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見到宇文兄弟的時候我也著實嚇了一跳啊。”
樊城笑呵呵的說到。
見到樊城和宇文凌天相熟,血影淡淡說到:“樊將軍,既然你和宇文公子相熟那我就將宇文公子交給你了,告辭。”
說完也不等樊城和宇文凌天回話,直接轉身又一次進入了縣衙大堂之中。
看著血影漸漸遠去的背影,宇文凌天的神色逐漸變得迷離起來,即便血影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之中,他也依然看著血影離去的方向。
樊城輕輕碰了一下宇文凌天,打趣地說道:“怎麼?宇文兄弟對血影小姐有意思?”
宇文凌天老臉一紅,低聲說到:“哪有,我只是……只是……”
宇文凌天只是了半天卻“只是”不出個所以然來。
見到宇文凌天這副模樣,樊城心中就知道了個大概,搖了搖頭,神色有些嚴肅的說道:“宇文兄弟就不要對血影小姐有什麼想法了,你們是不可能的,再說,如果惹惱了他,宇文兄弟怕是要和城門上哪位一樣的下場了。”
“城門上的那位?”
宇文凌天神色有些茫然,宇文槐見狀,在宇文凌天耳邊嘀咕了幾句後,宇文凌天的神色變得有些發白,經過宇文槐的提醒,他才想起在進入漳縣的時候看見城門上面掛著一顆女人的頭顱,那顆頭顱上的表情很怪異,有驚恐,有猙獰,甚至還有一絲嫵媚。
那顆頭顱正是水鬼的頭顱,雖然時間過了好些天了,但是依然儲存完好。
一想到那顆頭顱上怪異的表情,宇文凌天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戰,拉著樊城走遠了幾步,低聲問道;“樊兄,那顆頭顱是怎麼回事?雖然表情怪異,但是可以看出那女的長得還不賴,怎麼會被砍了腦袋呢?”
樊城眉頭微微一皺,心想那件事反正全城的人都知道,告訴他們也沒什麼。
想到這裡,樊城壓低了聲音說到:“你知道王瑾生前些時候攻打我們漳縣吧?”
“恩,知道,圍了漳縣十多天呢,哎,話說這事和那女的有什麼關係?”
“有關係,當然有關係了,那女的本來是王瑾生那邊找來的援軍,他們要和主公斗法,主公也沒問他們為何要幫助王瑾生,第一戰直接就將對方斬殺,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意思。”
宇文凌天和宇文槐頓時大驚,在戰場之上遇到女將一般只是將其擊傷或者擒下,按照數千年來不成文的規矩,是不會直接擊殺的,可是那傢伙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諱將其擊殺,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啊。
一股股冷汗刷刷刷的從額頭和後背流下,宇文凌天此刻真怕薛青山心中一個不爽,直接將它兩人給喀嚓了,他們也在慶幸,向薛青山這種喜怒無常的人最是難以伺候,有時候說錯了一句話,做錯了一個動作,一個不經意的眼神就會招來殺身之禍。
宇文凌天不太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咳嗽了一聲,道“對了,樊兄不是在葉城的嗎?怎麼到這裡來了?還有血龍衛,我記得他們是樊家的私軍啊,怎麼會……”
宇文凌天雖然沒有說完,但是樊城也猜到了宇文凌天想問什麼。
樊城嘆了口氣,情緒有些低落,幽幽說:“葉城已無樊家棲息之所,而我樊家就只有我和儀兒還在人世,其餘諸人皆已為王瑾生所害。”
“什麼?!”
宇文凌天大驚失色,他和宇文槐前些時日在葉城的時候就聽說樊家已經從世間消失了,他們本以為這些都是子虛烏有的,但是這話從樊城口中說出那就不一樣了,給人的信服力比那些本不知道事情真相的人要強烈得多。
宇文凌天深吸了一口氣,沉聲問道:“怎麼會這樣?”
樊城搖了搖頭,不太想和宇文凌天糾結這件事,輕聲說到:“過去的都過去了,終有一天我會親手斬殺王瑾生,親手斬殺司馬穹,為我的父親,為我樊家死去的二郎們報仇雪恨!”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語氣之中充滿了堅定。
宇文凌天默然無語,自顧自的往前走著,一直走到昨日下榻的地方方才問道:“樊兄,逝者已逝生者如斯,你可要好好保重啊,既然樊兄和血龍衛在這裡,那煙儀妹妹也在這裡吧?”
樊城眼中閃過一絲驚奇,詫異地說道:“你剛才不是已經見過了嗎?怎麼?沒有認出來?”
“見過了?啥時候啊?”
宇文凌天的表情很精彩,他仔細想了一下,這段時間他除了血影之外就沒和其他的女孩接觸過啊。
看見宇文凌天在那裡冥思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