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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疑雲重重

管家此刻出聲問道。

張氏看了管家一眼,道:“你先派人去找老爺,然後去樊家守著,男的殺,女的,哼,抓回來,讓我好好調教一翻,然後送到百花樓裡去,記住,主要目標是樊煙儀那個小賤人,呵,我想樊煙儀要是進了百花樓的話,樊家的臉色會很好看的吧,咯咯。”

在場眾人都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明面上王家是葉城的霸主,實際上樊家才是,要是將樊家的大小姐送到百花樓去,嘖嘖,這對樊家來說絕對是一個無可無量的打擊啊,甚至他樊家日後都很難在葉城立足了,不過這樣一來,樊家和王家就會徹底的撕破臉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高坤友本來想要勸解一下,但是還沒等他說話,張氏就帶人向內院去了。

高坤友嘆了口氣,帶著手下回軍營去了。

薛青山那邊,他和血影除了樊家之後就直接往客棧去了,路上,有許多百姓對他指指點點的,似乎還有一些不屑謾罵聲,薛青山側耳一聽,就知道自己認出來了,顯然,有些人以為他是為了昨天的事情來這裡的。

對於這些,薛青山沒有理會,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越解釋反而越糟糕,有句話不是說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嘛?

回到客棧之後,薛青山打發血影回去修煉了,自己卻站在窗戶邊,無神的看著窗外的世界,皺著眉頭回想著今天在樊家發生的事情。

回想了好幾遍,薛青山依然沒有發現他先前感覺到的不對勁在哪裡,在樊噲的字裡行間,語氣,眼神變化,以及言行舉止中他並沒有發現不妥之處,唯一讓他懷疑的就是樊噲說樊煙儀未婚夫是自己哪段。

很明顯,這個地方有問題,問題不是在樊噲睜眼說瞎話,而是樊噲為什麼睜眼說瞎話,難道是有什麼企圖嗎?但是自己並沒有發覺他在說這話的時候精神有波動的痕跡,也就是說,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很自然,彷彿事實就是如此一般,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沒有傳出要對薛青山不利的精神波動。

另外,他也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那塊翠綠色玉佩的事情,他在那塊玉佩上確確實實感覺到了母親的氣息,而且在自己離開父母之前,自己也的確見到母親身上有一塊一模一樣的玉佩,那是她的貼身玉佩,他也曾記得,母親說這塊玉佩她會送給自己將來的妻子。

這塊玉佩突然出現在樊煙儀手上,這讓薛青山有些措手不及,從薛天祿的一些奇怪舉動,以及玉佩的質地上來看,父母都非常人,薛天祿的舉動就不說了,他以前不懂,現在懂了,只有修真者才會做這些,然後就是玉佩,這塊玉佩的質地很奇特,薛青山看不出來,即便是他沉睡了五年,在那五年中獲得了無數年的閱歷,但是他依然認不出那是什麼東西做的,只能看出那東西很高階,一般人是不可能擁有的,即便是擁有了,也不可能保得住,修真者的舉動,奇特的玉佩,再加上那柄被奪走的劍,薛青山可以肯定,父母都是修真者,起碼父親是,而且修為很恐怖,遠遠超過現在的他,要知道他在離開父母之前就是金丹期的修士了,但是那時候他卻並沒有感覺到薛天祿和東方素柔身上有真元波動。

想到這裡,薛青山又覺得不對,父母都是修真者才是正解,因為教導自己術法的是母親,父親交給自己的是武藝和鍛造術。

隔壁血影的房間中,此刻的血影正在盤膝修煉,突然,她狹長的眉毛抖了抖,星眸睜開,看向了窗戶的位置。

哪裡,一直巴掌大小的紫色小鳥輕輕飛來,繞著血影飛舞了幾圈,最後落在血影的肩頭。

血影愣了一下,眼中中閃過一絲狐疑,這隻紫色小鳥是紙質的,她將紫色小鳥捧在手裡,星眸微閉,似乎在感應著什麼。

過了良久,血影飄然起身,捧著紫色小鳥往薛青山哪裡去了。

薛青山的房間之外設有禁止,血影一靠近房門一尺距離,立刻就被薛青山察覺到了。

薛青山眉頭一皺,不知道血影這個時候來找自己做什麼,不過也沒有避而不見的意思,袖袍一揮,便將房門開啟,血影進來之後,袖袍再次一揮,“哐”的一聲就關閉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