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的動作,也不是什麼好事兒,不準有下次了。”
我覺得挺有道理的,“知道了。”
梁笑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挺驚訝的感覺:“怎麼這麼溫順啊?”
我皺起眉,他卻讓示意我不要說話,然後我看見他耳機接起一個電話,是陳年的。
電話裡陳年極力地向梁笑解釋著什麼,梁笑聽了幾分鐘,慢慢道:“別叫我哥了,從你在我面前對小婷動手的那天起,你就是我哥了。”
陳年還在說話,梁笑就直接給按掛了。
梁笑說他是在一次下班的路上,見到陳年和那女孩在一塊的。我問他,什麼時候的事兒啊?
梁笑說有一個多月了。我怪他,你怎麼一直都瞞著我們呢?
梁笑說,我指望他只是一時糊塗,我總這樣不願意相信事實,只當做別人都是一時糊塗。
梁笑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一直沒有從我的臉上移開過。沉默了很久,我撓撓頭說:“都這個點兒了,嫂子怎麼還不叫你回去吃飯啊?”
梁笑的表情有些苦澀:“因為她知道我現在不餓。”
我詞窮了。
尤小婷開啟門見到我回來的時候,苦著張臉先是給我狠狠塞了幾拳,弄的我其痛無比,然後就哇的一聲哭開了,她說:“六兒,你怎麼這麼渾啊?”
我心裡很苦,我說:“沒事兒,我這不好好的回來了麼?”
尤小婷抱著我頓時哭成了一個小淚人兒,梁笑尷尬地站在門外目睹著這一畫面,“別站這了,趕緊進屋。”
那一晚,我正在屋裡看會計資料,尤小婷抱了個枕頭,維尼熊的睡衣出現在我的房間門口,“一起睡。”
我點點頭,連忙放下書給她挪地方。尤小婷那晚很安靜,抱著我的腰睡得很香,半夜起來接杯水的時候,發現一旁她的枕頭溼了一大片,看著她抱著被子身子蜷縮成一團的熟睡模樣,我的心裡突然難受得緊,沒有繼續上床睡覺,一個人在陽臺上抽了大半夜的煙,沒有哭。
這個時刻,我的心裡突然很想念一個人,特別想。我看著窗外的深藍的天空,半彎的圓月,心裡不禁難過,其實我一直都離他特別遠,從前是,現在更是。因為時差,我甚至不能與他同在一個夜空下。
我閉上眼