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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強,指了指一旁的梁笑,“身後那位是你的男朋友麼?”

我:“不是,一個朋友。”

梁笑意識到我們在說他,向這邊笑了一下。

程冉的電話響了起來,“那我們改天再聊。”

我點點頭:“好,再見。”

程冉走後,梁笑問我:“她是誰?”

我看著程冉漸漸遠去的背影:“前男友的現女友。”

梁笑【炫】恍【書】然【網】大悟道:“就是這姑娘害你難過這麼多年的啊!”

我笑著看向他,他繼續提議:“要不要我幫你報仇?”

我故作好奇:“說來聽聽?”

“我犧牲色相勾引她去!”梁笑特仗義地道。

我白了他一眼:“低階。”

梁笑也白了我一眼:“趣味。”

低階趣味。

我自認為自己還是有點自控能力的,起碼在我知道了駱恆住下的醫院後,就沒走那醫院門口路過過,看著程冉那天賢妻良母般的為他置辦的那些生活用品,如同過日子的小兩口,我心裡亂七八糟的什麼感受都有。

駱恆在北京住院的那段日子,老駱倒是給我打過一個電話,熟悉的鄉音好久沒有聽到了,“明藝,我跟你師母在北京呢,駱恆在學校把腿給弄傷了,在這住院呢!你在學校麼?一起來吃個飯吧!”

我說:“不了老師,我還有兩篇論文要趕,還是回去讓我爸請你們吃一頓吧!”

老駱沉默了一會兒,問:“是因為小程麼?”

我連忙否認:“怎麼會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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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笑在旁邊起鬨,“你去吧!甭操心我會亂想,我心胸寬闊著呢!”

我放下手中的筆,直視他的眼睛:“梁笑,祝賀你!你的老臉皮又厚了一層。”

梁笑不怒反樂,窩在沙發裡低聲樂呵起來:“別人我還不稀罕跟她厚臉皮呢!”

駱恆的那盆千代田錦消失後,我又去北京的花卉市場陸陸續續買了幾盆回來,悉心照料。可是奇怪的是,每一盆都熬不過兩個月,像中了魔咒似的。

我很不服氣,一盆接一盆地從花卉市場買回來,然後開始納悶,駱恆的那盆為什麼就能活那麼多年,我的就不行。難道植物也是需要愛情的承諾才得以存活?它們怎麼也這樣蠢,這種承諾也當真?

我猜想,許是一盆千代田錦在陽臺上,它也像人一樣覺得孤單。於是我又幫它找來了一些新的朋友,含羞草,君子蘭,仙人掌,冬天的時候還會養些水仙花。

它果然是怕孤單,第五盆千代田錦比上一盆足足多活了五十七天,這是一個好現象,我很滿足。

梁笑受我的影響,也開始接觸一些花花草草,來我公寓的時候,總是習慣性地拿起陽臺上的工具,幫它們鬆土,澆水。

我在書桌前一抬頭,便能看見他那認真伺候我那些“小朋友”的微駝背影,不禁想起他來這裡第一次見到這麼多植物的那天,他趁我不注意偷偷拿走了一盆仙人球回去放在自己的電腦桌旁邊。

我去他們公司交做好的賬務,在梁笑的辦公桌上,它醜兮兮地枯死在我精心挑選的向日葵造型的花盆裡,梁笑注意到我幾近發怒的眼神,腳步不住後退,嘴裡還振振有詞:“我看網上說,仙人球擱電腦旁邊能防輻射,我看你陽臺上那麼多,我就順手拿了一盆……嘿嘿!你看我這電腦輻射多大呀!要不是這盆球兒,指不定我得遭多大的罪呢!”說完還在那嘿嘿笑。

記得我在他辦公室裡發了很大一頓火,他從樓上追下來的時候,我聽見他身邊一夥計還在取笑他:“嗬!又把你那小媳婦兒惹急了啊?”

梁笑一邊在身後追我一邊罵他:“閉上你丫的臭嘴吧!”

“笑什麼呢?”梁笑握著手中的小鏟子,在逆光的午後中,微笑著問我。

我聳聳肩:“沒什麼。”他今天穿了一件淺灰色的針織開衫,黑色的休閒褲,隨意捲起的兩隻袖子很像一副居家男人的樣子,還算有幾分姿色,是我欣賞的那種造型。

梁笑走過來:“你是不是還惦記那盆仙人球呢?”

我心裡一怔,額頭都跟著冒汗,咦?難道他會讀心術?

假裝不經意地摸了一下前額的細汗,我瞪他:“諒你也不敢再偷了!”

梁笑一聲怪笑:“你每一隻花盆下面都編了號,我說你這是防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