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耳邊的低聲警告嚇得縮回了頭:“別說話也別動!”熱氣掠過錢小藍的耳根,異樣的麻癢。
密密的吻落下來時,錢小藍正想掙開雷廷弈的禁錮,冷不防被偷襲,剛才的恐懼才消散,又不及躲開。
粗重急迫的氣息像Z市不久前的雪珠一樣墜落,消融於她的溫熱的肌膚,只是帶來的不是冰冷,錢小藍只好左右搖晃身體避開環繞後頸的那股滾燙。
怎麼躲也沒用,無奈身體還被壓在牆上,錢小藍雙手用力想借助牆壁撐開一個安全的距離,卻被緊緊擁住,急切的吻像是壓抑了好久突然爆發一般,讓她無力招架,幾乎要窒息。
錢小藍只覺渾身在熱一陣冷一陣,絲毫沒有反抗的力氣,雷廷弈的手急急地攀升到自己胸前,揉著那片溫軟,巧妙地解開著大衣的扣子和腰帶。
“你想幹什麼?”在雷廷弈的唇稍微放慢了耕耘的速度時,錢小藍終於有機會把自己的前額從牆上移開,兇狠地質問。
“噓……你想被他們發現嗎?”雷廷弈壓低聲音說,就要把氣流灌進錢小藍耳朵一樣,靠的那樣近。
話中的意思錢小藍卻還能第一時間反應,稍稍偏過頭,順便用手抓住了在自己腰間活絡的手。
“你相信我還是他們?”雷廷弈也不繼續使壞,只是很認真得問。
“你再這樣,我寧願相信他們。”錢小藍強行平緩自己的呼吸,警告身後的人不要亂來。
“呵……”清朗的笑聲低低漾開,雷廷弈繼續對錢小藍上下撫摸,然後找死地反問:“你不就怕我對你這樣嗎?至於找這樣一個隱蔽的地方?”
錢小藍氣急,懶得反駁,雷廷弈這樣遭天譴的話,倒是證實了那兩人的猜測,**就是要找夜黑風高,無人問津的角落,而她和雷廷弈這樣的姿勢,這樣的對話還真不好解釋是清白的。
“一次兩次有什麼區別呢?”雷廷弈發現錢小藍失去了和他說話的念頭,得寸進尺地湊上唇,沒料到錢小藍突然扭過身,羞憤地盯住他的臉。
語氣冰冷異常:“你究竟想怎樣?”正常人都討厭別人提自己想忘記的恥辱。
那一晚的錯誤是錢小藍一輩子刻骨銘心的教訓,被雷廷弈這樣輕描淡寫地打趣,她都懷疑他還有沒有當事人的那種廉恥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