戒備,可是戒備裡頭又帶著點兒祭獻的執著和堅決。

南方現在才覺著,那些外在的,曾經試圖想插/進他和兒子之間的,想和他爭奪懷裡這小人兒的,想把他和這人這心分開的,那些人,那些事兒,全都不在意了。包括自己之前那點兒過度糾結的思慮和顧忌,簡直都是屁。就像故事裡的主角,從一開始,就是註定要相親相愛的。

南方伸出手指尖兒來,從頭到尾,一寸又一寸的摸索確認,這從頭髮絲到腳趾尖,到處都是他南方的。他想著,哪怕是每一寸面板,每一聲呻/吟,每一點兒散出來的惑人的肉香,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南方側著臉,在小孩兒臉上挨蹭,指尖下尋找到滑膩胸膛上那一處小點點,不停的來來回回。豆包半閉了一雙迷離眼,小身子一彈一彈的,稍微露出一點兒白牙,難耐地咬在硃紅色的嘴唇上。

南方的手指尖還在那兒打著圈逡巡,彷彿挨不夠似的,又用兩根手指頭夾起來左右扯了扯,感覺到那顫巍巍的小東西硬了之後慢慢兒的挺立起來。小孩兒還是乖乖的,一動不動,就任他這麼玩兒,直到眼角都被南方這作惡般的舉動玩兒的溼漉漉的,可愛至極。

南方也不知道自己心裡頭是什麼感覺,忽的俯下/身,啾的一聲在那粉紅色的小圓點兒上頭親了一下。這是他手裡頭的寶貝,一開始,他的感覺是欣喜和神聖的,直到現在卻不知道怎麼形容了,恨不得把小孩兒狠狠地塞進身體裡頭去,可這種想法又求而不得,只能退而求其次,到處都挨著蹭著,連腳趾頭也在被窩裡勾纏著。

兩隻小東西在白膩膩的胸前悄然綻放,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南方覺著這大概就是美而不招搖,安安靜靜的,乾淨純潔無辜,卻偏偏能叫人難忍難耐。

小孩兒還是很聽話的低下頭看著南方動作,脖子應為低頭的動作而擠壓出幾圈褶皺,兩隻大眼睛半睜著,連目色都是粘稠的。

南方低下頭,把那一邊兒的骨朵兒舔進嘴裡,舌尖兒抵著牙齒咬著。豆包驀地抬起手,有點兒難耐的想把南方推開,可是胳膊到了地方卻又搭上南方肩頭,小指頭在南方背上一摳一摳的,嘴裡頭卻始終咬死了不敢出聲。

南方倏地使勁兒一吸,舌尖兒跟活塞似地往回一抽,兩頰都抽的深陷下去,把那小小圓圓的軟肉旁邊兒的面板都吸出了褶皺。小孩兒終於驚叫一聲,身子彈起來半抱著南方腦袋,指尖深深地掐入南方肩頭皮肉。

“爸爸……”豆包有點兒害怕似的怯叫了一聲,怕南方如出一轍的在另一邊也來這麼一下子。少年人的身體青澀的很,這種叫人渾身戰慄的刺激太過猛烈,攪得他有點兒神志不清。

南方果然放過了那點小東西,舌尖兒慢慢地往下滑,在小腹上頭纏纏咬咬。隔了一會兒才抬起頭來,沉默的看了小孩兒一會兒,目光直盯著小孩兒兩腿之間粉嫩嫩的那處。

小孩兒連那地方也是纖細可愛的,這時候早就顫巍巍地半挺立起來。豆包抿了抿嘴,覺的這地方被這樣的瞅著實在是有點兒受不了,兩腿一合就想要蜷起身子來。結果南方跟著了魔似的非要盯著那東西看,扯住小孩兒的足踝往兩邊兒分開,又把他暴露在眼前。

“寶貝,爸爸想親親它,行不行?”

豆包一怔,還是想蜷起腿遮住那塊地方,臉上又羞又急。親親那地方,聽起來簡直是不堪入耳,可是偏偏搔的心癢難耐,他覺著南方這句話根本就不該問他,這答案怎麼能由他來說,突然就想使性子鬧人,膝蓋一夾,管遮不遮得住,張口就喊。

“不行,我不讓!”話一出口才意識到自己這聲音是帶了哭腔的,一時間自己的愣住了,南方也愣住了。

南方趕緊把小孩兒半捧半抱起來,用指尖去揩他眼角,而後又覺得不夠,乾脆伸了舌頭去舐,就跟那些低等動物似的,頗有些舐犢情深的意思。

“不哭了,不哭啊,不來了,不繼續了,我錯了。”南方一邊兒拍著豆包光/裸的後背,一邊兒輕輕安慰道歉,小孩兒難得有這麼稍微乖張任性的時候,不僅不討厭,反而更加靈動,或者用另外一個詞兒來形容更好:活色生香。

豆包平常一向是安靜而聽話的,從小就又乖又懂事,鬧人使性子的時候幾乎沒有,這回心裡明明是沒有委屈的,可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掉。那眼淚珠子順著南方的肩頭往下汩汩地滑落,沿著臂膀留下一路溼漉漉的痕跡。

“我錯了,我錯了啊。”南方嘆口氣,沿著小孩兒微微偏過的脖頸細吻,他知道小孩兒這是為什麼哭,要過了這一陣,要等他發洩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