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義盡。”
謝無度輕笑了聲,反問:“您說,阿慈她幾次三番欺辱旁人,可有證據?在我看來,恐怕是您那位寶貝女兒欺辱阿慈吧。”
蕭清漪叫他說得一愣,幸兒欺辱阿慈?
這是什麼鬼話?他能不能聽聽自己在說些什麼?
謝慈是什麼性格,謝無度難道不清楚?幸兒如此溫柔,怎麼可能欺辱謝慈?蕭清漪只覺得好笑。
“幸兒連說話都柔聲細語,她如何能欺辱謝慈?”
謝無度更覺得好笑,道:“說話聲音小,不代表她是弱者。阿孃,萬事講求一個證據。”
蕭清漪一時啞然,道:“幸兒親口所說,難不成還能有假?”
謝迎幸說的便是真的嗎?謝慈都聽得好笑,她因先前的事對蕭清漪心灰意泠,這會兒更是冷到心頭颳著北風,直進直出。
謝慈道:“我從未欺辱過她。”
謝無度挑眉,看向蕭清漪,“阿慈親口所說,難不成還能有假?”
蕭清漪頓時啞口無言。第一次謝迎幸與她所說之事,並無人證。但第二次謝慈打謝迎幸耳光,她親眼所見。
蕭清漪眸色略冷,移向謝慈:“難不成,你要說你沒打她巴掌?”
謝無度轉過頭,看向謝慈:“打她了?”
謝慈微低下頭,哦,這事兒她倒是的確幹了。可那是因為……“她空口汙衊我在先,當日更是親自承認,還挑釁我,我一時沒忍住,這才打了她。”
謝慈沒看謝無度,但感覺到他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隨後,她聽見謝無度的嗓音輕笑了聲,說:“打得好。”
謝慈微怔,抬頭。
謝無度還怕她真受天大的委屈呢,畢竟她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